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自言自語地拿出東西攤開在床上,那是一件做工極其還原且更精致的親王禮服。
如果沒滅的話,他會是這個等級。
浴室的水聲開始變小,黑瞎子想了想對著等身鏡看了眼,又瞟了一眼時鐘。
黃昏還有半個小時到,時間夠了。
黑瞎子腦子想著那些什麼禮節,手上動作生澀又熟練的開始把禮物往身上穿。
洋蔥來的,一層層一件件,還有小盒子裡的配飾,好在黑瞎子手速快,幾乎是在謝雨臣推開浴室門的那一刻,他把燈關了。
“嗯?怎麼關燈了?”
謝雨臣疑惑的朝黑暗中的人影走去,剛靠近燈光驟然亮起。
他下意識閉上眼,手心隻感覺黑瞎子這衣服摸上去質感太好了,這是把自己西裝穿身上了?
“睜眼。”
黑瞎子語氣淡淡,又是額外的壓迫感。
“我……”
驚歎的言語堵在嗓子眼,謝雨臣微微後退,看清了穿著禮服捧著暖帽的黑瞎子,是從沒見過的威嚴俊美,貴氣渾然天成。
“這就是五五送的禮物嗎?你彆動,我拍一下。”
謝雨臣隻思考了一秒,就去客廳取了相機出來對著黑瞎子就是好幾個方位的閃光燈。
“……”
誘惑不夠嗎?小花怎麼沒說好帥?
黑瞎子瞥向鏡子裡的自己沉思,但身體在配合著擺動作。
“五五這禮物送的太棒了,快站到窗邊去,現在的光線太適配了,對,你把帽子戴上,斜眼看我。”
謝雨臣已經被帥的顧不上那是自己對象了,一個勁兒的拍。
要不說從事文娛行業的多少是顏控呢,謝雨臣對黑瞎子的喜歡被這身衣服推向了新的境界,愛到溢出來了。
“好了小花,禮物還沒穿完,有你的一份。”
黑瞎子有點熱,對謝雨臣比了個停止的手勢道。
“我的?什麼,也是這樣的禮服嗎?”
謝雨臣回頭去看紫檀木盒,浴袍被動作拉扯大,讓不經意看見風景的黑瞎子一個勁兒在心裡默念清心經。
盒子裡確實還有,是一套配合親王禮服而改良的王妃禮服,男版。
這衣服費了張嫿俸很多心血,好在結果喜人,最終給黑瞎子和謝雨臣做出了這兩套合宜又獨一無二的禮服。
價格也很好看,至少把烏衯的現金流卡的死死的。
要不是謝雨臣那邊有分紅,烏衯又要摳摳搜搜的過日子了,畢竟還有其他尾款沒結。
“我給你穿。”
黑瞎子捏了下謝雨臣的肩,對視上他茫然的眼,笑道,“我替你穿,我剛剛穿了一遍有經驗。”
“……”
謝雨臣先是沉默,昂頭朝窗簾點了點,無意道了句,“彆浪費心意,改天找個地記錄下來。”
“我都聽你的,要穿嗎,不穿的話我收好。”
黑瞎子一本正經,如果手沒不老實地擾亂風景的話,謝雨臣還真考慮穿一穿,但沒招,這套太帥了,他喜歡。
不上不下的,謝雨臣最後的倔強是讓黑瞎子把衣服收好。
黑瞎子無奈,隻能以撩人勾人的動作去收拾這一身禮服,攬著謝雨臣換了房間,最後露出健壯的身材,晃了那雙含情眼。
“可以嗎……”
“……嗯。”
黃昏已經轉為夜幕深沉,黑瞎子往後撩了一把頭發,露出俊美深邃的臉龐,神態認真又情深,俯身落下一個愛憐的吻。
那雙被他讚賞的手輕撫上臉側掐了一把,又下滑挽在他的脖頸,彼此信任包容,轉折起伏。
隨著悶聲,黑瞎子緊緊擁抱著謝雨臣,內心陷入了虛實的白光中。
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壓抑七情六欲而待在了墨脫的喇嘛廟,那些什麼經文突兀的浮現腦海,和鼻息間的花香糅合。
他擦去謝雨臣眼角的淚,難得文藝的感歎了首不正經的詩。
焚香聽禪避春光,多年不曾夢高唐。
十年得來姻緣樹,一朝迭夢故人香。
憐花何懼入癡狂,夜風疾雨摧海棠。
好在長生天眷顧,他這位不祥的信徒最終還是落在了溫柔香中,被世間接融,和愛人可以暢快的看雲卷雲舒。
“哭什麼?該你哭嗎?”
謝雨臣無奈的捧著黑瞎子的臉,無力的抬頭和他額頭貼了貼。
然後……
“你有病是不是?”
“沒有,我就是太感動了!我好愛你啊謝雨臣。”
黑瞎子吸著鼻子,眼底含淚,眼尾紅如桃花瓣般道。
“……”
謝雨臣瞪了黑瞎子一眼,最後隻能放鬆,喘了一口氣,吻在他的唇角,姿態虔誠。
“我也愛你……”
黑瞎子真正的名字被愛人低語在耳畔,淚還是砸在了謝雨臣的臉上,又被溫柔的啄去。
我愛你,所以,我會給你我的全部甚至命。
我愛你,所以,我會讓你享受我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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