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距離許陽進入向南延家裡吃飯已經過了半小時,索朗與曾國文和一組特警已經在外麵埋伏好了,隻要許陽傳遞消息便可以動手了。
“索朗,許大隊在群裡通報了,門口的古巴多吉身上帶著槍,我們怎麼繞過他進去,從正麵強攻的話,勢必會引起他的警覺。”
聽著曾國文的話語,索朗早已有了應對之策,“一會兒,我們兩個裝作去旁邊彆墅串門的過去問路,將古巴多吉拿下以後,特警就破門進去接應許大隊。”
曾國文聽到索朗提出的方案,也是點頭表示認可,隨後便在對講機裡告訴了埋伏在向南延家周圍的特警。
而瞧著許陽這個架勢,他似乎是還不準備離開向南延的家裡,向南延之所以有這樣的猜測結果,也是基於許陽在車上與古巴多吉的對話。而在帕薩特上有監聽器的事情,似乎古巴多吉也是對此毫不知情,也可能是他知道也隻能裝作不知道。
“許老弟,這是老哥的一點心意。”隻見向南延拿著一個手提箱來到沙發麵前對著許陽說道。
許陽也是毫不客氣的就收下了,甚至絲毫不顧及向南延還在身邊,隻是帶著征求意見的眼神看向向南延,似乎是在問對方自己能不能打開看看。
在得到對方頷首示意的動作以後,許陽毫不猶豫的將手提箱打開看了看,粗略的掃了一眼大概有十遝錢,隨後快速的關上了。許陽表現出一副極力想要壓製這份驚喜,但上揚的嘴角卻出賣了許陽。
看著許陽拙劣的表演,向南延也是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並未評價。
“向老哥,你放心,隻要是生態環境這方麵的,老弟跟你保證,祥和屠宰場,不往生地,肯定沒有一點問題。”
“那我可就謝謝許老弟的照顧了啊。”
許陽對此則是擺擺手,大大咧咧的躺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隨後問道:“向老哥,紮西有什麼好玩的啊,我今天下午可是在紮西逛了一圈,沒看到有什麼好玩的東西啊。”
“紮西這個地方哪有什麼好玩的啊,紮西是青柑最窮的一個地方了。”
此時許陽哪壺不開提哪壺說道:“向老哥,你想不想把紮西的牛羊屠宰生意都壟斷?”
聽著許陽突兀的言語,也讓向南延感覺到一陣錯愕,隨即萬南延則是以委婉的方式拒絕了許陽的這個提議。
“許老弟啊,你老哥我守著這一畝三分地能夠把生活開支走就行了,其他的我還真沒想過。”
其實在麵臨許陽的這個提議,向南延有過心動的念頭,隻是很快便被他壓製住了,如果許陽表現的心性夠成熟穩重的話,他還真想聽從許陽的建議將紮西的屠宰場生意全部壟斷,這也方便自己那些見不得光的生意多幾個中轉站。他不是沒想過與這些政府單位“搭線”。
隻是那些人都沒有許陽貪,隻收取在可控範圍內的東西,而許陽就是一個無底洞,你給,他就敢要。甚至你不給,或者給少了,他還不滿意。
許陽聽到向南延的回答,則是一臉驚喜的說道:“向老哥,這不是機會就來了嗎,你我兄弟二人聯手,隻要你想做這個屠宰場的老板,咱們名義上的法人還是他們,就跟你這個祥和屠宰場,不,祥和往生地一樣,法人掛彆人的名字,咱們隻管收錢就行了,你想想,要是將紮西的這些往生地的經營權都掌握在自己手裡,那這價格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嗎?”
任憑許陽吹得天花亂墜,向南延依舊不為所動,而是委婉的回絕許陽,“許老弟,你的心情,老哥哥能理解,想要在紮西做出一番事業讓家裡的長輩瞧瞧,可是你這才剛來,至少等你站穩了腳跟再來討論這些吧。”
許陽裝作沒聽懂向南延言語中的回絕之意,而是故作驚喜的說道:“向老哥,這麼說,你是害怕出事對吧,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要不了多久,我的位置還能往上再動一動,到時候咱們再來研究這個事情。”
向南延看著許陽這鍥而不舍,似乎是沒聽懂自己另外一層意思,也隻能順著許陽的話先答應下來。
眼看著許陽還沒有離開的打算,向南延早就開始在暗罵許陽不知趣了。
“咦,這是什麼?”許陽此時坐在沙發上,看著牆壁內鑲嵌的一尊佛像驚訝的說道。
隨後許陽站起身走到佛龕旁邊,這一尊可是向南延最重視的佛龕了,向南延此時的眼神也跟著許陽的動作在移動。從向南延的表情動作,也不難發現這尊佛龕對他而言想必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
許陽毫不在意的將這尊佛龕從牆壁的凹槽中取了出來,拿在手裡,隨後轉身看著向南延。
向南延則是一臉心痛的模樣說道,“許老弟,你可慢點彆摔壞了,這尊佛龕對我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你要是喜歡,家裡除了這一尊,其他的任你挑選。”
要是換做向南延的手下敢如此行事,想必墳頭草都三丈高了,可是對許陽此時扮演的愣頭青來講,他可不管你這佛像佛龕有什麼特殊的意義。許陽此時的身份又是政府人員,向南延對此也隻能順著許陽來。
許陽將這尊佛龕拿在手裡把玩著,好奇的問道:“向老哥,你放心,君子不奪人所好,我隻是拿下來看看,我看這個佛龕比你家裡的其他東西都要顯得頗具靈氣一些。”
許陽話音一轉繼續說道:“但是你這佛龕裡麵怎麼是空的,不放一尊佛像在裡麵啊?我剛來紮西就聽人說這裡的梵音寺很靈驗的,向老哥家裡都擺置這多佛像佛龕,想必早就去過梵音寺了吧?”
許陽此時坐在沙發上,將取下來的佛龕隨意的放在茶幾上,向南延在瞧見許陽將這尊佛龕放下以後,趕忙走到茶幾旁將這尊佛龕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
“許老弟,實不相瞞,這尊佛龕便是我幾年前在梵音寺求的一位得道高僧親手幫我雕刻的。”向南延此時在提到這件事情的時候臉上充滿了自豪的神色。
許陽聽到向南延的回答,則是表現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問道:“哦?是嗎,向老哥能不能告訴我,是梵音寺的哪一位高僧雕刻的啊,我哪天沒事的時候,也去找他幫我雕刻一個佛龕。”
向南延內心裡對許陽的言語則是表現得鄙夷不屑,開什麼玩笑呢,這一尊佛龕都是妙音大師的絕唱了,你想雕這樣一尊佛,隻能下去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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