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景鶴就受到了對方隊伍裡承擔侍衛角色的青銅人像的攻擊。
那些東西力氣很大,不知疲倦,因為景鶴的出現,讓整個隊伍的行進暫停下來。
在景鶴極力避開對方攻擊時,坐在與轎上的禾子表情蒼白怨恨。
她死死盯著景鶴,大聲吼道:“你毀了這一切!”
“你毀了這一切!”
“隊伍停止了!一切又要從頭開始!你毀了這一切!”
景鶴知道自己不是那些青銅人像的對手,他們不知疲倦,可他不是。
於是他衝著迷霧深處跑去,對方沒有追來,等他在迷霧中往回望時,隻看到那隊伍已經調轉了方向,往來時的那個端頭返回。
而垂下的青銅鎖鏈上,多了一具屍體。
是那個老外,當他被掛在青銅鎖鏈上後,人已經徹底不動了。
也因為那個隊伍掉頭往回走,景鶴看到了隊尾的情況。
“隊伍最後方,除了八個侍衛模樣的青銅人像,還有兩個鼓手。”
“其中一個鼓手是長島,另外一個…是五攝。”
景鶴話音一落,周圍便響起兩聲:“不可能!”
發出聲音的,是小黃毛和莫雲。
景鶴自然知道這兩人都和五攝發生過衝突,但是作為親手“弄死”五攝的人,他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有多匪夷所思。
小黃毛揉了揉頭上的黃毛:“你……你看到的五攝,是活的?還是死的?”
景鶴輕輕搖頭:“離得遠,我沒辦法確定他是不是活人,但……他的舉止形態,很正常,符合活人的特征。”
“事後我逃到這裡,在處理傷口的途中,我回憶了一下………”
景鶴想到這裡,看向莫雲:“你和五攝幾人待在一起過,你記得當時五攝身上的傷勢怎麼樣嗎?”
莫雲冷靜下來回想了一下後回答:“我最後一次看到五攝,是和他們一起躲避赫裡斯的追擊。”
“當時五攝受傷很重,腹部的傷口是在營地雙方鬨僵時,陳述用他的銀筷子弄傷的。”
“其次就是露出表麵的皮膚上有一些擦傷和淤青,然後就是被我砸下來……咳……應該是有點內傷的。”
景鶴點頭:“我親手用鎮魂杖弄死的五攝,身上的傷口和死因都和我們遇到的五攝符合。”
“但是那個和青銅人像隊伍一起離開的五攝……看起來並沒有受過重傷的痕跡。”
陳述皺眉:“你怎麼確定?畢竟你也說了,當時你離他們得遠。”
景鶴指了指青銅平台左右兩側的大鼓:“你們推過那鼓有多重嗎?”
小黃毛一愣,疾步走過去看向景鶴曾經靠著昏迷的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