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四人又聊了幾句有的沒的,張家兄妹倆便一人一個拉著回了房間。
門哢嚓一下合上,房間燈光有序亮起,還沒完全亮完就被張啟靈關了幾盞,隻剩下床頭櫃和玄關的燈散發著光暈。
無邪有些懵,看著昏暗下外麵美麗的熱鬨的港口,扭頭看向張啟靈。
“小哥,關燈做什麼?”
“好看。”
這句好看不知道是在說人還是說景。
張啟靈淺笑著往後捋了一把頭發,此刻那雙眼睛被完全露了出來。
微微上挑的鳳眼勾勒著一點點紅,漆黑乾淨的黑色瞳孔貓似的發著亮,正認真的看著他。
無邪猜想可能是晚上喝的香檳在此刻被揮發了出來,讓小哥有些混沌。
房間安靜下來,二人就這樣站著看向窗外,無邪頓了頓,沒頭沒腦的問了句,“小哥,這是單向玻璃嗎?”
問完,無邪才感覺自己在犯傻,這麼大一扇窗戶如果不是單向,這和露天席地有什麼區彆。
“你休息會吧。”
張啟靈捏了捏無邪的後頸,看著無邪不適應的瑟縮了下,發出笑聲後拿著洗漱用品去了浴室。
水聲很快傳來,無邪也沒在意。
畢竟小哥一向喜歡水,有條件的情況下巴不得兩三個小時洗一回這樣。
他隻是感覺空間有點悶,不自覺的抬手扯了扯襯衫扣子,想著房間也沒其他人,於是又把襯衫拉開了大半,露出白皙的皮膚。
江南養人,得益於無邪的體質。
所以即使在沙漠曬得和小土狗一樣,但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就又恢複成了之前那出水芙蓉的樣兒。
此時的無邪就如剛出生的小羊,絲毫沒察覺自己在一個略微危險的環境裡。
他還大咧咧的展示著自己。
張啟靈頂著一頭濕發出來,就看見無邪支著腿坐在地上,那雙偏圓潤的眼眸低垂,正在玩手機。
手指依舊修長白淨,指甲也修的整齊透著健康的粉。
頭發經過一天的奔波,所以有些發絲便完全的刺了出來,展現著和主人一樣的倔脾氣。
藍色的馬甲已經被脫來放到了一邊,打底的白色襯衣扯開大半,露出漂亮紮實的胸膛和腹部的溝壑。
按照小五的話來說,無邪漂亮但不顯女氣,是一位美麗帥氣的成年男性。
此刻他隻是隨意的往地上一靠,那種隨意灑脫的氣質就溢了出來,張啟靈微眯眼,擦頭的手都頓了下。
如果這模樣被外邊的女人或者男人看見,也會很喜歡吧?
隻是這樣一想,張啟靈就很不爽。
於是他微挑眉,不動聲色的把頭發往後撩,因為張啟靈發現每次他露出整張臉的時候,無邪都很興奮。
“無邪。”
“嗯?”
無邪從沉浸式玩手機的氛圍中抬頭,就看見張啟靈濕發背頭,白色背心加大短褲的站在自己麵前。
背心微微濡濕,有些透,他超喜歡的身材就在眼前半遮半掩,很是欲拒還迎。
無邪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腦子一下子閃過了有的沒的,他忍不住感慨,這些年的飯局果然沒白吃。
“小哥,我也去洗漱了,出來再說。”
無邪飛速說完,起身看都沒看衣物就隨手拽了一件進入浴室,門啪嚓合上,生怕自己在張啟靈眼前丟臉。
“……”
張啟靈無奈的歎了口氣,勾著嘴角,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那邊放著他一早準備好的資料和……
眉頭微蹙,帶著一點疑惑,他修長的手朝盒子旁邊的東西伸去。
紙質的盒子很有分量,旁邊小瓶的東西也……
誰放的??
張啟靈沉默著把東西放回原位,隻當做自己沒看見,但無奈,那些東西下邊還有一張紙,寫著張海樓的大名。
這下得看了,張啟靈掃了一眼浴室,確認無邪不會很快出來後打開讀了起來。
【族長,雖然您很強,但經驗肯定不如我豐富,這裡是說明,您看了就明白了,我很看好您。
如果我猜錯了,那也不要緊。您就給族長夫人……額,就給無邪看吧!】
張海樓在夫人那邊還劃了兩橫,似乎沒想好如果猜錯了要怎麼稱呼無邪。
張啟靈看得眼皮一跳,對這個族人很無奈很沒招,明明張海俠看起來就是正經人,為什麼這麼多年他還沒有影響張海樓?
他幽幽歎了口氣,心裡卻仿佛被這些文字影響了。
張啟靈打開那些說明,仔細看了起來。
水聲停止的瞬間,張啟靈慢條斯理的將紙一折塞進了抽屜裡,順帶把要給無邪的盒子拿了出來。
“小哥,你在看什麼呢?”
無邪穿的更加隨意,浴袍鬆鬆垮垮的披在身上,隻腰間係著帶子。
“過來坐。”
張啟靈拍了拍床,手一伸打開了整個房間的燈,柔和的光散落每一處,將氛圍渲染的溫馨。
“這裡麵是什麼啊?給我的嗎小哥?”
無邪坐在張啟靈對麵呆呆的問,整個人被水汽包裹著,更有出水芙蓉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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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無邪的臉,白淨無瑕,就像之前自己磨出來的豆腐一樣,張啟靈磨磨牙,給無邪擦著滴水的頭發,輕聲道。
“打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