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正是慕容家的四大家臣:
青雲莊主鄧百川;
赤霞莊主公冶乾;
金風莊主包不同;
玄霜莊主風波惡。
過去慕容複和他們整日泡在一起,討論軍國大事。
但融合記憶的慕容複,隻覺得這四人真是摸得一手好魚。
鄧百川主管經濟和資源調配,但這些年來不過是躺在功勞簿上吃老本,沒有任何開拓之心,甚至有些業務還有所下滑。
公冶乾自稱江南掌力第二,但成天喝酒吹牛,負責的鍛造業務也隻是有勝於無,是整個姑蘇造反集團搜不出一副甲胄的元凶。
包不同就不必說了,稀爛的情報和外交手段,已經被慕容複調去負責籌辦鏢局了。
風波惡則是負責培育人才。但整日和人鬥氣,連遇到個挑大糞的都能鬥嘴大半天時間,說是培養人才,可這些年來,他慕容複手下依舊就隻六個人。
半年以來,四大家臣自己不乾正事,還經常過來煩他,拿祖宗壓他,所以慕容複看到他們就頭疼。
明明自己已經給他們各自分配了任務,怎麼又上門了?
慕容複回了一禮,開門見山的說道:“諸位大燕肱骨之臣,今日前來何事啊?”
四人對視了一眼,年歲最高的鄧百川率先說道:“公子,自您大病痊愈這半年以來,竟不像從前一般,每日與屬下圖謀複國大業。”
“整日去遊山玩水,屬下怕......怕辜負了老家主的期望啊!”
哼,喜歡開會是吧,什麼國企領導?!
“鄧大哥,此話從何談起?”
“我慕容複雖無經天緯地之能,但在病榻之上也不忘複國,痊愈以後更是勵精圖治。”
“我吩咐你開展的賭場開設的怎麼樣了?麻將和姑蘇撲克應早日落實,另外整合印子錢的業務,也好多賺銀錢,收攏資源,培養暴力催債人才,為我慕容氏的複國大業做好準備啊!”
“難不成,鄧大哥更喜空談,而非實乾?”
說道此處,慕容複語氣略帶反問,讓鄧百川無法反駁。
“非也非也!”
全自動抬杠機包不同插嘴說道:“公子爺,屬下們隻是聽說最近公子天天與兩個小丫頭乘船出遊,自古帝王一旦被美色所耽,都會自毀江山啊,像那紂王酒池肉林、周幽王烽火戲諸侯......”
“非也非也,包三哥此言大謬。”
慕容複搖頭晃腦的回道:“聖人有言,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為我大燕複國,自然要與美同遊,開枝散葉。”
“風四哥尚無子嗣,鄧大哥、公冶二哥和包三哥膝下也隻一隻兒女,何不多生子女,再廣收義子,同為我大燕效力?”
“難道怕我姑蘇慕容家養不起,為我節約糧錦?”
過去他們五人談複國,就像臭棋簍子下棋一般,成日說得情緒激昂,但無實際方案。
按原本的發展,再過幾個月都逼的慕容複去西夏參加一品堂了,可見四大家臣有多混。
而慕容複這半年來,借著複國的名頭,讓他們去搞錢、搞事業,且句句在理,連包不同都辯論不過他。
他們四人對視一眼,自知勸不過公子,同時也知道公子說的倒也沒錯,細想也確實有幾分道理。
隻是感覺受到了疏冷,看公子成天和小丫頭混在一起,心中失落,不忿罷了。
特彆是風波惡,本就是一介渾人,三十多年一個人自由散漫慣了,沒想到公子竟然點名讓他娶親生子。
一張炸毛黑臉憋的通紅,比身旁聽公子說開枝散葉的阿朱害羞的臉還要紅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