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重陽節,無邪等人已經抵達了邊境,不過這次他們是光明正大走的,不是以往的偷渡。
對此無邪表示果然朝中有人好辦事,對他的親二叔表示讚揚。
在十一倉辦理入職時沒什麼困難,等無邪和那邊hr約好一個月後入職,就準備出發南海時,有一不速之客抵達了他們的營地。
那是一個朦朧的清晨,外邊蔓延著還沒消退的白霧。
無邪剛和人簽完合同準備去喊胖子起床,就見一個特裝的背影站在營地中央,聽見動靜那人轉身,無邪翻了一個白眼。
“張海客,你來做什麼?找打嗎?”
“無邪,族長呢?”
張海客沒理會無邪語氣裡的不爽,他頂著一副和藹的表情,看向了陸續從帳篷出來的人。
外邊的動靜一下比一下大,其中夾雜了不少的驚訝唏噓。
劉喪聽著沒什麼興趣,他剛換好衣服。
現下正將襯衫的下擺塞進褲子裡,左右轉了一下,看一身都妥帖了後,他慢條斯理的拿出鐲子戴上。
“誒,你們怎麼都不說這人長得像小三爺啊?”
“噓,不要命了你,這話也敢說!”
兩句話順著熱鬨傳入剛準備戴耳機的劉喪耳中,他微眯眼,將襯衫袖子挽到胳膊處,鐲子在手腕晃了晃。
劉喪停下了紮頭發的動作,耳機也被他摘了下來。
看著鏡子裡眉目冷淡的自己,劉喪咧嘴嘲諷笑了一下,往後撈了一把頭發,他走去掀開了帳篷。
帳篷外,張啟靈已經沒忍住對張海客動手了,不過每一拳都避開了他那張臉。
胖子和劉喪出來的時間差不多,他正扯著無邪站在最佳觀賞處,見劉喪出了帳篷,便連忙招呼他。
“喪仔,這裡這裡。”
胖子臉上夾雜著看好戲的笑,一時間沒注意劉喪探究的眼神。
“怎麼了這是?偶像怎麼動手了?”
劉喪轉著鐲子問,他目光落到那不還手的人身上,隻多看了兩眼就收回了眼神。
“哦,那人該的,不用擔心,咱小哥你偶像有分寸。”
胖子看小哥也打的差不多了,就回身後的帳篷去拿了活絡油,張海客嘛打就打了,就是可彆打壞了小哥的拳頭。
帳篷外剩劉喪和無邪兩人站著,無邪覺得有些不自在,各種意義上的。
他喉嚨發癢,又想吸根煙壓壓,不過念頭剛起,邊上的劉喪就遞過來一個棒棒糖到他眼前。
“戒煙吃東西會好些。”
劉喪淡淡道,他頭發現在很像狼的尾巴落在身後,額前發型很乖順的貼合著他的臉,整個人有些破碎的美感。
無邪接過糖,收回自己的打量的目光,問,“你怎麼知道?”
哢嚓~
劉喪不知道哪掏出來的煙和火機,他當著無邪的麵點燃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道,“因為我戒過。”
“……”
裝貨!無邪看著劉喪抽煙的模樣,無語的牙癢,但隻能恨恨的把糖包裝撕了塞嘴裡。
營地中央的張啟靈已經收手。
他居高臨下的瞥了張海客一眼,冷笑一聲就朝胖子的帳篷走去。
張海客撐著身體站起來,抹掉了唇瓣溢出來的血,他內心苦澀,但深呼吸一口後平複了多餘的情緒,也跟著張啟靈走。
圍觀的人已經被小白勸的散開,整個帳篷中央範圍內,就剩下四個人。
張海客走近,先是看了無邪一眼,隨後目光被他旁邊那位身姿修長,容貌昳麗的男人吸引。
驀地,張海客生出來一股危機感。
劉喪側身抽著煙,見有視線長時間停留在自己身上,他抬手夾著煙,正身回望,看清來人的那一刻眼瞳縮了縮。
原來是你啊。
張海客瞧見了這人的正臉,眼睛微微放大,是他,巴丹吉林沙漠耀武揚威的那個。
他怎麼會在這?
“這位是?”
劉喪回頭看向拿著活絡油出來的胖子,笑的很和藹,但胖子嘴角微抽,替張海客默哀。
天真和小哥可能不知道,但他胖子從沒遠離道上,這小子的名頭雖然傳的不如南瞎北啞,但還是很有名的。
特彆是一見劉喪本人後,胖子更加確信這兩年來道上的傳言並非空穴來風。
劉喪,就是一個下地下到不要命的主,很多次都是憑著一口氣吊回一條命,而且耳朵極好,一聽一個準。
現在他又多了層被五五始亂終棄的可憐濾鏡。
雖然還不知道真假,但在找到五五前,劉喪在小哥那也有一定解釋權。
張海客這個板上釘釘的前夫哥要和喪仔對上,輸贏都不用看,包被打的張海客,而且是猛烈的毆打。
胖子光是一想,都覺得替張海客肉疼,不過他還是樂於助人的給劉喪介紹。
“這個是……你偶像的親戚,叫張海客就行。”
“挺一般的。”
劉喪上下看了眼後評價道。
無邪聞言瞥了劉喪一眼,又和張啟靈對視。
無邪【小哥~這人好拽啊!】
張啟靈【……幫我上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