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黑色背心已經被汗水浸濕，緊貼在身上，勾勒出令人血脈僨張的曲線。
"我隻希望這玩意兒真能起作用..."她啞著嗓子說，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弄著小車上的電路，"要是失敗了，我們就真的隻能等死了。"
王富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放心！我可是看了整整三季《流言終結者》的男人！"
凱瑟琳翻了個白眼，但還是配合著他將小車小心翼翼地塞進通風管道。她的黑絲長腿跪在地上，膝蓋微微發紅，卻依然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好了！"王富貴屏住呼吸，慢慢放出控製小車的繩子，
"現在讓我們看看這個價值連城的藝術品能不能騙過那個掃地的敬業喪屍老環衛！"
兩人緊張地盯著監控屏幕。
畫麵中，那個穿著橙色製服的環衛工喪屍正在不遠處機械地揮舞著掃把，腐爛的臉上已經乾枯到失去水分，嘴巴裡的半截舌頭著它的動作微微顫動。
突然，它停下了動作，緩緩轉向小車所在的方向。
"快看！"王富貴壓低聲音，激動地抓住凱瑟琳的手，"它注意到"垃圾"了！"
凱瑟琳沒有像往常一樣甩開他的手，反而輕輕回握了一下。她的手心有些冰涼，還帶著微微的顫抖。
監控畫麵中，那個喪屍歪著頭，腐爛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種近似於"困惑"的表情。
接著，它舉起掃把，開始機械地清掃小車後麵的碎布條。
"成功了！"王富貴激動地差點跳起來，"它在跟著掃！我就知道這個計劃能行！"
凱瑟琳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揚，但很快又恢複了冷靜："彆高興太早...還要看它能不能掃到信號發射器那裡。"
兩人屏息凝神地看著監控。那個喪屍果然跟著小車一路清掃，慢慢接近了信號發射器的位置。每掃一下，它就會向前移動一小步，動作僵硬卻執著。
"對對對~就這樣！"王富貴咬著嘴唇，手中的繩子小心翼翼地調整著小車的方向，"再往前一點...再往前..."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啪！"
一聲輕響，小車的一根控製線突然斷了！
"糟了！"王富貴臉色大變，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監控畫麵中，小車歪歪扭扭地偏離了預定路線，撞上了一塊碎石。
那個喪屍也停下了清掃動作，茫然地站在原地，腐爛的腦袋左右轉動，似乎在尋找突然消失的"垃圾"。
凱瑟琳猛地站起身，黑絲包裹的長腿因為久跪而有些發麻，但她顧不上這些："我去手動調整！"
"不行！太危險了！"王富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凱瑟琳微微皺眉。
"放開！"凱瑟琳掙紮了一下，"這是唯一的機會！"
王富貴死死拽著她，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外麵至少有二十隻變異體！你出去就是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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