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能料到未來.
跟法布雷加斯一樣,為了冠軍離開球隊,卻落得悲慘下場。
現在想想有兒薩夢的好像結局都不怎麼樣。
“我會注意他的。”
貝萊林默默提高警惕。
他可不想因為自己,讓球隊斷了連勝。
眾人聊著聊著就聊到戰術,讓東道主秦銘哭笑不得。
他是讓隊友來家裡聚餐放鬆。
誰知道竟然成了戰術研討會。
不過這樣也好,大家夥齊心協力,朝冠軍發起衝擊。
吃完飯,吉魯等人開著他的布加迪在赫特福德郡逛了圈,感受著那強烈的推背感以及引擎的轟鳴。
嗯.秦銘很是眼饞,可誰讓他沒駕照,隻能過過眼癮。
至於無證駕駛這種事情。
就算他自詡是老司機,可外麵那麼多記者,萬一被哪個人拍下來,恐怕要進倫敦警察局,還得麻煩教授來保釋。
蒜鳥蒜鳥。
第二天。
秦銘被叫到教練辦公室。
“劍橋大學有一個學術會議,明天訓練完你跟我一起去,順便帶你見見幾個朋友。”
溫格戴著金絲眼鏡,就像是老牌的教授。
“什麼會議?”
秦銘有點懵,他連GCSE都沒拿到,就要去劍橋參會?
這跨度未免也太大了吧。
“足球的起源和發展。”
溫格合上手裡的牛皮書,“你知道嗎,足球從誕生於中國的蹴鞠,再到西方的哈巴斯托姆,在萌芽階段徘徊了2000餘年。”
“而在1848年,劍橋大學召開幾方代表參加的會議,一致同意製定一部明確清晰的規則,經過反複討論.《劍橋規則》就被製定了出來。”
“雖然規則較為簡單,也有不儘合理的地方,並且沒有得到公認,但是依然成為了現代足球規則的雛形。”
溫格像是在給學生上課一樣。
因為秦銘九月份才滿18歲,所以溫格覺得他還是孩子,就想著彆讓他生活中全是足球。
偶爾通過跟足球相關活動,讓秦銘被文化氛圍熏陶,從而變成一個有學識,有教養的職業足球運動員。
這也能最大限度地讓秦銘不走上歪路。
“怎麼樣,要去嗎?正好感受下大學氛圍,以後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幫你做入學申請。”
溫格微笑著說道。
“我想我並沒有拒絕的理由,而且這種活動應該很有趣。”
秦銘還能說什麼呢。
翌日,兩人就從北倫敦來到東安格利亞,五十公裡的路程沒花費多長時間。
下車後秦銘看著蜿蜒流淌的康河,想起了一首經典的新月派詩歌。
《再彆康橋》
輕輕的我來了,正如我——
嘩!秦銘剛感受到意境,就聽到了喧鬨聲,抬頭看到了兩幫人在爭吵。
“泛舟康河是一項具有百年曆史的傳統休閒項目,但它也是一門利潤豐厚的生意,1艘承載12人的平底遊船,1小時就能帶來150英鎊的收入。”
溫格似乎並不驚訝。
近年來。
這項看似寧靜浪漫的遊樂項目卻被蒙上了一層暴力的陰影,越來越多非法經營者開始通過不法甚至暴力手段侵占市場。
包括把對手的船艇砸出洞弄沉,切斷鎖鏈讓船漂走、在船艇上傾倒泥沙,甚至動刀子威脅競爭對手等,企圖借此阻撓對手做生意。
“以前的足球也一樣,所以才要規範化。”
溫格補充了一句。
“嗯。”秦銘若有所思地點頭。
他其實沒必要想那麼多,作為職業球員的最大標準,就是在比賽場上的表現。
資本那些東西跟他不掛鉤。
他也不想好不容易穿越,還要搞那些複雜東西。
穿過那些矗立的哥特式學院,維多利亞式建築群,兩人來到了醫學院。
“這是萊亞,我的女兒,目前劍橋神經科學在讀。”
“這是秦,阿森納最優秀的球員,目前來說沒有之一。”
溫格紳士的介紹道。
秦銘的視線越過溫格,看向對麵的女孩。
絲滑柔順的褐色頭發下,是一張跟溫格不符的普通臉龐,隻不過那雙藏著智慧的眼睛,倒是跟溫格有六、七分的相似。
典型的學霸女長相。
這就是教授的女兒?
秦銘還記得之前一個傳聞。
就是溫格剛來英格蘭時,因為沒有帶家人一起過來,被廣大媒體們造謠是同性戀。
直到1997年女兒出生才打破謠言。
“你好。”秦銘禮貌的伸出手。
“你好。”
萊亞輕輕跟秦銘握了手,隨即轉身麵向溫格,語氣有些許不煩躁,“還有事情嗎,我還有實驗。”
雖然知道母親一直埋怨父親太忙,但她認為自己的家庭還算和諧。
可最近父母卻突然告訴她兩人即將分居。
對此她十分的不滿,連溫格都不想見。
可骨子裡的教養讓她做不到對父母冷眼相向。
“沒什麼事,我在Cotto訂了餐廳,中午一起吃個飯?”
溫格的表情讓秦銘震驚。
我靠!討好彆人的教授誰見過,這不妥妥的女兒奴嗎!
“行!中午把位置發我,我直接去餐廳。”
萊亞還是心軟了。
其實她是能理解父親的忙碌,因為阿森納對於溫格來說,是一輩子無法舍棄的事業。
他把青春和心血都投入到了其中。
然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重視事業就會忽略家人,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萊亞認為自己也有要追尋一輩子的事業。
“孩子嘛,跟我們的想的不一樣,所以不要去斥責他們。”
溫格發現秦銘奇怪的眼神,輕咳兩聲給自己找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