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王府之後,段正淳一路馬不停蹄地趕路,曆經整整兩個月的長途跋涉,終於抵達了飄渺峰的後山。
隻見他身形一閃,施展出淩波微步,如同一道幻影般沿著那條早已爛熟於心的路徑疾馳而去。眨眼間,便已來到了天山童姥所居住的房間之前。
此時,屋內的天山童姥正悉心照料著那三個可愛的孩子。時光匆匆,如今這些小家夥們都已有九個月大了,一個個長得白白胖胖、肉嘟嘟的,模樣甚是惹人憐愛。
正當段正淳站在門前稍作喘息之時,天山童姥已然察覺到了他的到來。隻聽她輕啟朱唇,嬌嗔地道:“回來了,就快進來吧,傻愣愣地在門口杵著做什麼呢?”
段正淳聞言,先是乾笑兩聲,隨後應道:“啊哈哈,飄雲,還是被你給發現啦。”說罷,他大步流星地走進屋裡,徑直來到天山童姥的身後,張開雙臂一把將她緊緊擁入懷中。與此同時,那雙不安分的大手竟開始在她曼妙的身軀上遊走起來。
天山童姥頓時羞紅了臉,嗔怪道:“段郎,你這家夥也太不像話了!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嘛,難道沒瞧見我正在照看孩子們嗎?”
段正淳卻是不以為意,嬉皮笑臉地回應道:“哎呀,我的好飄雲,實在是情不自禁啊。再說了,咱們都這麼久沒見了……”話未說完,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連忙鬆開了緊抱著天山童姥的雙手,略帶歉意地說道:“嗯,抱歉抱歉,都是我不好,一時衝動,習慣成自然了。”
“這次準備在靈鷲宮待多久啊?”天山童姥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段正淳,開口問道。她那銳利的目光仿佛能夠洞悉一切。
段正淳微微歎了口氣,回答道:“此次怕是最多隻能待兩個月便要離開了,若是再拖延些時日,恐怕就無法及時趕回王府中見證王妃的分娩之喜了。”他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焦慮和牽掛。
天山童姥不禁輕笑出聲,調侃道:“段郎,你的精力可當真是旺盛得很呐!僅僅回家一趟,竟讓家中的王妃懷上了身孕。這等本事,真不知該如何評價才好了。”言語之中,帶著幾分戲謔之意。
段正淳略顯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解釋道:“這個……實乃純屬意外,純屬意外罷了。我也未曾料到她們會在此刻再度懷有身孕。”他一邊說著,一邊撓了撓頭,似乎對這樣的狀況也有些始料未及。
天山童姥聞言,眉頭一挑,追問道:“她們?難道不止一位王妃有孕在身?”她的眼神變得愈發犀利起來。
段正淳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如實相告:“嗯,確實如此,共有三位王妃皆已有孕。”他的聲音略微低沉,顯然對於此事心中也是頗為煩惱。
天山童姥冷笑一聲,責備道:“你呀,難道還嫌自己的孩子不夠多不成?你的大理國隻不過是個彈丸之地,又能分封出多少位王爺來?如今你的子嗣已然眾多,日後關於他們的封地分配問題,你可有仔細思量過?”
麵對天山童姥的質問,段正淳麵露難色,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這個……我確是未曾深思熟慮過。然而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想要有所改變亦是為時已晚矣。”
“不說這個了,你去見見玉婷吧,她可是日日夜夜都盼著與你相見呢,想必此刻也是望眼欲穿了。”天山童姥微微眯起雙眸,似笑非笑地說道。
“好的。隻是在此之前,飄雲我還有一事想要與您商議一番。”段正淳拱了拱手,一臉諂媚地看向天山童姥。
“哦?何事啊?說來聽聽。”天山童姥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看著段正淳。
隻見段正淳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後緩緩說道:“實不相瞞,我心中一直有一個想法,待到犬子們長大成人之後,希望能夠允許他們在靈鷲宮中挑選自己心儀的女子作為妃子。不知飄雲你意下如何?”
話音未落,隻聽得“咚”的一聲悶響,天山童姥已然揮出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段正淳的腦袋上。緊接著便聽她怒聲嗬斥道:“你這無恥之徒,莫不是瞧上了我靈鷲宮眾多的女弟子不成?居然打起這般齷齪的主意來!”
段正淳捂著腦袋,滿臉委屈地嘟囔道:“哎呀,童姥息怒啊!確實有此方麵的緣由不假,但您想想看,若是您的女弟子嫁入我大理段氏,那往後可都是享不儘的榮華富貴呐。如此一來,豈不是皆大歡喜之事麼?”
天山童姥聞言,氣得柳眉倒豎,指著段正淳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厚顏無恥之人!虧你想得出來這般荒唐的念頭!我靈鷲宮女弟子本就不是很多,若再任由你的那些個兒子肆意挑選,到時候我這靈鷲宮豈不就要變得冷冷清清、門庭冷落啦?”
“哎呀,不至於此啊!就算加上你與玉婷所生之子,也不過區區二十人而已嘛。待他們長大成人後,隻需每人挑選五位女子即可,如此算來,想必你的靈鷲宮中應當仍有諸多女子留存呢。”段正淳一臉輕鬆地說道。
“什麼?竟然還要一人五個?那豈不是意味著你的這些兒子將要從我這兒選走整整一百名女弟子不成?哼,這數量難道還少嗎?你這家夥,可真會盤算,如意算盤打得倒是響亮得很呐!”天山童姥怒目圓睜,憤憤不平地回應道。
“飄雲,你這般見外可就有些不妥啦。如今你已然成為我的妻子,那麼你手下的那些女弟子,自然而然也就是我的女弟子嘍。我這麼做,無非也是希望她們日後能夠儘享榮華富貴罷了。”段正淳依舊振振有詞,試圖說服天山童姥。
然而,他這番言辭顯然未能平息天山童姥心頭的怒火。隻見她二話不說,徑直伸手從牆上抽出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嬌喝一聲:“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看本姥姥今日不將你劈成兩半!”說罷,便揮舞著寶劍朝段正淳猛撲過去。
段正淳見狀,心中大驚失色,口中連忙高呼:“彆呀,飄雲!我可是你的段郎呀!”話音未落,他已如腳底抹油一般,朝著門口狂奔而去,生怕稍有遲緩便會被天山童姥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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