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十五分鐘,畫麵來到了一個會堂,視角非常低,和鞋一樣的高低,隻能看見來往一片橙色。
視線一直卡在一個地方,看起來是錄像的人不方便行動一樣。
隨後無邪聽見了一串噠噠聲,長短有序,他掏出紙筆記錄,隨後畫麵黑了相當長一段時間。
錄像帶的最後五分鐘,屏幕顯示了一片火海和鮮紅。
烏衯穿著橙色的訓練服,頭發紮在腦後,黑框眼框架在麵上,她嘴角噙著血,眼神冷漠。
“你們,休想!”
汪桔穿著同款衣服,一直笑著的臉變得陰沉,他站在烏衯對麵,按下了一個按鈕。
肩膀一木,隨後疼痛襲來,烏衯白了臉,無法動作,隻能看著汪桔朝自己靠近隨後抱住自己。
溫熱的呼吸打在脖頸,烏衯眉角跳了跳,青筋凸起來。
“五五,接受我就讓你這麼難受嗎?”
說罷,汪桔親觸了一下烏衯的臉龐,溫熱柔軟的觸感,炸的烏衯紅溫了。
她瞳孔顫抖,頭發都炸的豎起來,身體有東西控製她的行動,烏衯隻能看見自己抬起雙手環上汪桔的腰。
“!!”
不行,烏衯牙齒要緊,非常抗拒,隨後,她全身肌肉暴起,身體青筋必現,臉上汗珠滑落。
似是太用力,臉上的毛細血管都炸開了一些,給她臉蛋上了一層血胭脂。
“……滾!!”
烏衯聲音很輕,腕上的鐲子變成了一把尖銳的小匕首模樣,被強行掙脫束縛的烏衯給紮進了汪桔腹部。
手被血液浸濕,烏衯睜著眼,眼鏡下滑,她吸著鼻子,“滾!”
聲音很崩潰,比當時他們把烏衯扔進蛤蟆池時還崩潰。
汪桔忍著疼,仍想靠近,旁邊的汪意麵上還是裹著繃帶,他披著防火毯蓋住汪桔,聲音帶著惡意的看向烏衯。
“汪桔,斷手斷腳全跑不了,到時候不是任你處置。”
“不行,我喜歡她,不能這樣的。”
汪桔被烏衯推到汪意懷裡,烏衯手上分不清是自己還是汪桔的血,總之她呼吸起伏,眼白變紅。
“虛偽,惡心,全給我死!!”
烏衯將鐲子在衣服上快速擦了擦,毅然決然的往自己手腕上一劃,不是當初的小打小鬨,這一次深可見骨。
血液噴灑而出,烏衯呢喃,火勢更大,裡麵夾雜著黑色的詭異炎火。
“!快快快,速度再快一點,這裡的資料沒有備份,這個倉庫沒有存檔啊!!”
“我靠,老大,這火滅不掉,救命!”
其餘人看向這個惹火上身的倒黴蛋,不過瞬息,他的手就已經被火灼燒成熟,肉香蔓延在空氣裡,他還一無所知。
“怎麼……了嗎?”
倒黴蛋順著眾人的目光低頭,下一刻,慘叫起來!
這樣的叫聲不斷充斥著各個角落,汪家人根本無法深入到倉庫內部,他們被火阻擋,連倉庫門都進不去。
汪家第四倉庫,一半存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文件資料,一半存的都是他們無法破解的一些舊物。
所以,在發現是徒勞無功後,汪梗組織了其餘人的繼續前行。
他組織了四五個人,走到汪桔身邊,將他和汪意接出來,不過短短十米距離,便又被火燒折了三個人。
“不是說研究出來她的血,也就比往常張家人多了恢複身體的效果嗎?”
汪梗疑惑,他也就負責烏衯的體能訓練,練了三個多月也將將練到他的五分之一。
而每天下午四點還有早九點,她都會被其他人帶去檢查等,所以關於烏衯的血液報告,他也就知道這麼點。
上個月末,烏衯通過了汪家的理論,體能和忠誠度的測試。
誰知道汪意居然半夜潛入了她的房間,汪梗住的和她近,最後是被汪意的慘叫喚去的。
一入房間,汪梗就看見烏衯被打了一巴掌的臉,還有她手上滴著血液的水果刀。
他打開燈,汪意一手遮臉一手捂在襠部,叫的淒慘,他兩條腿大咧咧的露著,血液流出給他披了一層紅絲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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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梗真的有些心梗,這一打眼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汪意是真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長了一張無害的臉,但汪家任何傷天害理的事第一個找的就是他。
無奈下,隻得先通知其他人過來,汪梗繞過汪意,打開衣櫃給烏衯扔去一件外套。
烏衯冷著臉,沒有什麼情緒,汪梗聽汪小媛說這叫情感屏蔽。
代表著烏衯隻是生硬的通過了汪家的考核,但她的情緒是否受汪家牽引這點不好說。
當時汪梗問,“那你為什麼還給她評優,讓她通過你的測試呢?”
“因為……我對她很感興趣。她的秘密絕對不像現在我們所了解得這一點。你不好奇嗎?
九門這麼多年都沒意識到我們,但她就知道。”
“她不是去過海外張家嗎?知道也不足為奇。”
汪梗蹙眉,眼前女人嬌小無害,偏偏嘴角勾著一抹邪笑。
“不不不,我是說,我好奇她是怎麼在張家眾人都在找內奸時,準確找到的張海杏。這很值得好奇啊~”
汪梗一愣,倒是陷入了知識盲區,還以為是汪家發出指令主動去找的張五五呢。
再回眼,是汪小媛麵無表情的撿起地上的肉球塞進密封袋後,聲音平靜的囑咐後邊來的汪桔把人抱去醫務室。
“她的身上的東西太多,我們還不能完全摸透。”
汪桔捂著腹部,他感受身體內一陣灼燒,胃部劇烈的疼痛叫囂,他說完這話就暈死過去。
旁邊汪意回頭,表情陰毒,真是便宜她了。
錄像帶在烏衯轉頭走進倉庫時停住,剩下的兩盤錄像帶應該是混淆視聽的,畫麵打開花白一片,看不出什麼具體內容。
“……唉。”
無邪整個人很沉默,他腦海裡演變了許多種汪家的死法。
但最後都隻有一個問題盤旋在腦海。
五五她,還在汪家嗎?
這個還在很靈性,是身體在汪家,還是心思在汪家,無邪不敢賭,他讀了這麼多費洛蒙,整個人已經和常人拉開。
而烏衯可能就比他少一點,但二人身體素質不同。
不能比較!
摩挲著懷裡的筆記本,無邪坐直身體將剛剛的信號翻譯出來。
隨後他神經質的笑了笑,挺好的,敵方也有突破口,汪家,在得意兩天吧。
“小花。”
無邪高聲喊道,謝雨臣推門進來,忽視桌上的狼藉,優雅的在沙發上坐下,昂頭道。
“看出什麼名堂了?我叫了飯,待會吃一點。你這一看,可是看到了都日落西山。”
“哈,你看。”
無邪舉起翻譯出來的密語,笑的很……邪惡。
謝雨臣又是心酸又是無語,最後伸手揪了一下無邪的臉,“不想笑彆笑,在我麵前還裝什麼呢。”
“……”
無邪遞過去筆記本,沒在說話,安靜的等待謝雨臣看完。
直接本子上,那句密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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