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無邪,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沒了的話明天就上山。”
張海客喝了一口藏紅花茶,挑眉看著無邪,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衝鋒衣和旁邊穿著藏袍的王胖子交談著。
那雙眼垂下來的時候罕見的帶著一股魅意,在男性長相裡很少見。
骨肉貼合,認真抬眼望向人的時候又眼神澄澈,表情真摯,給人一種你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人的感覺。
不開口的話,配上他麵若芙蕖的臉就是一張很容易被富婆喜歡的臉。
等下!
張海客喝茶的手一愣,回憶起新月飯店張日山的話
你從張五五入手沒什麼用,不如多看看無家小三爺,反正族長和張五五都挺黏他的。
族長和五五都黏著無邪!張海客的眼神不著痕跡的往烏衯那看去,果然,她的眼神一直在看著無邪。
驚天霹靂,張海客放下茶杯,在此刻終於想通關竅後麵如土色。
哇塞,一定要這樣嗎?!
而無邪和胖子交流了半天後,目光看向張海客,“合作可以啊,不過你有什麼好處能請得動我們兩個呢?”
“嗬。”張海客翹著腿,雙手往桌麵上一杵,將下巴靠在上麵歪頭。
“你來墨脫不就是為了你查到的那些線索嗎?如果你答應我們的合作,我可以告訴你一些關於族長的事。”
“成交。”
無邪撫過桌下的筆記本爽快答應,比起自己找,還是張家對小哥的了解會更深一點。
不過……無邪眯了眯眼,直直的看著張海客的瞳孔。
“你們要找什麼東西?”
“藏雪蓮。”
張海客掏出一幅畫卷,上麵一朵紅白間色的蓮花栩栩如生。
“藏紅花和雪蓮交織生長百來年後繁殖的變異種,生長在雪山的最深處,危險重重,而進門的方式需要你配合我們。
因為這個密碼隻有族長知道,此外就是和他共事三年以上的人才能知道。”
無邪看著畫卷,腦子裡閃過一個墨鏡走私犯。
他抬頭看向張海客,對方表情篤定,一副非他不可的模樣,不過那目光怎麼有種電視劇惡婆婆打量未來兒媳婦的嫌惡之感?
“行吧,你們姓張,和小哥是一家人,四舍五入我們就是一家人。”
他的話一落,坐在張海客身後的張海杏翻了個白眼,全是嫌棄,誰和你一家人。
無邪點了點畫卷,“看在你們姓張的份上,那我們合作,但一應物資你們要準備好。”
“好說。”
張海客將茶水一飲而儘,目光落在烏衯身上,“海玉,你和我出來一下。”
“……”
烏衯內心翻了個白眼,但還是順從的跟上。
她不慌不忙的裹上圍巾,慢悠悠的掀開門簾出去,無邪看著晃動的簾子,扭頭看向張海杏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張九日。
“他們倆這氛圍不對吧?你們張家還興包辦婚姻那一套啊?”
“……不是,這隻是張海客的單相思。張海玉比較……”
張九日思考了半天,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旁邊張海杏喪著臉,冷漠的吐出一句話。
“張海玉腦子不正常。”
她目光落在無邪身上,挑釁的勾起眉眼,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
“被她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你自求多福吧。”
無邪沒將她威脅的話語放在心上,如果要他排序,張海玉這個姑娘絕對是他心間友好值top。
“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個無邪了。”
張海杏挑眉,不可否置,如果不是張海玉攔著,無邪如今可不會這麼優雅的和她坐在這裡談話。
不過她勾起一抹和藹的笑,“想知道族長少年時候的事嗎?”
“……”
無邪看著她,好像在思考什麼,隨後他拿起筆記本,態度虔誠,“但話又說回來,都是為了小哥,不磕磣。”
“嗬。”
不知道張海客和張海玉交談了什麼,總之他們麵色如常的回來,一行人也就這樣踏上了去雪山深處的路。
路上風雪不大,無邪甚至還有心思拍下了些美景。
但很快他們來到了一處峭壁,沿路狹小,頂上白雪皚皚,底下雪崖深不見底。
無邪有些無奈的挑眉,有種不好的預感盤旋心間,“張海客,我這人好像有點邪門,你知道嗎?”
張海客打量著路,沒回頭,隻有冷淡的平靜的聲音傳來。
“略有了解,如雷貫耳。”
“……”
無邪翻了個白眼,心想著這麼多張家人,應該不會有太大危險,於是又微微鬆了口氣,回頭和胖子咬耳朵。
“還好五五沒在這,不然現在我倆擠一堆肯定有點事。”
“我懂,你倆那種邪上加邪的效果,很可怕。”
喜歡盜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請大家收藏:()盜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