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劉喪又不知道從哪聽來的泰山去孽緣扶正緣,所以他纏著烏衯更換了目的地。
包括後麵要去的什麼雍和宮、靈隱寺等祈福寶地,劉喪都考慮提前把烏衯帶走,不要進行祈福,至少不要祈福關於愛情啥的。
他還是覺得自己配不上烏衯。
那個夏季的夜晚,熱鬨明媚,烏衯身側俊男美女,以及那輛看起來就很昂貴的車。
燒烤攤劉喪當時湊的近,於是嗅到了烏衯身上的桂花香,不懂行的人或許隻是覺得是桂花香。
但劉喪跟著雜耍團不能說見世麵,隻能說是大開眼界。
恰巧在去往北京時遇見一位貴夫人,好為人師的展示了她的收藏,其中就有很多香水。
劉喪被迫聽了很多品牌和區分知識,而貴夫人當時展示的,是她2000年左右收購的一支香水。
很巧,烏衯身上的那一款歐夢德·傑尼出品桂花調香水,就是貴夫人展示的那一款。的售價來到了180,折合人民幣大概1305元這樣。
這是雜耍團不景氣時,三四個月的工資總和。
劉喪被貧富差距秀了一臉,當時大言不慚的說出那句我以後會報答你的話時,他心裡也沒底。
“哎呀,我們家圓圓是怎麼啦?怎麼蔫耷耷的。”
烏衯的掌心劃過脊背,劉喪抱的更緊,聲音悶悶的從她背後傳來。
“烏衯,我好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
“這麼喜歡?那獎勵你給我帶首飾吧好不好?”
烏衯鬆開劉喪,將人往沙發靠背上一推,自己從懷裡起來撲倒床上。
看著黃橙橙的色澤,烏衯咧開的嘴就沒合上過,伸手將其中的一個掐絲手鐲拿起來的時候,有一點沒拿穩。
烏衯眉毛一挑,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她扭頭看向劉喪,顛了顛手裡的鐲子,那是一個鑲嵌著紅寶石和彩色碎石點綴的掐絲蛇鐲,但這都不重要,它是實心的。
“這個多少錢?”
劉喪聞言回憶了一下,“忘記了,我都直接挑好最後算總賬的,怎麼了,不喜歡嗎?”
誰不喜歡?我嗎?我不是啊,我不是裝貨,我超愛的!就喜歡這大yeosai。
烏衯回頭繼續看,裡麵居然還有一串造型精致的黃金桂花耳墜和戒指,又扒拉開,整個人歎為觀止。
這是多大的一個優質客戶啊,這都給人店承包了吧,這麼多造型的黃金。
一個晚上,業績直接拉滿。
“這裡小十萬了吧,圓圓,你還有錢嗎?”
烏衯捧著黃金落坐在床鋪中央,她今天穿著斜肩的嫩黃掐腰長裙,a字版型的裙擺上點綴著一些白色繡花。
此刻正乖巧的灑落在床單上,如同路過農田是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一樣,充滿活力和生機,是柔和的太陽。
她的雙眼看過黃金是對錢的本能喜歡,看向劉喪時,充滿了開心和心疼。
劉喪起身來到烏衯麵前蹲下,少女俯視著他,手裡還捏著那個鐲子,雖然華麗但和現在的年紀略微不符合。
“這個鐲子後麵煉了給你做小貓玩,下次我們重新買一個。”
劉喪建議著,臉上有些許懊惱,光顧著五五喜歡金子了,沒顧著挑款式,大意了大意了。
聞言,烏衯笑出聲,俯身抱住劉喪。
不知道怎麼回事,但自從和劉喪確定關係之後,烏衯覺得自己像個吸貓一樣的變態,老想著和劉喪貼貼抱抱,就覺得待在他身邊特彆治愈,內心也很滿足。
但更多的,一個不敢,一個不讓。
劉喪始終懷揣著過一天留一天的心態,所以他非常無下限的滿足烏衯的一切要求,除了……
畢竟他還是覺得,烏衯值得更好的。
烏衯雖然對人的情緒敏感,但也沒辦法完全知道劉喪的所思所想,她知道劉喪心裡有些患得患失。
所以每次在劉喪做什麼的時候,她都會提供豐富的情緒價值。
她環著劉喪,青年潔白的襯衫上全是她的香水味道,這種做了標記的感覺讓烏衯上癮,於是她張嘴咬了一口劉喪的肩膀。
聽見他的悶哼,烏衯又側頭親了親劉喪的脖頸。
她喊“圓圓”,語氣裡帶著些粘黏,像一把小勾子勾住了劉喪的心。
劉喪抱著烏衯起身,有力的臂膀撐起了襯衫,烏衯拍了拍,又喊“圓圓”,劉喪很耐心的應聲。
“圓圓是小狗。”
“嗯,是五五一個人的小狗,唔,金毛怎麼樣?”
劉喪眨著眼垂頭和烏衯建議道。
“不要,圓圓分明是帥帥的中華田園小土狗,嘿嘿嘿嘿。”
烏衯在他懷裡蛄蛹,隨後雙手又摟住劉喪的脖子湊了上去。
窗戶外是燈火通明的熱鬨城市景色,裡麵則是柔和燈光下,戀人相擁,那青年臂膀帶著占有欲將女子攬入懷中緊緊抱著。
裙擺垂地和黑色的西裝褲糾纏,白皙的手臂上鐲子卡在手腕處,正環著青年的脖頸,不難看出他們的恩愛。
最吸引眼球的,是他們身後那一床丟的淩亂的黃金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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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價值幾何,除開劉喪和接待的櫃員外無人知曉,哪怕後麵烏衯使勁套話也沒能不能出來這一晚上劉喪花了多少。
總之,他攢了不少錢就對了。
白天不同於昨夜,早晨街道上人來人往,都是即將出發去工作的人們,一個熱氣騰騰的肉夾饃或許就是一頓早飯。
烏衯被劉喪牽著,嘴裡還在嚼吧味道一般但名氣響亮的杭州小籠包。
主要是那店家賣相做的實在好看,劉喪見她多看了幾眼就給買回來了,吃了幾個,烏衯有點不想吃了,於是袋子又被劉喪拿走。
幾口吃完,進了垃圾桶,烏衯手上又重新多了一個香氣撲鼻的肉夾饃。
還是辣椒肉汁浸滿了的那種,香香~
“圓圓,你真好~”
烏衯咬了一大口,美食的滋潤讓她好話和不要錢一樣使勁往外說。
就是這嘴唇被辣椒汁沾上後傳來的刺痛有點不得勁,不過誰讓她自己老是亂點火,真是委屈圓圓了哈哈……
抬手揉了揉鼻尖,烏衯覺得有點子不好意思。
“怎麼了,鼻子不舒服嗎?”
劉喪又拿了一串糖葫蘆,肉夾饃又到了他手裡,襯衫短袖被他扣的嚴絲合縫,喉結掩於領口下滑動,烏衯躲開眼神。
“沒,就是被香的。”
“嗷,那我們晚上再吃一個,現在繼續吃的話就膩掉了。”
劉喪沒察覺烏衯的眼神,他三兩口解決完,掏出紙巾擦了擦嘴,隨後袋子再次精準投入垃圾桶。
烏衯咬著糖葫蘆,無籽山楂的酸和糖的甜交織,讓她想到昨晚就忍不住笑。
那時情到深處難舍難分,烏衯睜著朦朧的雙眼,眼鏡早在最初就被劉喪給摘掉了,表情有一點委屈。
“鐲子卡到我了,喪喪,難受……”
她正朦朧著,隔著模糊的視線都能感受到劉喪通紅的臉,手臂下的身軀也僵硬了起來。
劉喪喉結滾動,吸引了烏衯的視線,隨後目光一矮,她被放在了沙發上。
“……?”
回應烏衯的是劉喪慌不擇路的背影和刷一下關起來的衛生間門,還有那被他帶歪床單後戒指落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