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火焰熄滅,一群人灰頭土臉的坐在一起。
張海客捂著臉,脊背都塌了,他身旁的張海杏虎視眈眈邪惡瞅著烏衯,如果眼神是刀,烏衯已經成為了一盤生魚片。
張九日往前坐了點,對上張海杏的目光挑了挑眉,“怎麼,你斷袖啊?”
“你有病啊張九日?你才斷袖呢?”
張海杏翻了一個白眼,神經病,真不知道張海客叫他乾什麼,分明自己都快摸到烏衯邊上了。
現在好了,三個神經病全回來,張家又要無安寧日了。
“嗬,原來還有幫手。”
烏衯手搭在張九日肩上,他毫無防備的一抖,一群人的視線又望了過去。
隻見烏衯慘白著臉,額上還有凝固的血跡,斑斑點點宛如紅梅,她頭發鬆散的堆在肩上。
沒帶眼鏡的眼神黑黝黝的,正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張九日。
隨後她抬起左手在自己的臉側摸索了一下,撕拉一聲,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清飄飄的落在地麵上。
張九日晃了神,張海杏則迅速看了看旁邊的人,張千軍,張小蛇,自己,張海客,還有門口沒進來的張海樓和張海俠。
還好,都是自己人。
她舒了一口氣,但也沒明白烏衯為何這樣。
“你……你和族長什麼關係!!你這也是麵具嗎?該死!!”
張九日蹙眉,手掌桎梏住烏衯的脖頸,但沒用力的手和和他上下描摹的眼神都讓烏衯嗤笑出聲。
“你問張海客啊,讓他告訴你,我是誰?”
“……”
張海客歎出一口氣,達摩克利斯劍之劍落下,他居然感受到了久違的放鬆。
“她是族長的妹妹,張五五。”
“族長還有妹妹!!我怎麼不知道??”
張九日覺得天都塌了,這麼重要的消息自己居然才知道,真是該死啊!
他急忙鬆開手,隨後又目光殷切的問,“這個怎麼稱呼,我叫你,算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族長現在在哪嗎?”
“……我知道個球啊,我都天授了,還我知道個鳥!!”
烏衯白眼一翻,隨後目光死死盯著張海客。
“你去墨脫又想乾什麼,我和你說啊,族長的事你最好今天一五一十的告訴我,張家可是背著你將那些你不告訴我的事全告訴我了。”
“……”
張海客一愣,目光看向張海杏,隨後在她躲避的眼神裡明白了一切。
“彆看了,該知道不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張海客,你最好保佑我找不到族長,還有睡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然我抓住機會遲早弄死你!”
烏衯冷笑,眼神冰冷,而沙發後邊張小蛇和張千軍對視一眼,欲言又止的將話咽了回去。
現在這個情況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萬一火又燥起來,他們不一定抵得住。
但張小蛇還是偷偷摸摸的將信息發給了北京的張日山。
要死一起死,要罰一起罰。張日山也彆想跑,到時候還可以罰他一個知情不報,嘿嘿。
此後一段時間,烏衯將張家鬨得雞飛狗跳。
哪怕快得凝血功能障礙了都不管,一心一意給張海客添堵,憑一己之力將張家大多數人逼到自請外派。
本來現在看看張海客會如何抉擇,是直接隱瞞將她關在張家還是帶著她去墨脫。
但那出逼婚實在是刺激人,在烏衯現有的回憶裡,這簡直就是很倫理的問題,並且還存在騙婚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