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上的野雞脖子嘶嘶的,立著蛇身緩慢爬到魚販身上,看著魚販緊握的手和那少女淺笑的臉,剩餘三人有一點點緊張。
“不要妄想捏死我的蛇,代價太大,你這條命不夠。”
烏衯點點魚販的胸膛,欣賞著因為小黑毒牙在他臉上摩擦後驚恐的眼神。
“交賬本,多的話不用我說了吧。”
潘子掀開簾子走出來,看都沒看魚販一眼,默認了烏衯如此囂張的行為。
“三爺,這是我的賬本。”
胖胖率先遞過去,他不屬於任何一個盤口,是無三醒製備的洗白中間人,也稱作白油,專門賺乾乾淨淨的油水。
白油隔著朦朧的屏風不著痕跡的打量無邪,笑容更深了,經過烏衯時還禮貌點頭。
看來這就是那位給小三爺在新月飯店結天價賬單的女子了,有錢有實力這門婚事般配!!三爺真不愧是老謀深算。
而烏衯隻是瞥了他一眼,就繼續把目光放在魚販身上,而小黑已經回到她手裡。
“你的賬本。”
魚販狠狠哼氣,撐著腿回到座椅上,態度仍然嘴硬。
“不好意思啊,三爺來的匆忙。我這人手可是被四阿公折了不少,盤口自然也沒有盈利,三爺忙著恩愛,自然是不會給我們夥計出氣。
你瞧瞧,現在都不會開尊口和我們說說話,寒心哪。”
“是啊,三爺,最近大夥的日子可都不好過。”
中年女人也就是千千香敲了敲煙杆附和魚販的話,看了眼烏衯,又道,“您也得開個腔給我們做做主啊。
不然這隨便一個什麼人都能騎到我們頭上,你老麵上也沒光啊。”
謝雨臣哼笑了一聲,“三爺最近處理麻煩事,傷了嗓子還在恢複中。各位不如將賬麵整理好呈上來,三爺看了有數,自然會為大家做主。”
“噗,花兒爺,這話你自己信嗎?反正我是沒有賬本,自己去搜吧。”魚販雙手一攤,眼裡全是不屑,一點看不出剛才的驚恐。
屏風後傳來一聲嘶啞難聽的冷哼,隻見他抬手遞過去張紙,下一刻謝雨臣的聲音就響起。
“三爺說,不想乾就滾。成天惦記蠅頭小利,就沒發現四阿公的盤口已經無主了嗎?隻會窩裡鬥。”
魚販臉色這才變了下,長沙最近不見的除了三爺,還有那個死老頭,難道三爺真給人整死了?
四人正愣神了,就聽見那白衣少女的一聲冷哼,她帶著不耐煩,野雞脖子又降落在魚販身上。
“哼,囉嗦。”
小黑嗡張鱗片穩穩落到魚販手裡,魚販,賬本~)它聲音故作詭異和震顫。
魚販不敢動,因蛇信子正舔舐著他的頸動脈。
“潘叔,拿吧。”
烏衯扭動著手腕,從四人中間橫穿過去大咧咧的打開房門,一股血腥氣迅速衝進屋內,刺鼻又震撼。
“三叔,喝茶。”
霍繡繡遞過去一杯茶湯清亮回味幽香的碧螺春,麵上掛著淺笑一點沒有被血腥氣影響的感覺。
“唉,可惜了這茶,本來能好好的,卻被氣味給破壞了,三叔,你等我重新衝泡。”
無邪點頭,眼神看向堂廳。
大耀拖著王皮子走進屋內,鮮血染紅了他大半邊身體,麵對屋內四位負責人,他表現的有一點僵硬。
“三…三爺,人給我給您帶來了。”
潘子一把扯出魚販兜裡的賬本,看向地麵冷哼一聲,“這就是得罪三爺,吃裡扒外的下場!你們自己掂量著辦。”
“……”
看著潘子站著沒動,啞女走過去將賬本遞給他,隨後千千香也不情不願的交上賬本。
潘子拿進去給三爺走出來剛站好的功夫,裡麵就賬本甩的震天響,一個煙灰缸就從簾子內甩出來擦過潘子的額角砸到了王皮子屍體上。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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