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執著,黑瞎子默默感歎。
他目光和張啟靈短暫交流了一下,便又聽見烏衯道。
“能和我說說現在的情況嗎?我記得我應該是走在人行道的,所以應該是你們全責吧?”
謝雨臣愣住,什麼全責什麼人行道,五五是對定魂草過敏嗎?怎麼講話這麼……
隨後他交疊的雙手手指輕敲了幾下,認真看向烏衯,看著她緊抿的雙唇,歎了口氣問道。
“叫什麼名字還記得嗎?”
烏衯麵對謝雨臣的問話,表現的有點惶恐,“烏衯,今年20,a型血,我……查出絕症了還是……?”
“……”
晚秋~人給藥傻了。
胖子咳了下,語氣溫和的順著烏衯的話往下講。
“五五啊,不對,烏衯。
醫生說你是磕到腦袋造成了記憶錯亂和暫時性失明,還記得自己家人的號碼嗎?我們幫你打一下。
你老板電話剛剛幫你回過了,叫你不用擔心。”
聽見胖子的話,烏衯茫然扭頭麵向他,語氣輕飄飄的,“謝謝啊,不過我沒有家人,這個大概什麼時候能好呢?”
“不知道,不過你放心,醫藥費和賠償我們一分不少的。”
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是錯覺嗎?怎麼感覺五五話更多了……
“哦……那撞我的是誰啊?”
“這是哪家醫院啊?我電話真沒壞嗎?你們叫什麼名字,為什麼這麼多人?現在幾點了?我手機有工資短信嗎?能幫我請一個護工嗎?……”
烏衯喋喋不休,不斷蹦出來的字符帶著脖頸的傷口上上下下的微動。
聲音嘶啞,音量很小,但她自己可能沒察覺,仍在叭叭的問著自己的疑惑,將四人問的異常沉默。
直到病房門被推開,是恢複成了原本模樣抱著一捧鮮花的無邪。
“小哥,五五怎麼樣了?”
他走進房間,看到病床上半仰躺的烏衯和周圍沉默表情複雜的四人,麵上冒出三個問號。
“怎麼了嗎?”
“傻了。”
胖子歎息,目光無奈的看向烏衯,聲音很輕的說,“小哥帶來的藥一喂,給五五腦子喂不對了。”
“……”
無邪將花放到床頭櫃上,順勢坐到床邊伸手撫上了烏衯臉上的紗布,他目光帶著安慰看向小哥,隨後語氣輕柔的的詢問。
“五五,還記得我是誰嗎?”
“……額,我應該記得嗎?”
烏衯腦袋往後縮了一下,不能吧,她被拐賣了嗎?怎麼一個兩個都對自己的問題避而不答啊。
不過現在這個男聲的主人好香啊,香的人都有點暈呼暈呼…呼的……
烏衯覺得自己全身上下裹著傷口的地方都開始發癢,大腦深處傳來一陣疲憊,精力不足以再支撐她的清醒,整個人便這樣水靈靈的昏了過去。
無邪手都還沒收回來,就見烏衯暈了過去,整個人都顫了一下。
腦子一抽,他就將手放到了烏衯人中那塊,還好,還有呼吸,差點以為又是邪門發作了什麼的,相信科學相信科學!!
“小花休息室說吧,讓她睡會兒。”
……
謝氏旗下私人醫院罕見這麼多人同時出現,所以五個身高腿長風格各異的帥小夥走在通道裡格外吸睛。
路過護士站時,胖子看見了前些天給烏衯換藥的護士今天沒在,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胖子你看什麼呢?”無邪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不由得疑惑出聲。
胖子撓頭,“沒有,就是看一護士,前些天老給五五換藥來著,不過最近沒怎麼看見。”
“可能輪班了吧。”無邪說道,推開休息室的門。
哢嚓~
火機點燃了香煙,無邪深吸了一口後吐出,麵容被煙霧遮蓋了一瞬,旁邊的謝雨臣忍不住蹙眉。
“五五這樣到底和那定魂草有沒有關聯?”
“天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