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們龍國頂級特工，紅月組長還會哭鼻子呢？“
王富貴賤兮兮地戳了戳凱瑟琳泛紅的眼角，“要不要我唱首搖籃曲哄哄你？”
忽然，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等等！先彆動。“”
凱瑟琳僵在原地，紅發垂落在王富貴的手背上：“怎麼了？你發現什麼了嘛？“
王富貴突然按住凱瑟琳的肩膀，鼻翼微微翕動。
他的瞳孔在昏暗的安全屋內詭異地收縮了一下，像是貓科動物在夜間狩獵時的狀態。
“噓——“王富貴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鼻尖突然湊近她的頸側，“等等...你用的什麼香水？前調是柑橘和佛手柑，中調是玫瑰和茉莉，尾調是...雪鬆和麝香？“
凱瑟琳感覺頸側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王富貴的呼吸噴在她裸露的皮膚上，溫熱又潮濕。
“什麼？？”
她聽著摸不著頭腦的問題，下意識地想後退，卻被對方一把扣住手腕。
“彆動，我在分析。“王富貴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專注，完全不像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
“首先是火藥味...最近使用的是犀牛左輪的點357鋼芯彈，還有少量c4殘留...然後是...“
他的鼻尖順著凱瑟琳的手臂緩緩下滑，在戰術手套的指尖處停頓：“醫用酒精，和某種抗生素？你處理過傷口？“
凱瑟琳猛地抽回手——昨天她確實在醫療室偷偷包紮過右手的輕微割傷，連趙鐵柱都沒發現。
“繼續。“王富貴突然蹲下身，鼻子湊近凱瑟琳的黑絲長腿，
“嗯...硝煙、塵土、還有...嗯？“他突然皺眉，“汽油？你踩到油汙了？“
凱瑟琳低頭看去——
在她右腳腳踝處的確有一塊幾乎不可見的油漬，是今天進電梯時候蹭上的。
“最有魅力的是這兒！“王富貴突然貼近她大腿外側，深吸一口氣，
“咦？柑橘調的香水，混合著...等等...“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凱瑟琳感覺一股熱氣從腳底直衝頭頂——
王富貴的鼻尖幾乎貼在她大腿根部的絲襪上，而那裡恰好是今早噴香水的位置！
“王！富！貴！“凱瑟琳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黑絲麵料摩擦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在王富貴被強化的聽覺中清晰得像是用擴音器播放。
“咕咚。“
王富貴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沫。
在超強嗅覺的加持下，凱瑟琳身上的氣味信息像洪水般湧入他的大腦——
火藥味掩蓋下的玫瑰沐浴露、汗水中微妙的荷爾蒙氣息、還有絲襪尼龍纖維散發出的特殊味道...
“真香...“
這兩個字剛出口，凱瑟琳的鞭腿已經帶著破空聲掃了過來！
“砰！“
“你...“凱瑟琳眯起眼睛，突然毫無征兆地一記鞭腿掃向王富貴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