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喰種是……”
一個搜查官低聲說道,眼中滿是疑惑。
“不知道啊,好像是還未記錄在案的家夥。”
另一個搜查官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安。
“好像第一小隊已經和先行部隊彙合了,並且向3棟樓進發,僅僅我們第二小隊收到狙擊的那段時間裡……”
一個搜查官分析著當前的局勢,聲音中帶著一絲憂慮。
“果然有特等官在的隊伍實力就是不一樣……”
另一個搜查官感慨道。
“雖然這是通向小樓的最短路徑,但是似乎想要通過並不是那麼簡單啊。”
四方蓮示看了看周圍的形勢,冷靜地分析著。
趁著喰種搜查官還沒有再次發起攻擊,他迅速做出了決策:“我和唄以及月山從這裡強行通過,董香和西尾去另尋出路。”
“那我也去找找彆的道路……”
月山習笑著說道,那笑容中似乎隱藏著什麼。
“不行,如果你走的話,現在就殺了你。”
四方蓮示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月山習,語氣強硬得不容置疑。
“呼……好可怕,好可怕,隻是開玩笑了。”
月山習被四方蓮示的眼神震懾住,連忙賠笑擺手說道。
“玩笑對他可不起作用哦。”
唄先生在一旁說道,那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走了,董香。”
西尾錦對著董香喊道,然後率先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哦。”
董香應了一聲,跟在西尾錦身後。
“這邊真是安靜啊。”
西尾錦一邊走著,一邊低聲說道。
然而,身後卻沒有傳來董香的回應。
“喂,單細胞女人!”
西尾錦忍不住轉過頭來,提高了音量喊道。
“……啊?”
董香這才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地看著西尾錦。
“彆考慮一些無聊的事情啊,集中精神啊,笨蛋!”
西尾錦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怒,他對董香的走神感到十分不滿。
“煩死了……色狼袋子眼鏡男!”
董香也不甘示弱,立刻回懟道。
“啊啊?!果然你這家夥讓人火大啊!”
西尾錦被董香的話激怒,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
“我才不想被你說三道四啊!”
董香雙手叉腰,毫不退縮地看著西尾錦。
“彆把體力無端浪費在這毒舌上啊,白癡女人。”
西尾錦不想再和董香糾纏下去,轉身朝著樓上走去,“我暫且到樓上看看……”
“喂!”
就在這時,樓上突然傳來一聲呼喊。
一個身影如閃電般衝了下來。
“啊?”
西尾錦和董香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飛出去。
兩人的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撞碎牆麵摔出去。
“絢都?!”
被打飛的董香,在飛出去的瞬間,看清了那個人的麵容。
“我說,姐姐,你跑到這裡來乾什麼了?”
絢都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董香,聲音中帶著一絲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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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中,幽邃的黑暗如同粘稠的墨汁,肆意流淌並緊緊包裹著每一寸空間。
【赫者】化的【壁虎】宛如從煉獄掙脫的魔神,周身繚繞著濃鬱得近乎實質的殺意,血紅色的雙眼瘋狂閃爍,猛然朝著金木暴衝而來,每一步落下,地麵都似不堪重負般發出沉悶“砰砰”聲,仿若即將崩裂。
他的身體因憤怒與興奮而微微顫抖,覆蓋著赫子的肌肉高高隆起,仿佛隨時都會撐破皮膚。
金木見狀,毫無懼色地縱身而起,恰似一道裹挾著肅殺之氣的黑色流光直破昏暗虛空。
半空中,他迅猛旋身,帶出一記看似淩厲至極的回旋踢,腿影如同一把撕裂黑暗的利刃。
與此同時,他的右手悄然探向身側,指尖微微彎曲,準備隨時召喚出鱗赫。
就在【壁虎】的目光被回旋踢吸引的刹那,金木背後的鱗赫如黑色的洶湧潮水,裹挾著尖銳呼嘯聲,惡狠狠地刺向【壁虎】。
鱗赫尖端閃爍著寒光,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一陣勁風,將周圍彌漫的腐臭氣息都吹散了幾分。
“雖能傷他,可傷口竟瞬間愈合。”
金木暗自思忖,眼神閃過一抹凝重。
果不其然,【壁虎】被鱗赫擊中處,血肉仿若活物般瘋狂蠕動,眨眼間,傷口便恢複如初,仿佛方才的攻擊隻是虛幻泡影。
那被擊中的地方,先是泛起一陣詭異的暗紅色,緊接著,肌肉與皮膚迅速貼合,眨眼間便平整如初,隻留下一抹淡淡的血痕,轉瞬即逝。
“金~~木!!”
【壁虎】發出一聲顫音嘶吼,那聲音仿若從靈魂深處擠出,滿含無儘怨毒,似要將金木挫骨揚灰方能解恨。
他身體微弓,猶如即將撲食的惡獸,周身殺意愈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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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見他雙腿微微彎曲,膝蓋處的赫子微微隆起,像是蓄勢待發的彈簧,隨時準備發動下一輪攻擊。
金木趁【壁虎】嘶吼分神,身形鬼魅般一閃,再度欺近。
他的腳步輕盈而迅速,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在接近【壁虎】的瞬間,他的身體微微下沉,重心降低,以增加攻擊的穩定性。
緊接著,鱗赫再度出擊,如黑色利刃刺向【壁虎】身軀。
但金木麵色旋即一沉,“有效果嗎?不……太淺了……”
他心中低語。
隻見【壁虎】雖被擊中,傷口卻隻是淺淺劃痕,對【赫者】化的他而言,這般傷害無異於隔靴搔癢。
那淺淺的劃痕處,隻滲出了一絲鮮血,便被【壁虎】身上湧動的赫子迅速掩蓋。
“啊啊!!”
【壁虎】似察覺到金木攻擊乏力,猙獰一笑,仿若覓得絕佳反擊時機。
他猛然探出覆滿【赫子】的粗壯手臂,赫子閃爍著森冷寒光,手臂如黑色閃電,瞬間擒住金木。
【壁虎】的手掌如同一把巨大的鉗子,緊緊握住金木的手臂,赫子的尖刺微微刺入金木的皮膚,鮮血順著手臂緩緩流下。
緊接著,【壁虎】發力猛甩,金木身體如出膛炮彈,直直砸向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