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孩子要是和父母住在一起,怎麼可能被養成這樣,眼裡都是漠然,一點也沒有被親情嗬護過的感覺。
無邪看了一眼安靜蹲在旁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山頂的烏衯。
不由得想到,要不撿回去養養算了,看著和隻小流浪狗一樣。
而此時的烏衯,頂著她散光還近視的眼睛努力的睜大看向前方,尋思張啟靈應該爬到哪了?
完全不知道因為上班上到滄桑的眼神和原本就黃,加上班沒空隻吃泡麵而更枯黃的頭發,已經被無邪腦補出一個淒淒慘慘戚戚的身世背景。
不過半個多小時,張啟靈拎著一袋東西走到了二人身前,看著昏昏已睡的無邪,張啟靈示意烏衯叫醒。
烏衯搖搖頭,接過張起啟靈手上的袋子,無聲的表達。
“抱回去,他很累。”
“……”
於是,張啟靈扛著無邪,在烏衯強顏歡笑和擔憂無邪的目光下,三人回到了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除了無邪,其餘人早早地就坐上了餐桌吃著早飯。
烏衯邊吃邊拿了個乾淨的袋子裝了些饅頭肉包什麼的,感受到無三醒的眼神,抬眼看去。
“小姑娘接下來什麼打算啊?”無三醒笑眯眯的,看起來像一個慈愛的正常的中年大叔。
“跟著無邪。”
烏衯紮好袋子,喝了口水,又抬眼看了一眼默默啃饅頭的張啟靈。
“不過您放心,我不去下麵,隻在儘頭等無邪。”還有哥哥,烏衯垂眸看著桌上的花紋。
無三醒倒是沒多說什麼,也沒有多餘的動作。
無他,這小女孩和北啞,他敢打包票,百分百有關聯,二人在某些角度相似的可怕,可能一個隨媽一個隨爸?
反正話題就這麼莫名其妙的結束,眾人已經準備收拾東西進山,而無邪還沒醒。
烏衯看見無三醒製止潘子想叫無邪起床,苦口婆心的和潘子講。
“都要入這一行就不能在當小孩子了,今天你叫他,後天明天,以後不在了還叫他嗎?
讓他自己起來,趕不上就算了,反正也沒想帶他,儘拖後腿。”
烏衯打賞了一個白眼,裝的真好啊老狐狸,嘴裡說不叫,聲音卻大的嚇死人。
不一會,就聽見樓梯咚咚咚的聲音,無邪頭發炸毛的跑了出來,衣服扣子都沒扣好。
看著潘子上前給無邪整理衣服,烏衯避開了眼睛。
心裡有些發悶,雖然沒看完整本,但是看見吳邪此刻的笑容,想到後來的沙海,默默罵了句傻子。
無邪無邪,天真無邪,到最後什麼都沒留住。
日過三竿,一行人踏出了招待所的門,朝著山裡走去,帶路的是招待所服務員的弟弟。
烏衯默默走到無邪旁邊,遞去打包好的早餐。
無邪驚喜的看著,疲憊的臉上重新綻開笑容,烏衯內心默默點頭,這才對嘛,這樣才無邪!!才不要疲憊小狗。
“謝謝你啊烏衯,我還以為真得餓到紮營才能吃嘞。”
無邪狠狠咬了一大口肉包,還是溫熱的,眼神更加感激,鼓鼓囊囊的嚼著。
“烏衯,你這妹妹我認下了,可沒把我餓死。
還是女孩子細心,感動了感動了。”
無三醒走在前方,聞言翻了個白眼,這傻狗,潘子則是笑嗬嗬的,叫無邪慢點吃,還附和的點了點頭。
烏衯擺擺手,動作非常自然的抽出了小哥沒開封的水遞給無邪。
“彆吃太多,等會還得吃午飯。”
張啟靈動了動手指,想到昨晚看到了信,毫無波瀾的繼續走著。
“如果你看到這封信,應該是她給人發現了。
你應該是張啟靈,畢竟這個還是她教我的,說是張拂林和她的暗號,隻交給他們的孩子打開。
也沒什麼好說的,旁邊的罐子打開,算是我給的報酬。
照顧好你妹妹,不要讓她下地,你知道我的意思,她希望她乾乾淨淨,也不要讓她回張家。
我們都不自由,讓她去自由,這是她的心願。
洛桑留。”
張啟靈平靜的眼眸劃過一絲莫名,她希望,她是誰?為什麼希望烏衯自由。洛桑又是誰?為什麼認定自己就是張啟靈。
疑惑繞成一團,最後張啟靈還是淡然的壓了下去。
總會找到的。
當疑惑稀少時,你會抓心撓肝求個答案,疑惑一旦成了團,連一絲答案的線頭都不留給你的時候,你隻能交給時間。
看著察覺他視線而疑惑看向她的烏衯,棕色的瞳孔裡帶著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孺慕,張啟靈避開眼神。
妹妹嗎?好陌生的詞語。
親情對於每一個人的影響都是巨大的,哪怕張啟靈早已不記得從前種種,烏衯此刻仍遊離在外,覺得自己是個看客。
但是血脈相連,看見的人都是真實有血有肉的,脫離劇本之外,新的感情羈絆早就生根發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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