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瑩在捂著自己受傷的胳膊,皺眉:“這棺材裡的是什麼人?怎麼會有蛟誓死守衛?”
禾子看向四周牆壁:“這裡也沒有留下什麼壁畫和文字……”
她瞥向地上的老頭:“師爺知道這墓主人是誰嗎?”
秦老頭搖搖頭:“不知道這裡麵葬的是誰,其實我一直很奇怪……”
見眾人看向他,秦老頭難得沒有心情支愣起來裝逼,隻是眉頭輕蹙:“外麵那些機關和岔路甬道、包括裡麵的機關,我大概可以判定為漢代左右的東西……”
“但這個墓室……”
徐州眯眼:“這個主墓室構造簡單,沒有什麼過多的機關,雕刻大氣古樸,是漢以前、或是更早時期的產物。”
秦老頭點頭。
景瑩明白了:“所以說,這個墓室和那些通往墓室的甬道和耳室,不像是同一時期的弄出來的?!”
秦老頭點頭。
徐州揉了揉眉心:“準備一下,開棺看看。”
眾人才和蛟打完架,一個個都受了傷,禾子擔心棺材裡又是什麼難對付的東西,於是說:“先休息一下吧,休息一下再開棺。”
徐州皺眉,他似乎非常想開棺,但看眾人傷得都很嚴重,於是沒有堅持。
大家分成幾班輪流休息,大蛇也被值守的人從棺材上推下去,如果不看棺材上蛟的血,棺材本身看起來是很古樸仙氣的。
等眾人休息好、處理好傷口,徐州幾人頓時圍攏在白玉棺材附近。
示意人清理了棺材上的血跡,徐州伸出手,碰了碰白玉棺材。
剛碰到棺材,他就感覺觸感有些不對勁:“上麵這是什麼?”
秦老頭湊過去一看,發現白玉棺槨上好似被貼上了膜一般,那膜不細看看不出來,像是和棺材渾然一體一般,很奇怪的感覺。
景瑩拿出小刀,用刀尖在那層膜上挑了幾下,那膜都沒有破。
緊接著徐州的手下又發現那層膜一整個包裹住了白玉棺槨,甚至他們想要撬開棺材蓋子,首先摸到的,也是那層膜。
“這是什麼啊?是什麼蠟層嗎?”
景瑩用力用刀在棺材上剮蹭,那膜都沒有破,甚至隻留下幾道淺淺的劃痕。
秦老頭用手電筒斜著照過去,眯眼一看,就是一愣:“這………”
“這不是什麼蠟也不是什麼膜……是蛻!”
景瑩一愣:“蛻?!”
她下意識看了看旁邊那蛟的屍體,又看了看被蛻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白玉棺槨,感覺有些玄幻。
“拿噴槍來。”
徐州壓根不管這是什麼,他隻想開棺。
秦老頭看他神情嚴肅,看著白玉棺槨的目光含著不可辯駁的執拗,於是挑了挑眉,給去拿噴槍的人讓開一個口子。
拿著噴槍過來的人還在檢查噴槍是否安全,就聽砰地一聲。
秦老頭隻看到一道黑影從上方落下,然後………
秦老頭看著剛在白玉棺槨上一個完美降落穩住身形的景鶴,眼皮一抽。
原本以為又發生什麼危險了的眾人:…………
無白:…汪汪!
景鶴被腳下的機關悄不作聲帶到了這裡,他剛穩住身體,抬起頭,就和圍了他一圈的徐州眾人對上了視線。
秦老頭:……大哥啊……你看看,這裡除了我和無白,誰不想弄死你啊……
徐州忽然笑了:“景先生,這算不算是,上天給我的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