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葉二娘懷孕後,段正淳便開始更加悉心的照料她,不知不覺中已經又過去了兩個月時間,葉二娘的肚子也已微微隆起。
這天,食材又不多了,段正淳便再次飛上崖頂準備再次去集市采購,當他經過一片樹林時,聽到了前麵有打鬥聲,於是他便上前查看,隻見樹林裡有兩名女子被一群男人圍困當中,而且這兩名女子似乎已經身受重傷。
“你們逃不掉了,秦紅棉,甘寶寶,你們這兩個女流之輩,竟敢與我作對,現在身受重傷,還不快把解藥交出來!”左子穆的聲音冷酷而殘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嗜血的光芒,直直地盯著地上掙紮的秦紅棉和甘寶寶,“否則,我左子穆發誓,定要讓你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秦紅棉儘管身體疼痛難忍,但她的眼神堅毅,她咬著牙,艱難地回應:“我們就是不交!辛雙清那個偽君子,僅僅因為一個小女孩無意中衝撞了他,便殘忍地滅了人家滿門。這種大奸大惡之人,他中毒而死,完全是死有餘辜!”
甘寶寶緊隨其後,雖然她的聲音微弱,但語氣中的決絕不減:“師姐說得對,讓他在劇毒的煎熬中慢慢死去,才是他應有的下場。我們絕不會為這種人渣提供解藥。”
在一旁觀察的段正淳,眉頭緊鎖,心中疑惑不解:“嗯?這兩個女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還敢公然與左子穆對抗。難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這個穿越者的出現而引發的蝴蝶效應嗎?”他摸著下巴,眼神中閃爍著思考的光芒,試圖理清這錯綜複雜的局勢。
左子穆聽罷,怒火中燒,他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殘忍:“好,好一個嘴硬的女子。你們既然如此不知好歹,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都給我上,抓住她們,我要讓她們嘗嘗最嚴酷的刑罰,讓她們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隨著左子穆的一聲令下,無量劍宗的弟子們如狼似虎般地衝向秦紅棉和甘寶寶。劍光閃爍,殺氣騰騰,形勢瞬間變得萬分危急。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段正淳動了。他施展淩波微步,身影如幻,快速穿梭在無量劍宗的弟子之間。他的手法熟練而迅速,轉眼間,那些弟子們一個個如同木偶般被定在原地,全都被他點中了穴道,動彈不得。
隻見那秦紅棉美眸凝視著前方,嬌唇輕啟:“好俊俏的公子。”她的聲音雖小,但卻充滿了讚歎之意,仿佛眼前之人是從畫中走出一般。
身旁的甘寶寶聽聞師姐所言,亦是將目光投向段正淳,而後輕聲附和道:“嗯,師姐,他長得確實挺俊俏的呢!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家中給你安排的親事嗎?要不,咱們姐妹倆一起跟了他如何?”說這話時,甘寶寶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猶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
秦紅棉聽後,不由得嗔怪地瞪了師妹一眼,嬌嗔道:“哼,我看是你這丫頭犯花癡了吧,乾嘛要把我也拉扯進去。”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她的目光卻還是忍不住再次落在了段正淳身上,心中似乎也有幾分動搖。
就在這時,一旁的左子穆早已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他瞪大雙眼,怒視著段正淳,用手指著對方大聲吼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敢多管閒事,插手我們無量劍派之事!”其聲音之大,震得周圍樹葉沙沙作響。
麵對左子穆的質問,段正淳卻是麵不改色心不跳,他微微一笑,從容不迫地回答道:“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實在看不下去你們這般以多欺少,恃強淩弱,欺負兩位柔弱的姑娘家。”他的話語不卑不亢,透露出一股浩然正氣。
在段正淳後方的甘寶寶聽到段正淳的話,眼中的小星星不斷閃爍,可以看出她現在很崇拜段正淳。
左子穆的眼神中閃爍著怒火,他的聲音冷冽如冰,充滿了對段正淳的不屑與憤怒。“哼,你不會以為你的輕功不錯,就能在我麵前放肆吧?你這種程度的自信,隻會讓你付出沉重的代價。”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他對段正淳的輕視,以及對自己實力的堅定信念。
段正淳卻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微笑,似乎對左子穆的憤怒視若無睹。“狂妄?我有的是資本,你在我眼中,不過是一隻還在掙紮的幼崽。”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仿佛已經將勝利握在手中。
左子穆的怒火被段正淳的傲慢徹底點燃,他的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可惡,你這是自尋死路!”他怒喝一聲,瞬間拔出腰間的長劍,劍尖閃爍著寒光,直指段正淳的咽喉。段正淳卻是不慌不忙,身形輕輕一晃,便用那如同幽靈般的淩波微步輕鬆躲過了致命的一擊。
眼見段正淳如此輕易地躲過自己的攻擊,左子穆心中的震驚與憤怒更甚,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有任何保留。於是,他接連使出了跌撲步、金針渡劫、白虹貫日、萬卉爭豔、順水推舟等一套套精妙絕倫的劍法,劍影重重,招招都是狠辣至極的殺招。然而,段正淳依舊憑借著淩波微步的巧妙,一一避開了左子穆的攻擊,甚至在閃避的同時,巧妙地一擊,將左子穆手中的劍擊落在地。
就在左子穆準備彎腰撿起地上的劍,繼續對段正淳發起攻擊時,段正淳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隻見段正淳身形一晃,瞬間出現在左子穆的麵前,直接一掌狠狠地打在左子穆的胸口。這一掌力道十足,打得左子穆氣血翻湧,整個人如同斷線風箏般倒飛出去。
但段正淳並未就此罷手,他緊接著施展出了北冥神功,開始吸取左子穆體內的內力。左子穆感到自己的內力如同開閘的洪水般迅速流失,他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驚恐之色。“你怎麼會化功大法?難道你是那個惡名昭彰的丁春秋的關門弟子?”他一臉驚愕地看著段正淳,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段正淳卻是不屑地一笑,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丁春秋的不屑一顧。“丁春秋?他也配做我的師父?在我眼中,他不過是一粒塵埃,不值一提。”段正淳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自身實力的絕對自信,以及對丁春秋的極度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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