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時機成熟,他會帶語嫣去趟擂鼓山,那裡可有份大禮,其中就包括這北冥,應該可以給表妹謀劃過來。
說來……他記得沒過多久,慕容博招來的一幫仇人就在大理聚會,開會批鬥他。
還記得,這鎮南王府就有個醉酒的賬房先生和慕容博有仇。
唉.......這坑兒子的逆爹啊!
慕容複撇了撇嘴。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咯。
相比書裡的慕容複,他可以打的牌太多了,最重要的是——他有腦子。
......
出門打聽以後,慕容複得知信陽在河南,撇了撇嘴,暗道這段王爺真能溜達,兩三千公裡說得和在自己家旁邊遛彎一樣。
又想起金書裡,好像所有武林高手都喜歡遛彎,特彆是那個六大派圍攻光明頂......
就這樣,二人和來時一樣,走走停停,打卡旅遊,也是約莫半個月到達了小鏡湖的方竹林。
在這裡果然有一位貌美少婦,其與阿朱細看還有幾份相像。
在說明來意後,阿朱又展示了自己的金鎖,婦人掩麵流淚,阿朱和其哭作一團。
隨後將慕容複和阿朱帶到了竹屋內,他們看到了當年段正淳酒後留下的詩句。
“含羞倚醉不成歌,纖手掩香羅。
偎花映燭,偷傳深意,酒思入橫波。
看朱成碧心迷亂,翻脈脈,斂雙蛾。
相見時稀隔彆多。
又春儘,奈愁何?”
下麵兩行又寫到:
“星眸竹腰相伴,不知天地歲月也。大理段二醉後狂塗。”
被女兒女婿盯著,阮星竹竟有些臉紅。
慕容複盯著這詩,暗自稱奇。
自己其他方麵都是頂級的,甚至因為受過現代科學教育,最高學曆高達考研,對這方世界形成碾壓。
但是這個吟詩作對,確實是不通。
哪怕繼承了之前慕容複的記憶,但慕容複這廝有大鮮卑主義,不知是看不起漢書,還是對漢書自卑。所以這塊可以說是他唯一的短板。
在慕容複思考的時候,阿朱母女倆又說起了心裡話。
阿朱這時才知道,自己被送走後,母親還是和家裡鬨翻了,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獨居於此。
此外......她竟然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妹妹!
但在詢問後,很失望地確定了不是阿碧,而是一個叫阿紫的小姑娘,比她小兩三歲。
阿朱此時又後悔,半月前在鎮南王府,沒去問阿碧是不是段正淳的女兒......
雖然不是阮星竹生的,但以段王爺的情人數量和阿碧的孤兒身世,阿朱懷疑的合情合理。
阿朱陪了母親兩天,便要與慕容複離開。
阮星竹雖是不舍,但也知道自己虧欠的女兒,隻能又哭又笑得答應著阿朱,她一定會去喝喜酒。
離開小鏡湖,阿朱明顯有些不開心。
之前對找到父母有渴求,但如今她已沒那麼需要了,卻又找到了,還發現自己當年被拋棄可能是受禮法所限,也可能......是自己被不被父母重視。
阿朱不想再想了,能陪在公子身邊就好。
慕容複知曉阿朱心情不好,於是特意去找河南風景秀麗和熱鬨的地方,四處逛了逛。
路上看到了許多乞丐,身上有各種奇怪的布袋,想來可能是丐幫弟子。
慕容複沒有在意,在中午時分,帶阿朱進了一家名為好客來的酒樓。
坐下後點了幾個菜,又在小二的推薦下點了一小壇高粱酒。
吃了幾口菜,二人又拿起大碗淺啜幾口酒,阿朱的臉便有些紅紅的了。
此時,店裡忽然有些吵吵嚷嚷,愛看熱鬨的慕容下意識複回頭,便看到一位長發的雄偉漢子走進酒館。
“酒保,取四隻大碗,打十斤高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