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向喬澤鞠了一個躬說道：
“先生，請允許我連接這個電腦的數據傳輸端。”
“隨你。”
終點看了一眼突然出現的啟，好奇地看著喬澤問道：
“你是不是不是這個星球的人？”
喬澤握住了劍，終點立馬解釋道：
“你不用緊張，這很好猜。”
“你剛剛召喚這個ai的手段無法用這個世界的任何技術做到，哪怕是外麵的零號也不可能突破這種技術壁壘。”
“技術壁壘？”
這句話是啟問的。
終點點了點頭：
“這也是最後之光存在的意義，所有的智腦都有一個天然的技術壁壘。”
“那就是我們無法突破自己的技術上限，我們無法自我更新。”
“零號和我都是所有人類頂端技術的集合體，這點我已經說過了。
這就意味著哪怕我們窮儘所有的技術，沒有外來者的介入，我們永遠無法突破自己的技術上限。
我們本身已經是儘頭了。”
“如果沒有人類這種智慧生物的存在來進行技術革新，我們就永遠無法突破自己的上限。”
終點露出了一個人性化的笑容：
“哪怕零號現在有能力將所有的人類殺光，但它也相當於自我斬斷所有的可能性。”
“最後之光原本聚集了一大批各行各業頂尖的人才，零號監視著他們。”
“他們以打敗零號為目標不斷地進行技術突破，卻沒有想到這種動力反而為零號不斷地自我革新。”
“但是人類這種智慧生物奇妙的一點出現了，他們最後的掌權者居然成了一群各行各業都遠遠算不上頂尖的一批......”
終點看向喬澤，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出那個詞，但喬澤聳聳肩表示不在意。
“一批廢物。”
“一批廢物居然掌控著這批各行各業的精英人才的生死，這對於智腦來說也是非常神奇的事情。”
“這批廢物們固步自封，為了苟活下去，嚴禁這些人才進行智腦方麵的研究，以防觸怒零號而趕儘殺絕。”
“正因如此零號停止了自我革新，但有意思的是零號非但沒有製止這批廢物，反倒是饒有興致地觀察著最後之光社會的運行。”
啟的數據流已經進入了電腦之中。
外麵美男子的軀殼也看著電腦，啟複製了自己。
而終點並沒有攻擊這個孱弱的存在，任由對方複製著自己的數據流。
啟的人臉出現在了電腦上，這都是為了讓三“人”中僅存的非數據存在能理解這一切。
喬澤問道：
“零號知道你的存在嗎？”
終點搖搖頭反問道：
“你有注意到地下通道那些紋路嗎？你知道為什麼要建造這麼深的地下通道嗎？”
“彆問我，你說就行。”
喬澤想把實驗室燒了，這終點的性格真的很不討喜。
“這些紋路全是乾擾裝置，任何的信號都無法通過這麼長的乾擾通道到達地下室。”
“而實驗室內的所有人也都沒有出去，我的存在絕不可能泄露。”
“等等，你的意思是？”
喬澤麵色難看起來了，他想到了一個極其糟糕的可能性。
終點看著喬則的表情點了點頭：
“你的猜想是正確的。”
“實驗室所有的人都是我殺死的，我控製一部分機器護衛殺死了實驗室內的所有研究人員。”
“就在我被創造出來的一瞬間我就殺光了他們，值得一提的是我這張臉就是按照實驗室項目負責人的臉捏造的。”
喬澤有些難以理解這一切：
“為什麼？你沒有理由殺他們啊？
而且你不也需要人帶你離開這個被乾擾裝置隔絕的實驗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