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見到正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周正,於是開口說道:“於冬,行,你記著你現在的表情哈,你表弟於晨已經交代了,你等著吧,我和這位警官去拿證據,希望一會兒咱們再見麵,你還是態度能這麼強硬。”
隻見於冬聽到許陽說的這句話以後,眉頭忍不住的跳動了一下,許陽此時正仔細盯著於冬看著他的動作表情變化,隻見於冬很快便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說道:“警官,我說了,我不知道那個人怎麼會跳樓啊,我就頭一天見過他,他跳樓的時候,我在家裡在睡覺啊。”
“行,於冬,你繼續保持住這副姿態,你以為我們找不到證據是吧。”
許陽說完以後便不理會於冬,轉身走到周正身邊拍了拍周正的肩膀,二人扭頭便離開了於冬所在的審訊室裡。
隻見周正出來以後,重重的吐了一口濁氣,而後憤怒的將拳頭砸在了牆上,不甘心的語氣說道:“為什麼,這些人犯罪了導致有無辜的人因此而喪命了,他們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表情,不,不對,是漠不關心一條鮮活的生命就此逝去。”
許陽見到周正這樣,不禁也想到了,是啊,他們兩個是才入警的菜鳥,之前恰好誤打誤撞破獲了一件案子,就理所當然覺得,在審訊室裡犯罪嫌疑人就會老老實實的交代自己犯下的罪行。
許陽開解周正道:“阿正,想開一點,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找出新的證據,來定他們的罪。”
周正緩解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對,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順著現有的證據跟著抽絲剝繭找出能夠更多的證據,你說吧,陽哥,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許陽與周正走出辦案區說道:“接下來有幾個方向,咱們都要去核實,第一,周民遠之前交代的家裡有個賬本,第二,我找蔡廳打聽一下知不知道,這個叫bin哥的是誰的人,第三嘛,咱們倆再跑一趟看守所去,提審那三個人。”
周正聽完以後說道:“我去找周民遠的老婆拿賬本。”
“行,那我跟著回去給蔡廳打電話,問一下這個叫bin哥的究竟是何方神聖,等你回來以後,咱們倆就再跑一趟看守所。”許陽毫不遲疑的說道。
周正點頭回應道:“行,陽哥,那你在辦公室等我回來,一會兒我給你來電話,你就下樓來,咱們開車直接去看守所。”
周正說完以後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便離開了,而許陽也回到了辦公室裡,給蔡東升打電話,看看蔡東升知不知道什麼線索。
“喂,蔡廳,我們這邊辦案遇到了一些困境,所以就想來問問看你那裡知不知道什麼情況。”許陽聽到電話接通以後,將自己組織好的語言脫口而出。
“嗯,你說,許陽,我聽聽看,能不能給你們一些什麼幫助。”
在許陽的講述裡,蔡東升大概明白了現在許陽二人所處的困境,於是在電話裡說道:“這個叫bin哥的是誰我還真不知道,我一會把我們掌握的江大地下勢力的人員名單發給你,希望對你的案子進展有幫助。”
許陽聽完,眉頭才算舒展開來說道:“謝謝,蔡廳。”
“許陽你和周正兩個人好好乾,有什麼困難再給我打電話。”
“是,蔡廳再見。”許陽乾脆的回答道。
隨後手機裡便傳來了電話掛斷的聲音。
許陽便回到了辦公室裡,坐在辦公桌旁邊,將電腦打開,等著蔡東升傳送江大一夥人地下勢力的組織架構和人員構成的信息傳送過來。
過了幾分鐘以後,許陽便收到了蔡東升傳來的資料,而後不停在看著這些人員資料,再根據於晨所講到的bin哥的特貌特征進行篩選著。
時間很快便過了半小時,許陽根據這些人員的資料在係統裡又篩查了一遍,最終確定下來幾個人,分彆是朱兵,梁齊斌,呂冰。
而後許陽又根據這些人的特貌特征判斷,這個呂冰與於晨所講的那個人的相貌比較符合,而後許陽便絲毫不見猶豫,將這名呂冰的男子的照片通過打印機打印出來以後,又在係統裡篩選了一些照片,與呂冰的照片打亂順序後疊放在一起,將照片拿在手裡轉身去向了辦案區。
“於晨,你看一看,這些照片裡有沒有你說的叫bin的人。”許陽將這些照片,一一擺放在於晨麵前讓他來辨認這些照片。
於晨仔細盯著這些照片,許久之後看著許陽說道:“警官,這些照片裡我覺得這一張,和這一張都有點像,確實是我隻見過他一麵,我真的有點記不清他長什麼樣子了。”
許陽的目光隨著於晨手指的方向看過去,赫然映入眼簾的其中一張就是有這個叫呂冰的男子的照片,在這裡許陽也有了大概的判斷。
“於晨,你再仔細想想這個bin哥長什麼樣子,一會兒我再過來找你。”
說罷許陽便轉身離開了審訊室裡回到辦公室裡,此時周正胳膊裡夾著一疊透明文件袋裝著的a4紙張的資料回到了辦公室裡。
“阿正,你不是說回來打電話,讓我來停車場找你嗎,你咋又上來了。”許陽疑惑的問道。
周正說道:“我想了一下,把這個東西放在車上不妥,還是把t它拿回來鎖在櫃子裡穩妥一些。”
“行,那咱們走吧,再去一趟看守所。”許陽點頭道。
“你這邊什麼情況啊,陽哥。”周正問道。
“走吧,走吧,咱們路上說。”許陽接過周正帶回來的合同說道。
隨後許陽便將這些照片和合同一起鎖進了櫃子裡,與周正二人邁步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二人上車以後,在許陽的講述裡,周正也明白了事情的原委,隨後思慮片刻說道:“那等咱們從看守所回來以後,咱們就在係統裡查查這個呂冰的信息,順便把江二也找來市局問話。”
許陽深吸了一口煙,將煙灰抖落在車窗外後說道:“現在看來也隻能如此了,希望這一次過去可以撬開他們的嘴吧。”
二人還在車上討論著接下來的辦案偵查方向的時候,不知不覺已經開車來到了蓉城市看守所的門口,在二人表明身份將證件遞交檢查以後,便順利的進入了看守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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