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再次來到電梯口前，我按下了電梯，直通二樓。
從樓梯出來，我向著那天那個挨了意芊芊巴掌的女孩走去。
她果然沒有發現我，我從她身邊走過，向著接待大廳走去。
在大廳，見到三個黑裝保安。
以及一位負責切茶倒水的女孩。
我旁若無人從他們身邊走過，進入一條通道。
通道的兩邊，有許多辦公場所。
有直播的，培訓的，聊天的……還有私密接待室。
雖然自己完全透明，但卻不敢隨便推門，因為自己是實體，推門的話，萬一被監控拍到，說不定詭異的現象會被人懷疑。
我今天來，目的就是想拍一些清香來亂象，以便打擊這些人。
我正想著如何著手時，艾指導從培訓室走了出來。
長發飄飄的他，表情很嚴肅。
被他培訓的兩個女孩一看就是學生，穿得整齊正經，形象還不錯。
艾指導拿著一瓶紅牛，一邊喝一邊拿起電話。
“喂，張大先，事情辦完了嗎？”
“等一下，我馬上過來。”
艾指導偷偷看了培訓室內的兩個女生，目光在他們胸前掃過，像在尋找目標下手。
這時旁邊的私密接待室門開了，隻見一個身高不足一米六的五十歲老頭一臉滿足走出來，大步向著廳外走去。
沒多久，從私密接待室走出一個衣裳不整的性感女子。
女子整了整衣服，臉上儘是嫌棄的表情。
畢竟，誰都不想去服侍一個老頭。
當我看清這個女孩的臉時，我吃了一驚，因為這個女孩不是彆人，赫然是上次與孔見生站在一起的網紅哈哈靜。
看來，這個哈哈靜平日就是這樣與男粉絲見麵的。
我對這種人有點反感。
待哈哈靜離開，我聽到艾指導嘀咕了一句。
“以前那麼純，現在還不是乖乖聽話，還是老子厲害，這樣的人都能馴服。”艾文輕聲道。
聽他的口氣，這個叫哈哈靜的網紅，也是被他拖下水的。
我搖了搖頭，靜看他接下來要乾什麼。
我拿出相機，準備待會將艾文的犯事全過程錄下來。
艾文喝完手中的紅牛，將瓶子放在走廊上的垃圾桶裡，一臉嚴肅的走進了培訓室。
我跟在他身後，也走了進去。
培訓室內，兩個年輕女子結束了嘰嘰喳喳的交流聲，停了下來，緊張望著艾文。
艾文在兩個女孩的對麵坐下來，一本正經道“剛才我培訓的內容比較大眾化，我還針對每個人的性格，製訂了一套方案，所以，接下來，我要一對一進行培訓，小鷺，你留下來。”
叫小鷺的女子點點頭，顯得有點緊張。
待那位穿著紅裝的女孩離開，艾文才關上門，慢悠悠用電熱水壺，燒起熱水。
燒完，給小鷺的水壼倒滿，然後才語氣緩和道“小鷺，彆那麼緊張，出來工作，就要學會接觸各種各樣的人。我這個人平日比較嚴格，說話直接，你給我認真聽課。”
小鷺點點頭“好的，艾指導。”
接下來艾文開始係統講課。
不得不說，艾文的講課具有引導性，他三言兩語，就將女性直播說得高大上，甚至還要求女孩多發揮身體好的特長。
還指出電視節目中的許多女明星，走紅地毯時，大多數都是性感出場。
不但不會被認為低俗，更會被認為大方。
小鷺聽著聽著，緊張的表情就放鬆了許多。
約四十分鐘左右，艾文說待會還有一節課，現在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