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讓認真聽著原因的其餘人都震了震,不由得從心間生出一個想法
她哪來的底氣?
烏衯哼笑,環視了一圈,手指的傷口緩慢愈合著,她拿出青銅鈴,實在是站不住了,便把手中劍橫在傻大兒脖頸邊。
如果傻大兒醒來一有動作,就直接會被劃破喉嚨。
烏衯蹲下,將不再出血的傷口放到青銅鈴的凹槽處摩擦,鮮紅緩慢被吸收,烏衯垂著眼,緩緩將青銅鈴搖起來。
叮叮叮三聲……
在場人除了無邪,眼神全恍惚起來。
整個臨時營地突然變得安靜,隻有無邪深深地看著烏衯,隻感覺嗓子發緊。
“五五,你……”
“現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烏衯粲然一笑,沾著血的臉上越發白,兩側麵頰竟是有些青紫,細看是那些突出的血管經脈。
這麵相,是不用學醫都能看出來的脆弱。
“王萌,你把他們都帶走,就說是走散了,至於那個帳篷……”
烏衯指著左邊一個橙色的帳篷,嘿嘿一笑,“送公安機關去,有兩個五十萬呢。”
“好。”
王萌應聲,腳邊的蛇也被烏衯指揮著往蘇難和馬老板那遊。
馬老板腿很軟,但強撐著不往下倒,生怕一個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他整個人顫抖著訕笑的開口喊了句。
“齊……齊小姐……”
“小露呢?”
烏衯沒理,隻是拿著劍輕甩了一下。
馬老板有些錯愕,他瞪著眼,裝作茫然。
“什麼小露,她不是在帳篷裡麵嗎?”
烏衯嗤笑著搖頭,旁邊黎簇喊聲,“他騙人,他把小露……小露……”
他嘟囔著說不出口,但在場的三人都get到了黎簇的未儘之言。
瞬間,烏衯劍指馬老板臍下三寸。
她動作很快,馬老板甚至都沒來得及發出慘叫,就看著烏衯快步溜到無邪旁邊,隨後鮮血噴灑,馬老板慘叫聲不絕於耳。
無邪和黎簇頓時覺得胯下涼風陣陣,不自覺的往旁邊挪了挪,遠離一點烏衯。
太快了烏衯這手藝,不知道以為上輩子是紫禁城上岸大軍的一員呢。
“不行就不行,氣發泄到一個女人身上,真是孬種,也不看看人配合你真是什麼都乾得出來。”
烏衯冷嗖嗖的嘲諷著,黎簇這時腦子一抽,又開口說了句屁話。
“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小露不也是為了他的錢嗎……”
黎簇聲音在烏衯瞪過去的目光下越來越小,最後隻能弱弱道。
“本來就是。”
“各取所需,又不是你的錢,你還評判上了?
小露往上爬需要錢和利,馬老板圖色和情緒價值。縱使小露道德層麵上有虧,但也不是馬人渣殺她的理由。
再多的錢利也比不過鮮活的生命一條。”
烏衯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旁邊無邪緩過勁了,也跟著點頭,“這小露年芳二八,性格嬌俏,還是名牌大學生。
這馬老……馬人渣占的便宜可比他的錢利來的多。”
“你們有病吧?她都大學生了乾嘛還做這種事,那馬……馬人渣都能當她爸了吧?”
許是無邪開口,黎簇看了眼烏衯,便又抖落起來,聲音帶著不解和來自社會對一個初步男性的初步馴化。
烏衯冷笑,看著黎簇隻覺得可悲又可笑。
“人和人之間,就是利和利的交換,你敢說愛就不是一種利嗎?
你怎麼不說說那些為了錢利去攀附富家小姐,去找獨立女老板的男人呢?他們和小露的區彆在哪?指不定還沒人來的坦蕩。
不都是為了走捷徑,望著一步登天。
但這不是那些錢利掌握者能隨意讓他們失去生命的理由,馬人渣的生意盤可沒小露來的值錢,畢竟人就專心一對一。
退步講,是非對錯有法律評判。
彆拿你自己的社會準則不分青紅皂白來套在彆人身上,因為這會顯得你很蠢。”
無邪隻是點頭,看著黎簇的表情帶著一點點幸災樂禍和惋惜。
傻孩子,得罪我都好,你偏得罪一個最不能得罪的。
“行了,收拾收拾走吧,這人……”
無邪拍拍手,看著還被蛇圍著的蘇難和倒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馬老板,隻好把目光看向烏衯。
“帶著唄,反正王萌都跟拉豬一樣把人都拉走了,現在就剩咱四個,哦不,五個。”
烏衯環視一圈,垂眸才看見旁邊爛肉一樣的傻大兒。
笑死,還報仇,下輩子你都報不上。
“走吧走吧,我來開車。”
無邪有些頭疼,這怎麼帶,兩個生死不明,一個貌合神離。
“我看著蘇難,他背馬人渣,至於這個,放後備箱唄,當釣餌。”
烏衯手一拍,美美安排妥當。
“不是,為什麼我要背他,死這不行嗎?喂蛇也好啊!”
黎簇嫌棄的在蛇圈裡跺腳擺手,你大爺的背上現在的馬人渣和拿血洗澡有什麼區彆。
“……”
“……”
無邪再次看向烏衯,眼裡都是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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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找的人,我還得重頭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