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奶奶見狀,連忙道:“彆,小紅,這件事不怪你!是我把玲玲交給你照顧的。她發病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千萬彆自責!”
周玉紅歎息道:“雖說您沒有怪我,但是,每每想起這件事,我還是忍不住難受!要是我用心一些,或許玲玲就不會暈倒,你們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見她們如此矯情,我倒是顯得有些不耐煩了,畢竟,時間寶貴。
若是任她們矯情下去,也不知道會浪費多久的時間。
我插話道:“周阿姨,您能不能把五天前,發生在玲玲身上的事情詳細說一說。”
周玉紅望著我,點點頭道:“當然可以!好吧!我現在就說!”
原來李奶奶的孫女玲玲與周玉紅的小女兒豆豆今年都五歲,兩個人是同月所生。
李奶奶帶孫女的日子,周玉紅則在家帶她的小女兒。
本來兩家就住上下樓,平日就經常見麵,兩個人帶孩子後,就會經常一起在小區附近活動。
一來二去,李奶奶與周玉紅就漸漸熟悉起來。
有時候,遇到李奶奶有事的時候,就會招呼周玉紅帶一下她的孫女玲玲。遇到周玉紅有事的時候,她也會讓李奶奶幫她帶一下豆豆。
出事的當天,李奶奶臨時去醫院看一下她的一個親戚。怕醫院細菌多,帶小孩不太好,就把玲玲托付給周玉紅看一下。
周玉紅便帶著豆豆和玲玲,在小區附近的公園裡玩耍。
那個公園是一個還沒有完全建成的公園,平日去的人不多,一般都在新修建的健身器材附近玩。
當天,周玉紅在公園裡遇到了另一個帶孩子的寶媽,兩個人聊得火熱,忽略了豆豆與玲玲。
直到天黑時,她才發現玲玲與豆豆已經不見。
當時她非常著急,叫了幾個認識的寶媽在公園裡尋找。
找了十多分鐘,才從一個祖墳邊,發現兩個孩子的身影。
讓她欣慰的是,她的小女兒豆豆隻是蹲在墳邊哭,沒什麼事。
不幸的是玲玲躺在墳頭,像是睡著了一般。
在試著將玲玲叫醒無果的情況下,她終於害怕了,連忙打電話給李奶奶。
李奶奶見到玲玲,也無法叫醒玲玲,就將她帶到了醫院。
接下來幾天,李奶奶帶著玲玲去了好幾個醫院,都沒能讓孩子醒過來,可是一番檢查後,孩子除了不能醒過來,其餘的幾乎一切正常。
聽完周玉紅的陳述,我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
顯然,玲玲的情況,比我想象中要複雜得多。
若隻是丟了地魂,隻需帶回她的地魂即可。
但玲玲是在一個墳地上暈過去的,危險因素無疑大了許多。
我不由得對小姑娘的情況,更加憂慮起來。
此刻的我,對於道法,也隻是略懂皮毛,完全無法與一個風水師相比較。
就算玲玲的地魂沒有被彆的鬼吞噬,一旦被鬼物控製,以我那淺薄的法力,又如何能從鬼物手中搶下玲玲的地魂?
況且,過了這麼久,玲玲的地魂,也不可能呆在原地不動。
然而,就算是機會渺茫,我答應幫李奶奶的事情,又怎麼可能食言?
見我那副表情,李奶奶緊張道:“小吳,怎麼了?”
周玉紅也顯得特彆著急,道:“小吳,你想要我做什麼,我都可以義不容辭做!”
我一本正經道:“我需要你帶我們去玲玲暈倒的那處墳地。”
周玉紅的丈夫還在外麵加班,沒有回來。可是周玉紅帶我們去事發地,不能讓豆豆一個人在家,便給丈夫打了電話。
沒多久,穿著藍色廠服的周玉紅丈夫就回到了家。
見到我和李奶奶,周玉紅的丈夫先是客氣的打招呼,然後讓周玉紅帶我們去那個公園。
玲玲抱著不方便,也留在周玉紅家讓周玉紅的丈夫照看。
在周玉紅的帶領下,我們三人很快來到公園前。
這個還沒修成的公園,麵積很大,裡麵是樹林與荒地,隻有入口處,修了一些健身器材。
雖然公園裡有許多新修的小路通向公園的各處角落,但裡麵太陰森了,彆說晚上,就算白天,也沒多少人會進入公園裡麵,畢竟裡麵隨眼能見到墓地。
大多數人,隻會在入口的健身器材玩。
當我們來到健身器材處,周玉紅告訴我當時她聊天的情況與所坐的位置。
接著才往公園深處走進去。
才走進去不到十米,一股陰森感傳來。
走在前麵的周玉紅表情也緊張起來。
畢竟,在城裡生活的人,都特彆怕黑,連我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