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道以為,你家先祖魏忠明的祖墳被盜墓賊挖後,可能需要重新看一下風水,免得到時候給後人帶來災難,這處理風水的事情,貧道自認為可以解決,你意下如何呢?”陸吞寶笑著問道。
魏真向前一步道:“叔叔,陸道長的實力應該足以勝任,剛剛給你打這個電話,便有這個意思!”
原來,魏真找魏傳譽來,就是因為這個。
魏傳譽道:“這個,沒有問題。不知道需要多少費用?”
陸吞寶道:“貧道跟你們魏家也算是有緣,所以費用嘛,就六百萬吧!你們兩家,各支付三百萬即可。”
聞言,我有些吃驚。
這燕北看風水居然這麼貴,隨便看一下風水,便是六百萬。
見魏傳譽沒有及時回複,陸吞寶露出不悅之色,隨後擺了擺手道:“既然魏施主沒有此意,就當貧道沒有說好了!”
魏傳譽連忙道:“陸大師誤會了,魏某怎麼會不願意呢?隻是,家兄現在的事情還沒有辦完,陸大師需要什麼時候辦?”
陸吞寶輕拂拂塵道:“貧道算了算日子,在魏傳平施主安葬後兩天便可以處理。但為了能夠順利進行,費用就得先兩家提前支付!”
魏傳譽正想開口,便見靈堂那邊有人跑了過來。
是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頭發沒有打理,有些淩亂,身上的衣裳也很臟,一看就知道是長期待在鄉下的那種。
“魏真,你爸的棺材不知道怎麼回事,隔一段時間就響幾下,也不知道裡麵有什麼!”
聞言,魏真臉色一變,連忙道:“我去看看。”說完,跟著那個鄉下青年,快速向著祠堂走去。
祠堂的兩邊,擺放著花圈。
悼念用的音樂,正在放著。
靈堂前,跪著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女人的旁邊則跪著一個青年女子。
村子裡的一些幫工,也都站在靈堂前。
當魏真跟著那個年輕人進入村子裡的祠堂時,我們也跟了過去。
一位年長,衣著打扮體麵的老者是村子裡的主事人,見到魏真時,連忙走過來。
“魏真,你爸的棺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隔十幾分鐘就會響起聲音,就像裡麵有一隻老鼠似的。”主事人道。
“這怎麼可能?即便有老鼠,這麼多天了,也不可能活著呀!況且這幾天,也不見有動靜,怎麼可能偏偏今天有動靜了呢?”魏真似信非信道。
“若是你不相信,你可以站在你爸的棺材邊聽聽,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主事人道。
魏真向著棺材靠近,想看看情況。
那位披白的婦人對他道:“真兒,是真的,剛剛我聽到過,確實有聲音。”
老婦人站起來。
“媽,那怎麼辦?總不能開棺吧!”魏真皺起眉頭時,看向陸吞寶。
陸吞寶搖了搖頭道:“魏少,開棺的事情,萬萬行不得。開棺是風水大忌。一旦開棺,很可能會影響後人的氣運。所以,請你三思!”
話一落,鐘勇可是坐不住了。
在風水方麵,鐘勇的知識還是較高的。
我記得與鐘勇首次相見的時候,便是他看出了薛大少新宅有風水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