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小姐？對啊，她是新聞社的記者，而紮根在東區的甜蜜之家最擅長在街頭巷尾聽到一些流言蜚語，其中或許有真的。”
“我們合作很奇怪嗎？分明是正常的工作往來。”
“有關她的事？先生，這應該你們去問，我並不關心這個，我知道的那些也不方便透露。”
愛麗絲很欣慰，克利切還是有底線的。
她還沒欣慰多久，下一秒，克利切就改口了。
“但和她無關的事情，還是可以說一說嘛。”
“這位，呃，巴登先生。您提到的古董傘啊。哎呀，那不是愛麗絲小姐的，那是戚小姐的，剛到倫敦，她就帶著那把傘。”
“我勸你彆找戚小姐的麻煩，我上次親眼看到她把一個滿口臟話的混混騙進小巷子裡……”
“嘖嘖，打的頭破血流，差點就給弄死了。”
“戚小姐基本不會讓古董傘離身的，她每次出門都會帶上，警覺性非常高。誰要是碰了傘，戚小姐的眼神立馬就會變。”
“她目前借住在愛麗絲小姐的家裡，也隻有那個時候，她才會放下古董傘吧。”
克利切背對著愛麗絲，嘰裡呱啦把戚十一的日常倒了個乾淨。
還是奧爾菲斯先看到愛麗絲，提醒般咳了一聲：“好巧，記者小姐，您和瓦爾登家的少爺談完了？”
愛麗絲麵露微笑，邊點頭邊快步走過，恰好抓到慌慌張張的克利切把一枚英鎊往口袋裡塞。
何塞有些尷尬，氣勢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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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爾森先生堅持要把案件有關的消息單獨告訴您。我在這等的有些無聊，隨，隨便打聽了一些事。”
克利切沒吭聲，目光中流露出一些小小的哀求。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錢都已經進口袋，愛麗絲總不可能讓克利切吐出來。
“巴登先生，我不太喜歡彆人拐彎抹角打聽我的事，如果您有什麼想法可以直接問我。”
愛麗絲拍拍克利切的肩膀，歎了口氣，
“我知道您對那把古董傘念念不忘。等事情結束後，我可以安排戚跟您見一麵的。”
何塞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後才道：“是啊，可以見一麵。”
“不過…算了，我知道您的意思，謝謝。”
愛麗絲能讓他們兩個人見上一麵，但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何塞希望能夠拿回古董傘，可戚十一絕對不可能放手。
麵對這沒有轉圜餘地的矛盾，愛麗絲感到頭痛。
事有輕急緩重，她隻能先把這個矛盾往後放放，先聽克利切帶來了什麼。
克利切看了看何塞與奧爾菲斯。
“沒關係，直接說吧。”
愛麗絲示意他不必隱瞞。
克利切點點頭，張開嘴。
短短幾個小時能打聽到的東西不多，他的話很少。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克利切就已經抖完了。
字越少，事越大。寥寥幾句，含金量十足。
比起何塞的震驚，愛麗絲與奧爾菲斯平靜許多。
“我們現在可以去警局了，算算時間，記者小姐提到的那位印第安凶手也該出現了。”
奧爾菲斯話鋒一轉，
“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他說不定會當一個縮頭烏龜，任由那名牛仔扛下所有。這與他們想達成的效果是一致的，沒必要再生波瀾。”
“不，不是一致的。”
愛麗絲否定了奧爾菲斯的看法，
“這原本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但阿尤索先生的突然頂罪，讓死亡順序的不對提前暴露了。如果不補救，那我們一路追查，到底是一定能找到真相的。”
“所以那位印第安凶手必須來，他來把一切拉回正軌，拉回沒有阿尤索先生‘搗亂’的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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