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我們沒有一個人主動了解過遊戲規則。”
“我和菲歐娜小姐是沒留意邀請函上的內容,而唐納德先生本應參加的不是這場,邀請函上同樣沒提。”
愛麗絲神情自若地轉身,
“現在,我們得根據手頭的線索,好好聊一聊這組遊戲的勝利條件是什麼了。”
菲歐娜和她一樣平靜,一副早有預料的模樣:“答案已經擺在明麵上了。”
“愛麗絲小姐,您說您收到了邀請函……算了,就不提您了。”
“再去掉尋找妻子的唐納德先生,這一組的參與者,都是與神明有關的人。”
菲歐娜淡漠道:“不知道這幕後的主人是想看我們因為不同的信仰而互相殘殺。”
“還是想借著這個機會,利用我們各自的能力來解決掉湖景村內殘留的問題。”
“如果是前者,我隻能說我對這場遊戲不感興趣。我十分忠誠地信仰我主,所以我不想汲汲不倦地向蠢人宣傳祂,為祂徒增煩惱,更不想參加這場信仰戰爭。”
“假設是後者,我也隻能遺憾的表示——湖景村的問題太多,我能力有限,看其他人了。”
意識到情況不對的邁爾斯後退兩步,迷惘道:“除了我與愛麗絲小姐,其餘人皆有信仰?”
“那位議員,還有那位教授,他們怎麼看都不像是神秘主義者啊?”
菲歐娜頗感好笑:
“他們是不是無所謂。”
“隻要神明覺得他們有意思,他們無法拒絕。”
她說到這一句,語氣放輕,顯得神秘而意味深長。
饒是意誌堅定的邁爾斯,也對目前的情況多了幾分恍惚和不安。
愛麗絲沒急著參與討論,而是抬頭看著緊閉的大門,還有停在廢棄木牆頂上的渡鴉。
她觀察著渡鴉蓬鬆的肚子,在尋思一件事——
這渡鴉被研發的最初作用不是監控器嗎?怎麼還會長胖?新的偽裝?
本來還在不停梳理羽翼的渡鴉被愛麗絲這樣持續盯著,終於忍不住,歪頭回盯了過來。
愛麗絲看到它紫色的瞳孔裡,十分清晰倒映出她的臉。
從起風的湖邊走到村口,愛麗絲的頭發亂了不少,領子也略微歪斜了一點,不太對齊。
愛麗絲努力轉頭不去看,過了一會,她又轉回來,忍受不了的開始整理衣領和頭發。
強迫症和輕微潔癖同時爆發,讓愛麗絲心情多了點躁意。
所以當頗感無語的渡鴉張開翅膀,似乎是想換個地方時。
愛麗絲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不悅道:“再等等,我重新紮個頭發。”
渡鴉撲棱了一下,腿一抽一抽的,生無可戀的被捉住固定,瞳孔裡持續倒映著愛麗絲的影子,將這一幕忠實傳回歐利蒂絲莊園。
於是這座令外人聞風喪膽的邪惡之地,此刻的氛圍莫名詭異。
戴著碩大野鹿頭的壯漢很是不滿,飛快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