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語道:“這……偷出來?不太好吧,你爺爺知道了,不得打斷你的腿?”
鐘天誌笑道:“沒關係,那兩個法器雖然是我爺爺的寶貝,但我要是拿出來,他也沒轍,反正我是他唯一的寶貝孫子,比什麼法器都重要。”
唉,鐘天誌真是幸福,還有爺爺寶貝,我卻連爺爺都沒見過……
我心底不由生出羨慕,但同時也對那兩件法器很感興趣。
於是我點頭道:“那行吧,不過你要去哪裡,去多久?”
鐘天誌歪頭想了想:“去哪裡我不能說,去多久也不知道,我估計快則一個月,慢的話……就不知道了。”
一聽他要去這麼久,我不免有些惆悵,因為我在西安朋友不多,除了那幾個二貨室友,就隻有鐘天誌是一個知己。
我對他說:“好,那你放心的去吧,家裡的事交給我就好,那份工資也不用跟我三七分,還是讓關總轉給你,我不用錢。”
他對我笑了笑:“你現在不用,不代表以後不用,給師父攢著也好,彆跟我客氣了。”
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跟鐘天誌約好兩天後見麵,然後便獨自回了宿舍。
他要回家拿法器,怎麼也得需要一點時間,而且他說的是回家去“偷”,這個更要找機會下手……
接下來的兩天,我這邊一切正常,什麼都沒發生,那個尋真社的家夥也沒有再出現。
但我可沒忘了在夜總會裡的時候,那個潘劍鋒明明是跟著星輝那邊的人走了。
而且我也有一種預感,就在最近這幾天,他們可能還會去東海國際搞事情。
這天下午,鐘天誌忽然打來電話,說他把法器弄來了,讓我到他住的地方去一趟。
我沒有耽擱,掛了電話就過去了,功夫不大就到了他住的公寓。
見麵時,鐘天誌剛好收拾完了行李,穿著一身騎行裝,看起來就要出發了。
我問他:“你咋這麼急,今天就走嗎?”
鐘天誌說:“沒錯,把東西給你之後,我就要走了。”
說著,他便指了指床頭櫃,我一看那裡放著個不起眼的長條黑盒子,旁邊還挨著一雙襪子……
我無語問道:“這就是你說的法器?怎麼還跟襪子擺一起了?”
鐘天誌撓撓頭:“哦,剛才換衣服的時候沒注意,小意思,沒啥問題……”
他走過去,把襪子拿起來丟進一旁的臟衣籃,然後抓起那個黑盒子,對我說:“天師降魔寶匣,名字聽著挺厲害,其實平平無奇,就是收鬼的一個容器,小時候我還拿它裝過文具,不用太在意……”
我一陣無語,接過來之後,鐘天誌伸手在盒子一側按了下,隻聽哢嗒一聲輕響,這盒子便打開了。
盒子裡麵黑漆漆的,隱約寫著很多細小的金字符文,大多是不認識的,隻能認出兩個篆體大字:天師。
這……這麼寶貝的法器,怎麼能說是平平無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