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居然這個時候來搗亂!”我氣憤捏著拳頭。
鐘勇也是一臉凝重。
現在,武明宣和全玉玲還沒有來,憑我與鐘勇兩個人,根本打不過此人。
若是平日,打不贏,我們完全可以逃。
可現在,法事做了一半,根本不能逃走。
一旦逃走,那就會引起小花貓更大的怨氣,使這一帶的迷霧更嚴重,灣裡坪的居民,就會更危險。
“薛大哥,讓卓俠卓客兄弟擋著胡大師,不能讓他們過來搗亂!”我這樣對薛大少道。
薛大少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高聲對卓俠卓客道:“卓俠卓客,攔住胡大師!”
卓俠卓客聞言,將快速向我們走來的胡千真給攔下。
我不知道卓俠卓客兄弟能不能攔到胡大師,但能夠拖延時間,對我們是有利的。
鐘勇燒起紙錢,放在坑前,然後念起咒語。
咒語念完後,將公雞血倒在坑裡。
過了一會兒,便拿起鋤頭,開始刨土。
一分鐘不到,便有一股刺鼻的臭氣傳出來。
聞到這臭氣,我們紛紛捏緊鼻子。
鐘勇用夾子,將小花貓的腐爛屍體給夾到袋子裡,然後又開始念咒,最後將袋口給紮好。
當袋口紮好後,臭氣也就不那麼刺鼻了。
鐘勇用挖出來的泥土將坑填上時,那邊傳來卓俠卓客的慘叫聲。
隻見卓俠卓客兩兄弟趴在地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們努力想爬起來阻止胡千真,卻發現根本站不起來。
這兩兄弟能夠對抗胡千真足足十分鐘,還是讓我意外的。
不過,仔細想想,或許是胡千真留手了。
胡千真要對付的人是我和鐘勇,對卓俠卓客並不會下死手。
畢竟,胡千真能夠默許自己的弟弟去坑蒙拐騙,肯定將金錢看得特彆重。
這樣的人,肯定也不會做出傷害薛家保鏢的事情。
果然與我想的一樣,胡千真一出現在我們跟前,並沒有急著對我們出手,而是先向薛大少拱手解釋:“薛大少,得罪了!您的兩位保鏢並無大礙!”
薛大少見胡千真如此客氣,知道對方不想與自己為敵,便道:“胡大師,您與鐘大師、吳同學的恩怨我管不著,但現在我們在做法事,請您給我幾分薄麵,就此離開。”
胡千真皮笑肉不笑道:“薛大少,倒不是貧道來找茬,而是這兩個人害了貧道的兄弟。這筆賬今天必須結!當然,您放心,等貧道了結這兩個人,接下來的法事,貧道一樣能幫你做!”
薛大少還想開口,我搶先道:“薛大哥,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之間的恩怨!你們三個先在一邊待著。不管結果如何,你都不要插手!”
鐘勇也跟著道:“不錯,玄門恩怨,還是由玄門的方式來解決吧!”說完,瞅著胡千真,“胡老怪,這是作法事的地方,於你於我都不應該在這裡交手,我們移步五十米如何?”
“當然可以!”胡千真一副吃定我們的表情。
薛雨柔知道胡千真很厲害,害怕我有危險,著急就要衝過來。
薛大少見狀,害怕雨柔受到傷害,就連忙擋到薛雨柔的跟前。
薛雨柔傷心的抱著薛大少,哭了起來。
見到薛雨柔如此關心我,我很是感動。
畢竟,在我的人生中,除了爺爺、李山羊叔叔之外,還沒有人這樣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