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對哦，這幾個行政區，都是我沒有清洗過沒有搜刮過的！”
“要不，直接在這些行政區裡麵，重複我之前的操作？！這次，掃平一整個行政區的黑惡勢力的話，哪怕我隻要其中沒有犯過大錯誤的雅庫紮當手下，完成日常任務也不是問題了吧？！”
彆的事情何晨不拿手，但是通過各種不適合在正常情況下用在正常人身上的招式，來讓雅庫紮從各個角度瓦解過往的信念，並且通過大量持續的做好事，讓他們樹立起新的信念這個事情，何晨絕對乾勁十足外加經驗充分。
該說不說，好長時間不曾對人使用【廁所詛咒】的何晨，感覺自己似乎都有點脫離【盥洗室之神】這個方向了。
用這樣的方式來處理的話，何晨有充足的信心，保證自己能夠如願達成自己擴充人手的目的。
但是，看著更多更大的信徒，那數以萬計的普通信徒，何晨臉上剛剛浮現的笑容，卻又漸漸消失。
他感覺，自己現在想出來的兩種辦法，貌似都有一個問題。
那就是，將新增係統信徒的名額，全都給了原本是壞人或者至少不算什麼好人的人員。
這乍一看確實更加輕鬆更加簡答，但是，好人，普通人，就沒有資格得到這樣的名額嗎？
或者說，難道好人，不是更應該獲得這樣的名額，得到相應的獎勵麼？！
盯著那一條條或粗或細的信仰線，何晨心中的念頭即刻扭轉：
“或者......在普通的信徒之中篩選出來一些人當係統信徒？”
“對了，之前不是就一直存在，特定的任務需要特殊的信徒進行處理，但是雅庫紮和不良們轉變成的係統信徒中相應人才缺少麼？那我這次，完全就可以在普通人之中選出一些適合做這些事情的人！”
思想從小眾的雅庫紮，轉換到大多數的普通人身上時，何晨原本多少帶點閉塞的腦子，豁然通暢！
對啊，他現在的信徒已經超過了四萬人，四萬個在東京生活，而且還消費得起【盥洗室之神】教堂洗浴城的人，其中的人才數量絕對多得一匹。
古代有一縣之才可以治天下的說法，而一縣之地的人數，也就是幾萬人而已。
換句話說，四萬人的信徒數量，何晨選擇其中優秀的、有天賦的人出來，都足以管理一個國家了，挑選些許的新任係統信徒，那還不是輕輕鬆鬆？
“對！我完全可以把這個當成招聘嘛！”
上輩子同樣麵試過彆人的何晨，一拍大腿，整個人立馬興奮了起來。
然後，他就真的把自己這四萬多人的信徒，當成四萬多個投了簡曆的人，用神明那超級高效的思維開始篩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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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就是這些了，大家請務必立刻閱讀，對於他們的異常動向，本次會議必須得到結果。”
高級的會議室，衣著昂貴的中老年與會，外加專門屏蔽信號以及專人把手，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大型組織的重要會議現場。
與會的人員，都是當前財團的重要管理人員以及相交密切的各種專業人士，外加一些能力突出有過重要成果的高手。
這些人，此刻全都一致地默默翻看著分發下來的冊子。
冊子上的內容，全都是【盥洗室之神】教會的事情。
當然，冊子裡，通篇沒有一個字提到【盥洗室之神】以及“教會”。
這些能夠發展到如此壯大的組織，或許在彆的方麵沒有多少能力，但是對於細節的注意以及流程的控製，卻絕對都是一頂一的強悍。
在探查到【盥洗室之神】極有可能真實存在之後，所有大型組織的上層乾部，無論是日常還是互相交流之中，都非常自然地再也沒有提到過這個名字。
包括現在。
“大規模派人前往各處做莫名的事情，這樣的情況，在之前的情報之中，已經發生過。之前的那一次，我猜想，會不會是在練兵？”
在攔截麵板第一次出現之後，何晨就做過一次與現在這次幾乎相同的事情。
儘管當時【盥洗室之神】教會還沒有多少存在感，而且當時的情況也沒有廣而告之，但是在財團以及其他大型組織的調查之下，這本來就沒有進行過任何掩蓋的事情，自然被清楚地扒了出來。
攝像頭與互聯網高度發達的當今社會，存在不過度隱藏就能藏住的小秘密，但是不存在這樣的大秘密。
“我覺得，練兵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完成那些......人們的渴求，起不到多少武力的練習。反倒是能力的增長，可能與此有關！我申請調查這些人員的能力與完成事項次數的統計數據。”
“受眾的增加與這個有沒有關係？這類事情，會不會與上麵的力量或者恢複程度有關？”
......
各種各樣基於當前情報的或合理或不合理的猜想，在這些或老，或沒那麼老，以及偶爾年輕的人口中發出。
這些在智力、情商、算計、血脈等等方麵總有一個或者多個方麵優於常人的家夥，說出來的很多點，都相當有深度，乃至於何晨這邊真實的情況，也確確實實出現在了他們的若乾說法之中。
不過，猜想、假設這些都不是此行最重要的事情。
研究“他們”行為的目的，確實很重要，但是，更為重要的是另一個決定。
也就是......
“大家覺得，我們在這次‘他們’的動作之中，應該如何做？是幫助，阻礙，影響，或者旁觀？”
會首的問話，將整個會議室的氛圍，立刻帶到了另一個層麵。
然後，原本積極猜想的與會人員，立刻眉頭緊鎖，進入到了評判決斷的流程中。
“當前情況下，如果能夠誤導其他組織，讓其他組織參與，會更好應對。”
“按照之前的情報來看，‘他們’在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很有可能會......”
“我認為......”
......
會議室裡，小聲而不含多少善意的討論不斷響起。
而在整個東京，整個曰本，一個個大型組織，紛紛開會討論，各有心思。
惡意或者不算多，但統一的是沒有多少對教會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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