神鷹哥舉著銅錢劍衝過去,劍光一閃,把纏過來的藤蔓砍斷,斷口處立刻流出綠色的汁液,濺在地上“滋滋”響,把石頭都燒出小坑。“彆跟它們廢話,直接砍進去!”他一腳踹開藤蔓,露出洞口,裡麵的火光晃動著,人影綽綽,跟鬼市似的。
洞裡突然衝出個人,舉著砍刀就砍,嘴裡喊著“殺倭寇”,聲音嘶啞得跟破鑼似的。神鷹哥側身躲過,一肘撞在他胸口,那人“哎喲”一聲倒在地上,露出臉來——滿臉都是傷疤,一隻眼睛是瞎的,眼眶裡塞著塊黑布,看著跟海盜似的。
“自己人!彆動手!”那人捂著胸口喊,“我是反抗軍的!你們是啥人?”他的刀掉在地上,刀柄上纏著塊紅布,上麵繡著個歪歪扭扭的五角星,跟小孩子畫的似的。
雨姐上前一步:“找你們首領,我們是來幫忙打邪祟的。”那人上下打量著我們,目光在神鷹哥的道袍和佩斯的炸藥包上轉悠,突然眼睛一亮:“你們有炸藥?正好!我們正想炸了後山的邪祟老巢!”
他領著我們往洞裡走,通道兩邊掛著些火把,火苗是藍綠色的,照得人臉色發青,跟死人似的。地上鋪著些乾草,裡麵混著些骨頭渣,踩上去“咯吱咯吱”響,跟嚼餅乾似的。“前麵就是議事廳,首領在那等著呢。”那人掀開塊布簾,裡麵頓時傳來股濃烈的草藥味,還夾雜著汗臭味,跟藥鋪和澡堂子的混合體似的。
廳裡坐著個大胡子,光著膀子,胸口紋著隻老虎,就是老虎的尾巴畫得跟蛇似的。他手裡端著個豁口碗,裡麵盛著些褐色的液體,正“咕咚咕咚”往下灌,嘴角沾著的液體跟醬油似的。“你們就是從村裡來的?”大胡子放下碗,聲音跟打雷似的,“聽說你們收拾了個叫郉驕軍的?”
神鷹哥往地上啐了口:“那孫子不經打,化成膿水了。”他盯著大胡子,“咱廢話不多說,想辦法把這島的邪祟除根,不然誰都活不了。”大胡子突然笑了,露出一嘴黃牙,牙縫裡塞著些肉絲,跟沒刷過牙似的。
“除根?這島底下連著十八層地獄你信不?”大胡子又灌了口液體,“當年尼古丁真鑽到地底下三百米,炸出來的全是活物,跟捅了馬蜂窩似的。”他指了指牆角,“那有張地圖,你自己看吧,看完就知道咱這反抗軍為啥隻能躲在山洞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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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拿起地圖,上麵畫著些歪歪扭扭的線條,標著無數個紅點,像是血管分布圖,就是紅點密集的地方寫著“邪祟老巢”,旁邊畫著個骷髏頭,跟小孩子塗鴉似的。“這紅點是啥意思?”我指著最大的那個紅點,就在黑風口正下方。
“是‘母巢’。”大胡子歎了口氣,“所有邪祟都是從那爬出來的,跟他媽蛆蟲似的源源不斷。”他往地上吐了口痰,“上個月咱派了三十個人下去炸母巢,結果連個響都沒聽見,估計是成了那些玩意兒的點心。”
神鷹哥突然拍了下桌子:“明天我去!”他指著地圖,“當年我炸倭寇母巢的時候,比這深十倍的洞都鑽過,還怕這些沒骨頭的玩意兒?”桌子被他拍得“哐當”響,上麵的碗差點掉下來,褐色的液體濺出來,跟潑墨似的。
大胡子眯起眼睛:“你確定?那母巢裡的邪祟,比你見過的所有玩意兒加起來都邪門,進去的人沒一個能囫圇個出來的。”他從懷裡掏出塊東西扔過來,“這是上次犧牲的兄弟帶回來的,你自己瞅瞅。”
我接住那東西一看,是塊沾著黏液的碎布,上麵繡著星條旗,跟郉驕軍穿的大苦茶子一個圖案,布上還爬著些白花花的蟲子,跟線頭似的往肉裡鑽。“這是…‘自由蟲’?”我趕緊把布扔在地上,用腳碾死那些蟲子,綠色的汁液濺出來,把地麵燒出小坑。
“不止。”大胡子指了指布上的洞,“這布是特殊材料做的,連硫酸都燒不壞,你看這洞,跟被什麼東西啃過似的。”他往布上澆了點水,那些洞突然“滋滋”擴大,跟活了似的,“這母巢裡的玩意兒,比‘糞母’還厲害,能啃食一切東西,包括石頭。”
神鷹哥撿起那塊布,用銅錢劍挑著看:“再厲害也是些畜生,老子當年在西域殺過吃石頭的‘岩怪’,比這邪門多了。”他把布往地上一扔,“明早準備好家夥,我帶頭下去,誰不敢來誰是孫子!”
虎弟突然“哎喲”一聲,指著自己的腿:“我的傷口又疼了!”我們低頭一看,他腿上的布條已經被黑血浸透,還在慢慢往外滲,跟沒關緊的水龍頭似的,傷口周圍的皮膚都變成了青黑色,跟被凍壞了似的。
雨姐趕緊掀開布條,倒吸一口涼氣:“這是‘屍毒’擴散了!”傷口裡的肉已經爛成了泥,還在“咕嘟咕嘟”冒泡,裡麵爬著些白蟲子,跟撒了把米似的,“再不想辦法,整條腿都得爛掉!”
老道長掏出個小瓷瓶,倒出幾粒黑色的藥丸,跟羊糞蛋似的:“這是‘驅邪丹’,能暫時壓住屍毒,不過治標不治本,得找到‘母巢’裡的‘鎮魂花’才行,那玩意兒的根能解百毒,就是長在邪祟最多的地方,跟毒草似的。”
神鷹哥把藥丸塞進虎弟嘴裡:“聽見沒?為了虎弟的腿,這母巢也得去!”他拍了拍大胡子的肩膀,“給咱準備些繩索和火把,再弄點吃的,今晚養足精神,明天乾票大的!”
大胡子咧嘴一笑:“夠種!我就喜歡這樣的漢子!”他衝外麵喊了一聲,立刻有人端來些吃的,是烤得焦黑的麵餅,還有碗渾濁的湯,裡麵飄著些不知名的菜葉,看著跟刷鍋水似的,“咱這條件就這樣,能填肚子就行,比外麵那些邪祟強。”
我拿起麵餅咬了一口,硬得跟石頭似的,還帶著股土腥味,差點把牙硌掉。湯裡的菜葉滑溜溜的,嚼著跟橡膠似的,咽下去的時候嗓子眼都發疼,跟吞了根草似的。“這是啥菜啊?”我實在咽不下去,吐在手裡看。
“是‘石耳菜’,長在山洞石壁上的。”大胡子喝著湯,“吃了能抗餓,就是味兒差點,總比吃蟲子強。”他指了指外麵,“昨天佩斯還在洞口逮了隻蝙蝠,烤著吃了,說跟雞肉似的,就是毛太多。”
佩斯臉一紅:“那不是餓急了嘛,再說那蝙蝠也邪門,肚子裡全是蟲子,跟個活糧倉似的。”他往火堆裡添了根柴,火星濺起來,落在地上的骨頭上,“劈啪”作響,跟放鞭炮似的。
夜裡我躺在乾草堆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總覺得洞裡有啥東西在盯著我,跟掉進了蛇窩似的。外麵傳來“嗚嗚”的風聲,夾雜著奇怪的叫聲,跟女人哭似的,聽得人頭皮發麻。神鷹哥的呼嚕聲跟打雷似的,震得洞頂都掉灰,跟下小雨似的。
迷迷糊糊剛要睡著,突然感覺有東西在我臉上爬,涼颼颼的跟頭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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