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嗶!
兩短一長的哨聲響起後,大眾汽車體育場被歡呼聲占據,狼堡球迷自發地掀起來人浪。
秦銘望向看台上翻湧的綠白色波浪,覺得身體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
踢球不是就為了這一刻嗎?
齊心協力取得比賽的勝利,跟隊友、球迷一起慶祝,簡直不要太爽。
“秦!你今天的表現很棒,但最後那個進球.”
索默走來想說些什麼,苦笑一聲後脫下球衣,“來留個紀念吧!你是本賽季進我球最多的人!”
“那我很榮幸啊!”秦銘笑了笑。
他也沒想到第二個進球會以那麼戲劇化的形式發生。
看來綠茵場上就是充滿了意外。
“你為什麼選13號球衣。”
索默接過球衣打量了下。
在西方,13普遍被認為是不吉利的象征,主要跟背叛、厄運和災難等負麵含義相聯。
因為根據《聖經》的記載,耶穌和十二門徒共進最後的晚餐時,第13位參與者猶大為了30塊銀元出賣耶穌。
再加上這個晚餐時間恰逢13日,故而13被認為是不幸的符號。
在西方還有一個傳聞。
那就是13個人同坐一桌,那麼次年必有1人會死亡。
對了,還有火神洛基作為第13位神,設計並害死光明之神巴德爾,並在葬禮中以第13位吊唁者出現,進一步加深了13跟死亡的聯係。
“西方的文化可管不到東方的人。”
秦銘挑挑眉並不在意,“在我們那邊13常常跟吉祥和幸運掛鉤。”
例如佛教的十三層佛塔,帝王十三枚玉帶等等。
秦銘也沒跟索默解釋,大家接受的文化不同,也沒必要說那麼多。
“那希望它能帶給我好運吧!”
索默把球衣披到肩膀上,跟秦銘握手後祝福道:“希望你們能拿到本賽季的德甲冠軍,我看拜仁慕尼黑早就不爽了。”
“哈哈!謝謝!”
秦銘表達感謝。
另一邊,德布勞內跟紮卡交換球衣後,走過來跟秦銘並肩而站。
“凱文,這個賽季就快要結束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奪冠。”
秦銘莫名其妙地有些感傷。
也許是他知道一個賽季的結束,就代表人與人之間的分離。
“秦,不是你告訴我的嗎?要放眼當下彆想太多。”
德布勞內的娃娃臉上寫滿堅定。
他是一個小鎮青年,從比利時走到德國,一路經曆了很多挫折。
曾經很多事情看起來很簡單,對他來說卻是一項艱巨考驗。
但好在他始終沒有放棄,找到了合適的球隊,擁有了默契的隊友。
這應該就是對他堅持的獎勵。
現在,他想把這種想法告訴秦銘,讓秦銘避開他踩過的坑。
“凱文你真是個好人。”
秦銘把莫名其妙的心情拋在腦後,說出了讓德布勞內無語的話。
《德國體育報》:沃爾夫斯堡21逆轉門興格拉德巴赫,沃爾夫斯堡世界級邊路包攬進球,他們要跟拜仁慕尼黑拚到六分戰!
《圖片報》:德國博彩公司oddset開出的德甲冠軍盤中,沃爾夫斯堡奪冠賠率從7月初的1比68.75,持續暴跌直到現在的1比1.53,而原先冠軍盤口排除的拜仁,給出了1比1.21的奪冠賠率!
《442》:沃爾夫斯堡雙子星身價持續飆升,比利時球員德布勞內身價來到7500萬歐元,中國球員秦銘身價高達7300萬歐元!如果有俱樂部想要將兩人都簽下的話,那麼至少要準備1.8億歐元的預算,如果兩人能夠維持這種表現,沃爾夫斯堡並取得冠軍,這個價格還要再往上增加!
《太陽報》:23歲以下年輕球員中,有誰能跟秦銘相比?斯特林應該感謝他提前一年參選,否則金童獎絕不可能被他拿到!
【最近幾年oddset開德甲冠軍盤,都是把拜仁慕尼黑排除,沒想到今年居然上了!】
【看來大數據也認為狼堡很有機會啊!】
【不知道有沒有人提前買狼堡奪冠,70的賠率能賺不少錢啊!】
【一百歐元就是7000歐元!】
【話說,現在以秦銘和丁丁的身價,沒有球隊能一起拿下吧?】
【上賽季蘇亞雷斯轉會費都8000萬歐元,我感覺如果狼堡能拿聯賽和歐聯冠軍,那他倆的身價絕對比這個價高。】
【沒有!就算狗大戶皇馬、曼城都拿不出那麼多現金。】
【之前皇馬掏1.2億歐元買貝爾都傷筋動骨了。】
【唉,狼堡雙子星以後就要散了嗎?感覺這樣兩人很可惜啊!】
【現在說這些都太早,還是看狼堡比賽吧!】
【.】
隨著賽季臨近結束,足壇變得更加熱鬨。
因為聯賽和歐戰的冠軍即將決出。
而本賽季最為顯眼的狼堡,自然被球迷們所關注,不僅是他們的球員,還有可能取到的成績。
4月22日。
秦銘和隊友踏上了前往那不勒斯的航班,當他們抵達那不勒斯國際機場時,頓時感受到意大利南部的熱情似火。
見此秦銘想起了一個故事。
人們習慣把意大利比作地中海的一隻靴子,其不同部位靴口、靴筒與靴麵,分彆象征著意大利北、中、南三個獨具特色的區域。
而在這三個區域內,最能代表它們的分彆是:時尚之都米蘭、古都羅馬和充滿魅力和多元風情的那不勒斯。
“聽說這裡是披薩的發源地。”
秦銘看向馬蘭達說道:“等會你幫我去買一個菠蘿披薩。”
“秦!你真當我傻啊!意大利不賣菠蘿披薩,他們還可能會打我!”
馬蘭達翻了個白眼。
“對了,你們見過黑手黨嗎?德國有類似組織嗎?”
秦銘透過大巴車窗戶向外望去。
高情商:一股古樸而略帶滄桑的氣息撲麵而來,這裡缺乏現代化城市的繁華,取而代之的是馬路兩旁低矮的小樓和雜亂停靠的小摩托。
低情商:臟亂差。牆上斑駁的痕跡與街邊雜亂的垃圾桶,讓初次來到那不勒斯的人會感到不適應。
很快,秦銘就看到了隨處可見的藍色飄帶,以及牆壁上馬拉多納的塗鴉。
他能感覺到那不勒斯對馬拉多納的崇拜和敬仰。
“我見過倒是見過,但他們現在不弄傳統暴力手段,而是投資可再生能源、餐飲業、房地產等等。”
意大利人卡利朱裡說道。
“喔!聽起來好像還挺厲害,那這些人不是黑手黨?”
秦銘指著路旁邊正在撬公路自行車的青年。
“應該不是吧。”
卡利朱裡聳聳肩。
“好了,那不勒斯比我們想象中要亂,這裡搶劫和盜竊的人很多,晚上誰都不允許出酒店!”
迪特黑金很嚴肅地說道。
“好的,頭兒。”秦銘也有點害怕。
早就聽說意大利球迷暴力,如果他晚上走在小巷裡,不會被套麻袋揍一頓吧?
來到聖保羅球場附近的酒店後,秦銘讓前台幫忙買一個披薩,那不勒斯排名第一的Margherit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