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調局!”
楊世海又念了一下這個名字,隻不過他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儘量讓自己不要太生氣。
“怎麼了?”
柳天餘和吳桐二人也看出了楊世海的異樣,之前都還好,但是一提到非調局,楊世海整個人的情緒就不對勁了,就好似二者之間天然不對付一般。
“非調局那群人就是混蛋!”
楊世海怒罵了一句,柳天餘朝著吳桐偷偷瞄了一眼,但是吳桐並沒有任何回應。楊世海沒有發現柳天餘的小動作,他繼續說道:
“非調局那群人在我大伯帶著族人斬妖的時候,不僅袖手旁觀,而且在我們楊家人丁凋零的時候,還強行封鎖我們楊家大院,將我們楊家的道家法術全部都被拿走了!”
“還有這回事?!”
這是柳天餘和吳桐都沒有想到的,畢竟他們二人對於非調局的了解有限,吳桐雖然學習了非調局的功法,但是她也沒有接觸到非調局的任何資料,隻是非調局的預備役。
“五十年前的非調局這麼糟糕嗎?那你父親呢?”
既然楊世海都還活生生站在他們麵前,那他的父親那時一定活了下來,楊世海緩和了一下情緒,然後才說道:
“我父親是在曾婆婆的幫助下,在我們楊家老宅裡躲過了非調局的搜查,畢竟當時非調局根本沒有找到我們楊家的根本傳承,殊不知那傳承在我們楊家的老宅。”
“再加上我們楊家老宅還有陣法隱藏,所以那些非調局的人也隻是帶著許多資料和其他道家法術離開了。”
“再到後來,我父親為了延續楊家血脈,改頭換麵在外麵娶了我母親,但是二人的身體都不太好,在我出生三年後就相繼去世了,然後一直是曾婆婆將我帶大的。”
“不過他們也不會想到,兩個修煉不了道術的人生下的孩子竟然可以學習道術,要是知道我學習了道術,他們應該不會高興吧。”
楊世海開慧早,在他二三歲的時候就能記住一些事情,現在還記得當時溫暖懷抱中,父母對他最大期望就是成為一個普通人在這個世界無憂無慮的活下去。
楊世海一口氣說了許多話,足以見他是有多麼憤怒,也可以料見當年以及現在的楊家過得並不舒坦。
柳天餘和吳桐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畢竟二人得到過非調局的很多幫助,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對著楊世海唱反調,說非調局很好。
“你說的曾婆婆,是不是一個頭發全是白發的老奶奶,然後走路還比較優雅。”
柳天餘隻得先讓楊世海的情緒平複一下,向他確認那天看到的老奶奶到底是不是曾婆婆。
“嗯?你們見過曾婆婆?”
楊世海的注意力果然被柳天餘這句話給吸引了,柳天餘順著他的話繼續道:
“如果我們沒有說錯的話,那天在巨俠大壩附近我們見到過你說的那位曾婆婆。”
“巨俠大壩附近?哦,那塊無名石碑!”
楊世海有些感慨,“曾婆婆這些年一直去那散散心,也不知道是誰在那放的一塊石碑,曾婆婆她也就把那道石碑當成我大伯他們的衣冠塚。”
“曾婆婆她曾經就是我大伯的女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