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霧島絢都冷冷地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複雜難辨的光芒。
緊接著,他毫無預兆地舉起右拳,帶著一股勁風,重重地朝著董香打了過去。
董香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整個人便如遭雷擊,直接被打翻在地,在地上翻滾了幾圈才停下。
霧島絢都看著躺在地上的董香,緩緩晃了晃剛才出拳的手,臉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好弱啊,董香。就和老爸一樣呢。”
“你說什麼……”
董香聽到這話,原本黯淡的雙眼瞬間燃起怒火,赫眼猛地張開,幽紅的光芒在眼眶中閃爍。
她蜷縮在地上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撐地,竭儘全力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與此同時,她背後的羽赫“唰”地一下展開,如同燃燒著血色火焰的翅膀,在空氣中發出陣陣呼嘯。
“爸爸是為了我們而去戰鬥的!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董香聲嘶力竭地喊道,聲音中帶著無儘的悲憤與不甘。
說罷,董香操控著羽赫,將其凝聚成尖銳的“鑽頭”,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霧島絢都狠狠攻擊過去。
羽赫所過之處,空氣仿佛都被撕裂,發出“滋滋”的聲響。
“啊嘞啊嘞,真漂亮呢。”
一旁的【尼克】看到這一幕,不禁讚歎出聲,臉上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的表演。
“啊啊啊啊!”
董香口中發出怒吼,整個人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朝著霧島絢都衝了上去。
然而,霧島絢都卻絲毫不為所動。
他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背後的羽赫瞬間展開,如同一麵堅不可摧的盾牌,穩穩地擋住了董香的攻擊。
董香的羽赫“鑽頭”撞擊在霧島絢都的羽赫上,發出一陣劇烈的轟鳴,火星四濺。
“什麼都不知道的是你吧,董香!”
霧島絢都大聲說道,“老爸和老媽他們都死了,因為太弱了。弱小的人又能夠保護什麼?又能夠拯救得了誰?如果沒有力量的話,隻能等待著被殺死和掠奪。所以,他們什麼都沒能保護住,隻是白白地被人取走了性命。我卻和他們不一樣,我要讓那些垃圾們明白,喰種是比人類更加高等的生物!”
話音剛落,霧島絢都眼神一凜,背後的羽赫瞬間變換形態,如同無數鋒利的飛鏢,朝著董香疾射而去。
這些羽赫飛鏢速度極快,在空中劃過一道道殘影,眨眼間便刺中了董香的全身。
董香的身體瞬間被洞穿數處,鮮血如泉湧般噴射而出。
她的身體在空中停頓了一下,隨後無力地倒在地上。
“就憑你的翅膀根本哪裡都飛不到,你就乖乖地在地上趴著吧!”
霧島絢都居高臨下地看著董香,冷冷地說道,聲音中沒有一絲憐憫。
“真囂張呢,絢都弟弟,真是漂亮極了。”
【尼克】臉上掛著陶醉的神情,一邊用手輕輕摩挲著自己的臉,一邊陰陽怪氣地說道,那聲音仿佛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
“惡心,彆叫得那麼親熱。”
霧島絢都眉頭緊皺,滿臉厭惡地回應道,仿佛聽到了世上最不堪的言語。
“董香……”
趴在地上、遍體鱗傷的金木,用微弱卻飽含擔憂的聲音呼喊著董香的名字。
此刻的他,視線模糊,卻仍努力朝著董香倒下的方向望去。
“喲喲喲,這家夥還是這麼有精神呢。”
【壁虎】那如破鑼般的聲音驟然響起,隻見他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死死地握住金木的腦袋,五指深陷進金木的頭發裡,輕而易舉地將其提了起來。
隨後,他把鼻子湊近金木,猛地深吸一口,臉上露出極為享受的表情,仿佛在嗅著世間最誘人的香氣,口中喃喃道:“真是讓我想起那家夥。”
緊接著,他沒有絲毫預兆,掄起砂鍋大的拳頭,帶著呼呼的風聲,朝著金木的臉狠狠砸去。
“總覺得有點嫉妒呢。”
【尼克】雙手捧著自己那肥碩的雙下巴,咧開嘴笑著,那腔調怪異得讓人頭皮發麻,仿佛在欣賞一場荒誕至極的鬨劇。
“啊!啊!啊!啊……”
金木痛苦的叫聲回蕩在店內,那聲音裡滿是無儘的痛苦與絕望。
萬丈數一聽到這聲音,忍不住彆過頭去,實在不忍直視眼前這血腥的一幕。
“這家夥真耐打啊,嗬嗬嗬。那麼……”
【壁虎】那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臉上的笑容愈發扭曲,好似一個從地獄爬出的惡魔。
他捏著金木的腦袋,像擺弄一個玩具般晃了晃,隨後目光如餓狼般掃視著店內,最後定格在吧台上。
隻見他猛地發力,將金木的臉朝著吧台的邊棱狠狠拍去,嘴裡大喊著:“這樣呢!”
金木的臉與吧台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伴隨著皮肉破裂的聲音,鮮血瞬間飛濺而出。
緊接著,【壁虎】再次舉起金木的頭,又一次重重地拍在吧台上,嘶吼道:“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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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撞擊,都讓吧台沾染更多的血跡,原本整潔的吧台此刻變得一片狼藉。
隨後,【壁虎】像是著了魔一般,拖著金木來到吧台的棱角處,將他的頭用力撞向棱角,口中喊道:“再這樣呢?”
尖銳的棱角瞬間劃破金木的皮膚,鮮血順著棱角流淌而下,在地上彙聚成一小灘血泊。
接著,【壁虎】又盯上了一旁的花盆,他拽著金木,將其腦袋往花盆上砸去,狂笑著:“這樣又如何!”
花盆瞬間被砸得粉碎,碎片與鮮血混在一起,場景慘不忍睹。
【壁虎】抓著金木的頭,看著對方雖滿臉血汙卻仍未失去意識的樣子,臉上露出更加變態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凍結人的靈魂。
他咧開嘴,露出被鮮血染紅的牙齒,嘶吼道:“那麼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