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邪無言以對，畢竟這是實話，小滿哥真的很聰明，就像烏衯第一次見小滿哥拉餐車到房間時說的那樣。
“這條狗我見過，中考的時候坐我前麵。”
“那你的小紅小黑呢？不接回來嗎？”
無邪又問，要是烏衯還能記得小紅小黑也是意外。
那天下午有點熱，她準備去洗漱。當時胖子拎了一桶艾草書回來，叫烏衯洗洗晦氣。
結果她進去應該是剛洗完頭準備打沐浴露，就在洗漱間大叫一聲。
“啊！！我身上怎麼能有紋身啊？無邪，我沒辦法考公了！！”
她窸窸窣窣的，最後穿的亂七八糟的跑出來，頭發就像泰迪一樣卷曲的頂在頭上，表情是慌張不解和我什麼時候這麼叛逆了的震驚。
胖子當時就坐在沙發上，被烏衯這模樣還有那句考公給驚得一口水全噴在無邪臉上。
空氣安靜良久，黑瞎子才從旁邊的陽台走出來，語氣悲憤。
“你還好意思說你個死五五，你當時硬逼我給你紋身呐。
說是看上了兩條蛇，但無邪不讓你養。於是你叛逆的就要紋個蛇，當做你無法養蛇的紀念。
結果，可憐的瞎子我啊，還被你哥帶人給打了一頓，嚶嚶嚶～”
烏衯尬住，看了眼默不作聲的胖子，又看了眼表情尷尬的時候無邪，撓了撓頭。雖然不是很相信，但這的確像是自己能乾出來的事兒。
“好吧，所以那蛇我最後養了嗎？”
“養了。”無邪擦著臉，聲音帶著無奈，“要見見嗎？”
“見。”
於是無邪拜托謝雨臣將小紅小黑帶過來，結果烏衯看了看，嫌醜，於是問謝雨臣。
“你最近有沒有遇見什麼挑釁的人？”
“……沒人能有膽挑釁我吧？”
謝雨臣不是很確定的和烏衯道，因為他不是很能get到失憶後烏衯的腦回路，應該是除開張啟靈外，都不太能精準get烏衯的腦子。
“哦，那繡繡呢？我覺得這倆蛇很適合狗仗人勢，哦不，人假蛇威啊。”
烏衯摸了一把喪氣的二蛇道，眼睛還湊過去和它倆的蛇眼來了個親密對視。
無邪歎氣，能不狐假虎威嗎？誰家好人養蛇養兩條劇毒無比還會說話的野雞脖子啊？！
“所以五五你的意思是？”
謝雨臣接過烏衯遞過來的小紅，帶了但不能吧的感覺問道。
“你養小紅，繡繡養小黑。雖然我失憶了，但總覺得你倆養著它們會有用，況且，我現在也照顧不了它們。”
“那行吧，我絕對幫你好好照看他們。”
謝雨臣接過兩條蛇，眼神裡都是欣慰。最近霍家不太平，有這蛇給繡繡，她也能少聽一些汙言穢語。
“多大事兒。”
烏衯擺擺手，隨後便讓謝雨臣帶著二蛇離開，她要繼續讓黑師傅剪頭，彆以為沒看見你們對她雞窩頭暗藏的嘲笑！！
……
看著眼前的一窩人，個個臉上都掛著不懷好意的笑，烏衯沉默，隨後看向旁邊根本沒注意到來人的無邪。
“……”
“小紅小黑過得應該比咱倆好，你還不如擔心下現在吧，哥。”
烏衯拍醒陷入沉思的無邪，讓他看看現在他倆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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