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刀白鳳失身是在天龍寺外的,但考慮到段延慶肯定是要殺的,而枯榮大師又有可能是段延慶的叔父,如果段正淳在天龍寺外出手,那無異於找死,另外段正淳和他的正妃刀白鳳的第一次發生在野外,總覺得有點問題,所以地點設在了玉虛觀外。)
夜幕低垂,星辰點點,一個青年在一間充滿古典氣息的屋子裡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環顧四周,隻見屋內裝飾古樸典雅,木質家具散發著淡淡的木香,牆上掛著幾幅水墨畫,牆角的書架上擺滿了線裝古書。他不禁疑惑地自言自語:“欸?這裡好像不是我的家,這分明是古代人的房子,不過比我之前住的那10平米的狹小空間要寬敞許多。難道我是穿越到了某個拍攝古裝戲的現場?但是,為什麼沒有人征求我的同意,就擅自將我換上了這身古裝呢?”
就在青年喃喃自語之際,突然間,猶如潮水般洶湧澎湃的記憶猛地衝入他那原本空曠的大腦之中。這些記憶仿佛被塵封已久,此刻卻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
經過一番梳理和融合後,他驚愕地發現,自己所占據的這具身軀竟然屬於那個大名鼎鼎、風流倜儻的人物——段正淳!而且更令人驚訝的是,此時此刻,刀白鳳尚未懷上段譽這個兒子。
“哎呀?沒想到我居然變成了段正淳!隻是……好像穿越過來的時間稍微提前了一些啊。莫非上天有意讓我改寫段正淳的宿命不成?”段正淳一邊輕撫著自己線條分明的下巴,一邊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道。
正在這時,一聲清脆悅耳的“叮”響驟然在段正淳的腦海深處回蕩開來。緊接著,一個不帶絲毫感情色彩的機械聲音冷冰冰地宣布:“恭喜宿主成功綁定多子多福係統。”
聽到這個消息,段正淳先是一愣,隨即便陷入了沉思當中:“係統?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這麼個玩意兒?而且還是什麼多子多福係統……難不成是因為可憐我上輩子一直孤孤單單,所以才給我安排這樣一個係統麼?”想到這裡,段正淳不禁搖了搖頭,暗自苦笑起來。
不過很快,他便收拾好心情,抱著試試看的態度向係統詢問道:“係統啊,像這種情況,一般都會有新手禮包之類的東西吧?能不能給我來一份呀?”
然而,等待他的卻是係統那簡短而又無情的回答:“宿主目前尚未激活本係統,因此並不具備領取新手禮包的資格。”
“那到底怎樣做才能將這係統成功激活啊?”段正淳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
隻聽那係統不緊不慢地回應道:“若想激活本係統,需得您初次與女子行周公之禮方可達成。此外,還有一則特彆消息要告知於您,段延慶不久之後便會與刀白鳳碰麵。若是您再不有所行動,恐怕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就要穩穩當當地戴到您頭上啦!”
聞此言語,段正淳臉色驟變,失聲驚呼道:“什麼?這怎麼能行!萬萬不可讓此事成真,我必須火速趕赴玉虛觀!哼,我可絕不甘心戴上這頂綠帽子!”言罷,隻見他心急如焚,腳下生風一般,急匆匆地衝出房門而去。
正在此時,朱丹臣恰巧瞧見段正淳這般焦灼匆忙的樣子,心中頓感詫異,連忙迎上前去詢問道:“王爺,瞧您如此行色匆匆、焦慮不安,究竟是發生何事了呀?”
段正淳頭也不回地應聲道:“哎呀,本王有十萬火急之事須得出門處理一番,快快給我準備一匹腳力上乘的快馬!”
朱丹臣不敢怠慢,趕忙拱手作揖道:“遵命,王爺。隻是不知您此番出行是否存有風險?要不要屬下同您一道前往,也好有個照應?”
段正淳擺了擺手,語氣堅定地回答道:“不必擔憂,此次行程並無太大危險,我最遲明日便能歸來。”
見段正淳如此胸有成竹,朱丹臣那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落定了些。他當即轉身,動作麻利地牽來了一匹神駿非凡的快馬。
段正淳見馬牽來了,立刻接過韁繩,步伐堅定地走出了王府的大門。他的動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在與時間賽跑。
他騎上馬背,雙腿一夾,馬兒便如同離弦之箭般衝了出去。馬蹄踏在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回蕩在清晨的空氣中。段正淳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玉虛觀,他必須儘快趕到那裡。
經過了1個時辰的拚命騎行,段正淳終於來到了玉虛觀附近。他立刻下馬,動作中透露出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堅定和決絕。他將馬拴在一棵大樹旁,拍了拍馬兒的脖子,感謝它一路的陪伴。
“唉!真累呀,希望沒有來遲呀。”段正淳喘著粗氣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那是緊張和擔憂的混合。他沒有時間休息,繼續向前走去,腳步雖然沉重,但每一步都堅定無比。
就在不遠處,他看到了刀白鳳的身影。她正摟著段延慶,準備解去自己的衣衫。段正淳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爆發,無法抑製。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內力在體內迅速流轉,一陽指的指力凝聚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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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絲毫猶豫,一記一陽指指力直接貫穿了段延慶的胸膛。段延慶一口鮮血噴出,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和不解。他沒想到自己已然是殘廢之身,還有人要殺自己。但再想太多已然無意義,他的生命逐漸走到了儘頭,在最後的彌留之際,他看到了遠處段正淳的身影,那是一個他永遠無法忘記的麵孔。
“你,你怎麼了?”刀白鳳停下解衣衫的手,然後對著懷裡的段延慶叫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慌和不可置信,她無法接受眼前的事實。
“不用叫了,他已經死了。”段正淳出現在刀白鳳身後說道。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沒有一絲溫度。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刀白鳳放下段延慶,轉身一臉驚訝的問道。
“我怎麼來了?我再不來,我不就被你帶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了嗎?”段正淳的聲音中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他的話語如同利刃一般,直刺刀白鳳的心。
刀白鳳站在他對麵,她的眼神中既有著不屈的倔強,也有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悲傷。“哼,王爺您風流快活的時候,怎麼沒想起我。您能風流,我為什麼不能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呢?”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釁,但更多的是對段正淳忽視和冷落的反擊。
段正淳的眉頭緊鎖,他無法接受這樣的邏輯。“我是王爺,我風流一些也很正常,你不行,你是我的王妃,正妻,我絕對不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權威。
刀白鳳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挑釁更加明顯。“那我就要這麼做呢?”她的話語中充滿了挑戰,仿佛在測試段正淳的底線。
段正淳的耐心已經耗儘,他決定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態度。“看來今天不教訓一下你,你沒有做王妃的自覺了。”他冷冷地說道,然後一把將刀白鳳扛到肩上,向著玉虛觀裡走去。
刀白鳳在段正淳肩上不斷掙紮,她的反抗顯得無力而又絕望。“你放開我!”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慌,但段正淳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心中隻有對妻子不忠的憤怒。
他來到玉虛觀的一間屋子中,然後將刀白鳳放到了床上。刀白鳳坐在床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但很快被堅定所取代。“王爺,你要乾什麼?”她的聲音雖然顫抖,但仍然保持著王妃的尊嚴。
段正淳站在床前,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溫柔,隻有冰冷的決斷。“當然是讓你行使王妃的義務了。”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命令的口吻。
刀白鳳的心中湧起一股反抗的火焰,她不願意就這樣屈服。“我不同意,你回去吧。”她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堅定無比。
“這可由不得你。”段正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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