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齊雨優雅的端著咖啡杯,哼著那晚黎簇聽過的搖籃曲。
梁灣人都麻了,隻能僵硬的對無邪再次說道,“我有圖片,要不看圖片吧,這樣他傷口會感染的。”
“死不了,讓你動手因為你是醫生,要是我來……”
無邪冷笑,齊雨頓時也跟著冷笑,好聽的聲音吐出一句讓黎簇想死的話。
“要是讓他動手,黎簇下一秒就嘎巴死你家茶幾上了,梁灣姐,動手吧,你也不想黎簇疼死,他還是個孩子呢~”
“……”
梁灣抖著身體,可憐兮兮的看向周圍人,最後隻能無奈的對黎簇道,“簇啊,姐也沒辦法,不過你放心,我會最大程度減少你的痛覺的。”
說罷,梁灣抬頭看向無邪,比出一點點的手勢問,“我能給他上點麻藥嗎?”
“不用,就這樣拆。”
無邪冷酷拒絕,梁灣又把目光落在齊雨身上,齊雨搖頭,“抱歉啊,我沒權利說話的。”
茶幾上黎簇恨得要死,他是真有些害怕,看著梁灣俯下身,張嘴就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餘音繞梁,天要亡我黎簇,啊啊啊!
齊雨頗具先見之明的捂住雙耳,圖靈為了她偽裝方便,也就給這耳朵治療了一半,僅限於麵對麵能聽清楚,再遠些是看不清也聽不清。
上次直麵黎簇的喊叫,回去耳朵都疼了三天,這次可不能再疼了。
“……”
無邪嘴角微抽,顯然也是有些無語。
隨著黎簇背上的三寸長傷口被拆開,無邪仔細用酒精碘伏給雙手消毒後,直接在梁灣詫異的目光下把手指伸進了黎簇的傷口裡。
“啊!畜生啊,啊!”
黎簇涕淚橫流,嚇得冰冷的身體迅速升溫,在無邪夾出一個防水塑料裹著的東西後,他背上慢慢浮現了一個七指紋身。
“……”
無邪立馬扭頭看烏衯。【這就是你說的好辦法?】
【那怎麼,人還是孩子誒!祖國花朵嘞!】
烏衯瞪回去,理不直氣也壯。
無邪無聲歎息,又檢查了一遍黎簇的身體。
在黎簇的左胳膊上,有一條黑色的線在遊動著,無邪瞥了一眼烏衯,見她一臉疑惑的無聲呢喃。
【又怎麼了?】
不知道啊……無邪眸光閃閃,他勾了下嘴角,直起身將一個小藥瓶遞給梁灣,接過烏衯遞過去的手套後邊擦邊道。
“可以了,縫上吧。”
“哈?我好半天才拆開的,這樣真的會感染的,你剛剛還扒拉他傷口,你……”
梁灣被無邪冰冷的眼神嚇得把剩餘的話咽了回去,她嘴唇微動,但發不出聲音。
“所以我給你特效藥,你再耽誤,這小子真會死你家茶幾上。”
說罷,無邪哼笑一聲就帶著人離開。
梁灣隻看見無邪那最後蔑視看著黎簇的眼神,就像在看一條死狗,她有些想哭,邊給黎簇縫合邊道。
“黎簇啊,你痛不痛啊,對不起。”
“他不會痛的。”
一旁烏衯擱下咖啡杯,認真的看著梁灣道。
梁灣毫無防備的被嚇了一跳,手沒抖,仍在仔細的給黎簇縫合,她驚愕的看著烏衯,“你怎麼沒走!!”
“哦,忘了。”
烏衯毫無心理負擔的回答,她鬆開翹著的二郎腿,起身伸了伸懶腰,再次揚起笑臉。
“梁灣姐,期待下次和你的見麵哦,拜拜!”
烏衯對著梁灣歪頭打了個響指揮手,眼神還給了梁灣一個ink後就轉身離開。
門再次合上,梁灣麵頰浮現紅意。
“梁大姐,能不能顧一下我的死活,給我披件衣服吧!”
“哦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梁灣被黎簇喊回神,好在烏衯離開前她就已經把傷口縫好了,隻差裹上一段紗布而已。
“黎簇,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那個齊雨說的話你聽見了嗎?”
“……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看那個叫無邪的人不是不講誠信的樣子。”
黎簇艱難地在梁灣的輔助下爬起來,整個人慘兮兮的,眼眶微紅,麵頰帶著血跡,很有一種美強慘幼年體的感覺。
“也隻能這樣了。”
梁灣看著黎簇的臉歎氣,起身去浴室拿盆接水給黎簇擦洗。
……
今天風和日麗,是個綁架人的好天氣。
烏衯看著無邪的麵包車遠去,感歎的搖頭。
會為你默哀三秒的,黎簇。
瞧瞧,這就是逃課出來鬼混的後果,上一個被教訓的,唔,好像是楊好來著,烏衯昂頭喝了口水,便晃悠悠的離開。
校門口,楊好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眼,旁邊蘇萬一臉疑惑,“怎麼了好哥?”
“沒,可能眼花了。”
楊好沒明說,但心情肉眼可見的低落。
還以為是師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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