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真的覺得我很厲害嗎?但是我燙到你了,對不起。”
“沒關係。”
烏衯換了個姿勢站著,半倚在門上,將招娣瘦小的身軀擋住,沒了後麵那些視線,招娣顯然整個人放鬆了很多。
“招招,吃吧,先吃飽再說。”
簡單一句話,卻在招娣的心裡冒出一朵小花。
這個姐姐好像很喜歡叫人疊字,招招在她嘴裡說出來,就像老師教的春風拂麵般那樣舒服。
她第一次覺得招娣這個名字裡的招,也挺好聽的。
一頓飯勉強算得上賓主儘歡,滿桌的殘羹剩飯都被王春蘭強硬的留給了招娣收拾。
她拉著孩子弟弟,調d間就把烏衯二人裹挾至客廳的沙發上,獻寶似的拿出來茶幾下一盒明黃的東西。
“小劉小張啊,這個你們幫阿姨評鑒一下,是你們小舅從城裡帶回來的呢,說是什麼?”
“高級檀香,百年難遇的好香。”
王越插了一句嘴,王春蘭拍開他,隨後笑著把盒子遞給烏衯,半道上被劉喪拿了過去。
王春蘭和王越對視一眼,眼眸閃閃。
“這個……”
劉喪剛想開口,就發現王越還真沒說假話,這盒子裡真的是名貴檀香,一根的售價就要一百八,盒子裡有五根。
“嘿,你小子,以為舅舅說假話呢?剛剛喝的湯裡還摻了……熏了下嘞。”
王越捂著腰,剛剛說太快嘴禿嚕出來了不該說的,王春蘭給他一肘子,差點沒把喝下去的羊肉湯給肘出來。
看著烏衯和劉喪同步皺眉,王春蘭隻得帶了點歉意。
“害,這都是老家偏方,羊肉湯上熏檀香,家宅永安下代旺。
我也是怕你們年輕人知道了不接受。”
“唉,是阿姨好心辦壞事了,彆介意啊!”
王春蘭一段話說的有理有據,再說湯都已經存在胃裡了也不能掃碼取件,烏衯隻能吐出一口氣,舉杯喝水。
“春姨,偏方有一定危險性,下次彆做了。”
劉喪皺眉說完,這飯吃的真刑,沒問錯的話,這謔勻的線香裡,還配了野生的麝香。
一下子劉喪就覺得有些坐立難安,一下站起身,高大的個子在擁擠的屋子裡難掩壓迫感。
縱使他生了一張芙蓉麵,因為那懷疑的雙眸還有冷冽的表情,在此刻也變成了一朵帶刺的薔薇花。
“我和五五先走了,下午再來。”
說罷,劉喪就想拉著烏衯離開,但王春蘭眼疾手快的點燃了一根檀香,香味很快揮發的整個屋子都是,隨後她又點燃剩餘的香。
五根高級香的味道讓鼻塞到像南極冰川一樣凍住的烏衯都嗅到了味兒。
900塊的檀香,果然名不虛傳!
烏衯覺得這氛圍這味道,就差點花椒麵、辣椒麵還有白酒、鹽巴了。
這不就是川渝醃臘肉的方法嗎?
先醃製後煙熏,隻是現在順序反了而已,煙熏的材料有點…貴了…而已……
沉默的氛圍凝固,劉喪閉目,腦子突如其來一陣炸裂般的疼痛湧出來,他忍不住悶哼。
烏衯在揉眼睛,因為香太濃有點熏。
但模糊間聽到劉喪的聲音,她猛的就站起來,拉住劉喪的手,摸到了滿手的冷汗,一下子就急了。
“圓圓,怎麼了?怎……不舒服是不是!?”
劉喪說不聲,隻覺得頭疼欲裂,現實和之前做的夢相互交織,記憶混亂成一片,叫他分不清今夕何夕。
烏衯強硬的把人按在沙發上,回頭想叫王春蘭他們,卻發現他們一人拿著一根香,桌麵上還插了一根,正緩緩包圍著他們所在的沙發。
“你們……怎麼……”
烏衯沒說完,抬腳猛的朝王越踹了出去。
他丫的,想拿香燙劉喪,給你臉了,老不死的!
烏衯屏住呼吸,察覺到了詭異,這群人怎麼和吸了一樣,這麼詭異,圓圓頭疼,是因為香還是因為飯,還是兩者皆有?
大腦快速思考,眼睛迅速尋找。
烏衯看見茶幾底下放著的兩瓶白酒,也顧不得酒精的危險性,幾下子扯開包裝。
同時互雞崽子一樣護著劉喪,雙眼警惕的看著包圍著但不靠近的幾個人,得益於他們現在呆呆傻傻的。
於是烏衯很順利的把白酒澆在香上,雖然酒精能夠被火點燃,但是長痛不如短痛。
桌上的香被她用腳碾碎,手裡不好搶就一根香半瓶酒,短暫的酒精煙火爆發,能聞見空氣裡的蛋白質被燒焦的味道。
酒瓶被烏衯扔到一邊,她又踹開舉著濕透了的香,且還在頑強朝劉喪爬去的王越。
無聲罵了幾句,目光關切的看著劉喪,抬眼環視了一圈,烏衯想去開窗,手一拉,扯下來了一張打印逼真的窗戶圖紙。
“?”
這對嗎?這合理嗎?這有病吧?
烏衯真服了,也是這時候也發現客廳那亮如白晝的燈功率是真大,因為窗戶都被封死了,但很亮的燈迷惑了他倆的視線。
這事發生的古怪,烏衯皺眉,卻感覺左肩一疼,下一秒就失去了意識。
喜歡盜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請大家收藏:()盜墓之我和我哥搞反差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