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被利器割喉致死!
對於崔水水來說,金用既是自己經紀人,也是比較親近的熟人,看到這種慘狀,怎麼不傷心和震驚呢?她雙手捂住眼睛,無意識地轉身撲在陸海懷中。
陸海被她突而其來的舉動嚇到,一時不知道怎麼做,張開雙手卻不敢抱著她。
但崔水水芳香的氣息隨著抽泣迅速攻占了他的每一個細胞。
糟糕得很,全身氣血又一次不受控製地往一處聚攏!
崔水水很快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遂走到一旁擦眼淚。陸海趕緊拿回上衣穿好,掩飾自己的窘態。退後幾步儘量離崔水水遠一點,卻被洪真英喊住。
“陸先生…啊,姑爺你想去哪裡?”
崔妮奶奶說:“這裡沒他說話的份,有事直講。”
“不!崔妮奶奶,這事有他大大的份!”洪真英說著對程光秀甩下臉。程光秀也向旁邊警員塞賓打打眼色。
“請問陸先生昨晚淩晨三點到六點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塞賓問道。
崔家眾人都愣住了。這樣問,即是懷疑陸海?
“在房間睡覺,怎麼了?”
“在誰的房間?”
“你猜。”陸海強壓著體內的波動,笑了笑。
“事實上,陸先生很可能不在房間過夜。”
另一個警員西鷹黑拿出一份娛樂報紙展開。
“崔氏晚宴善款創出新高,水陸大戰閉門炮打一夜!”賤到死的標題下,配著一張大照片,正是昨晚陸海在崔水水房間裡的時候,窗外那台無人機拍的。
“太放肆了!你們警方怎麼能做這種事!”崔嫣罵道。
洪真英說:“崔夫人彆誤會,這可不是我們拍的。隻是作為證據必須呈現給你們看。”
“這算什麼證據?”
“還不夠清楚嗎?就是因為隻有這張三點前的照片,沒法證明你們家女婿整晚在房間裡!”
“胡鬨!”崔嫣呸了洪真英一臉。但這個局長隻是眨眨眼,並不生氣。
崔妮奶奶卻說:“查吧查吧,我崔家清清白白,不怕查。如果是真的,任你們處置,與我崔家無關。”
說完,拄著龍頭拐杖返回宅內了。
自己人都不幫,崔嫣真是悲憤交加。程光秀過來想偷偷說句話,被狠狠瞪了一眼,嚇得趕緊縮了回去。
西鷹黑在洪真英示意下,又拿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站在橋上的長發男子,由於像素不高,那隱約看見的笑臉顯得非常嚇人。
“這是三年前在二號橋殺死二十五條人命的通緝犯。”洪真英說,“很不幸,今天才發現可能就藏在夫人您家中。”
崔嫣說:“你什麼意思?就算是我家一條狗,也不到你胡亂毀謗!”
這時麥啟豪大笑一聲:“崔夫人彆急。證據肯定從充足才會上門要人的。還記得前些天程所長借你的寶馬嗎?很不巧那晚竟然開到了我家酒店,偏偏當晚我兒子就被人襲擊了。後來開走車的卻是劉比利的大公子。你說巧不巧?”
“巧什麼?我們跟劉家平常又沒什麼交往!”
崔嫣這話一出,陸海馬上知道露餡了。
不過沒辦法,她也不知道發生的什麼事呢。
果然,洪真英馬上接話說:“所以劉星竹去開車是為了誰?夫人你肯定不知道,那件二號橋的命案,劉星竹也在場。”
有錢人的兒子就是不一樣,明明是命案參與者之一,卻隻是被說成“在場”。
“夫人啊,其實您為了什麼目的找的這位好女婿,外麵那些底層愚民不知道,難道我們也看不出?大家上流人,心照啦。現在把這小子交出來,水水姑娘答應跟我合作,就這兩件事多簡單?崔家欠我的剩下那兩億也就一筆勾銷了。”
陸海聽到最後一句話,也不禁驚歎!原來崔家欠了麥啟豪那麼多錢?難怪了!
崔水水幾乎是背過身去了,隻有陸海看到她的臉容。
有點掘強,卻又楚楚可憐。
但偏偏陸海不允許望著她太久。
而且她還朝著自己走近幾步。
怎麼辦呢?若是故意避開她,她會否更加難過?
但是不躲開,陸海又會受傷!
“憑什麼任你指誰就是誰?”崔嫣生氣了,竟然毫不退讓。
陸海第一次覺得,“嶽母”還不錯嘛。
麥啟豪連連點頭:“當然當然,必須要認證一下…阿棟!”
一直在後麵死盯著陸海的宋棟一聽,立馬跳了出來。
“證明給崔夫人看看。”
“是!”
宋棟走到陸海麵前,先是對崔水水說:“崔小姐,宋某要跟您愛人聚聚舊,你要是不忍心看,那就…更要開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