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怕烏衯,我會把你完完整整的還給小哥的。”
無邪鄭重的發誓,烏衯卡殼了一瞬間,額……這……
“活的嗎?”
……
無邪的關心僵在臉上,演不下去了!看著烏衯無辜的臉色,額頭青筋狠狠一跳,環著手收起了臉上的表情,一臉冷漠的回答。
“死的。”
泰叔二人沒理會他們這邊的花花官司,迅速打量了周邊之後,陰沉地朝王發財點點頭。
隻見他朝前走了一步,手一抬,信號彈就直溜溜的往前衝去,烏衯隔老遠都能感受到那股灼熱的氣息。
耀眼的白光照亮了前方的黑暗,那赫然是一處斷崖,信號彈撞到前麵的岩壁後就往下掉,好一會才聽見落水聲。
“估計有個20多米高。”無邪小聲的在耳邊分析,烏衯側目看著他,無邪原本養回來的皮肉現在多了好多血痕,看著很礙眼。
“無邪,等我出去就送你最好的去疤藥。”
無邪愣住,眼神一瞬間變清澈,好半晌才轉過彎,“啊?”
“烏衯,你這腦子有點太溜號了吧?”
烏衯搖搖頭,無邪止住了聲音。
王發財含著笑意走近,一伸手就把烏衯拽了過去。
“你們要乾什麼?”無邪警惕的拉住烏衯的一隻手,憤恨的看向王發財。
老楊見狀急忙上前,想要把無邪拽回來卻被無邪揮開。
“不乾什麼,借你的小女朋友為我們……探個路。”
“!”
無邪瞪大了眼睛,這真是亡命之徒,怎麼辦?前方哪有……斷崖!!!
“你們瘋了?那斷崖根本下不去!我可以幫你們找其他通道。”
無邪焦急的看向烏衯,烏衯衝他搖搖頭,今天就算是王發財拔刀劃了她的脖子她也死不了。
因為……哼哼,歪頭看向老楊,烏衯衝他笑了笑,又看向無邪。
“無邪,沒事的。”
她輕眨了一下眼睛,就被王發財押著去往了斷崖邊,路過梁師爺時,衝他揚起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梁師爺站在不遠處沒動,他動了動右手,這個烏衯怎麼這麼……詭異?
無邪咬咬牙,拉著老楊就跟了上去。
斷崖處,泰叔這次連手電筒都沒給烏衯。隻是隨意地綁了根繩子,就示意烏衯跳下去。
“叔,你說,你小兒子一個人在家會害怕嗎?”
烏衯靠近泰叔的耳朵邊,呢喃了一個名字,泰叔張大眼睛想抓住烏衯的領口質問,卻見烏衯已經往後仰,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飛速的往下方墜落。
“我靠!!”無邪嚇了一大跳,急忙撲了過去,罵道,“愣著乾什麼,拽繩子啊!!!!”
泰叔回過神,一行人急忙拉著繩子,拉到一半卻被梁師爺製止。
“各位,各位先停下。”他扯著嗓子喊,“沒有落水聲!!!”
“你放……”老楊張嘴就要罵,但好像真沒聽見落水聲。
他緩緩扭頭看向無邪,無邪也懵了,確實沒有落水聲,那烏衯呢?難道是抓住了凸出來來的石頭?無邪看向泰叔。
“還有信號槍嗎?來一發。”
泰叔沒有理會王發財的欲言又止,迅速朝懸崖下開了一槍,白光閃爍後洞穴又陷入久久的黑暗。
一時之間,誰都沒說話,隻有王發財不耐的聲音響起。
“有人嗎?都愣著乾什麼?”
老楊茫然的看向他,張張嘴又看向無邪,他環視了一圈,眼睛落到王發財身上。
“沒,沒,沒人。水裡,也,也沒有。”
“?”
那信號彈質量極其好,落到水裡把水底都照了個透亮,更彆提兩側光禿禿的崖壁,但是就是沒有烏衯的痕跡。
拉上來的繩子也是完好無缺,就像自己解開的一樣。
“嗎的,就說這娘們邪門吧!又給她擺了一道。”
王發財啐了一口,還想再罵些什麼的時候,後麵傳來的詭異的噴泉聲,下一刻洞穴內像下了一場雨一樣,水滴紛紛落在眾人身上。
“我天,老無跑啊,這水是燙的!!!”老楊嚇得都不結巴了,無邪覺得有點好笑,一行人急忙四散而逃。
噴泉間隔二十多秒就往外噴一次,變成滾燙的水花往下砸,無邪和老楊沉到水底,但那股灼熱的氣息也四處襲來。
河底有一條粗長的鐵鏈,無邪和老楊忍著燙意牢牢抓著,一道浪拍了過來,二人被逼到了懸崖邊。
“無,無邪,要不,咱,咱跳吧?奶奶的,吃了這麼多年涮羊肉,沒想到有朝一日還被當成羊肉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