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再甜一點會更棒。”
亞門鋼太郎一邊說著,一邊拎起放在地上的手提箱。
他的目光在小春臉上停留片刻,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對了,那天晚上的事,你向警方報案了嗎?”
“那件事……我還在猶豫。”
小春的笑容瞬間消失,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糾結。
“猶豫?”
亞門鋼太郎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很多事情我都還拿不定主意。”
小春低下頭,聲音變得更小了。
儘管她沒有明說,但亞門鋼太郎能感覺到,自己的意見對她來說很重要。
“我覺得把事情如實說出來,你心裡會好受些。”
亞門鋼太郎目光誠懇,給了小春一個建議。
說完,他微微頷首,轉身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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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門,你這段時間一直在局裡過夜,身體吃得消嗎?”
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進8區分局,柳一邁進辦公室,就瞧見亞門鋼太郎早已將資料攤在桌上,全神貫注地收集數據。
他不禁眉頭微皺。
“早安。我平日裡堅持鍛煉,這點強度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亞門鋼太郎抬起頭,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眼中透著堅毅。
自從上次與小春相遇後,他重新燃起鬥誌,為了尋找女高中生失蹤案的線索,連續多日日夜留宿在8區分局。
“我不得不說,你這份乾勁令人佩服……東條真該向你好好學習。怎麼樣,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柳走到亞門鋼太郎身後,探頭看向桌上的數據。
亞門鋼太郎抽出一張尋人啟事,遞到柳麵前。
“什麼什麼?【如果看見這個女孩子請跟我聯係】……這是你製作的傳單嗎?不過紙張看起來年代久遠,名字也不一樣。【瀨田遙華】……這個女孩子是誰?”
柳接過傳單,眉頭擰成了個疙瘩,眼中滿是疑惑。
在這次案件中,失蹤的是平野舞,而這張傳單上卻是名叫瀨田遙華的女高中生,紙張因長時間的風吹日曬,已變成紅褐色。
“嗯?日期是十八年前。”
柳眯起眼睛,仔細端詳著傳單。
“沒錯,柳先生。十八年前,8區曾發生過類似案件。”
亞門鋼太郎微微點頭,眼神中透著思索。
傳單上的少女麵容乖巧,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可她卻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突然失蹤。
“不僅如此,十五年前,報紙還刊登過8區女高中生失蹤的消息。”
亞門鋼太郎說著,將報紙影印本遞給柳。
“要是案件與喰種無關,情報可能不會轉到g……說不定深入調查,還會發現更多類似案例。”
柳一邊翻看影印本,一邊若有所思地說道。
“對,這次的事件或許比我們預想的更複雜……”
亞門鋼太郎話還沒說完,突然愣了一下,一種強烈的似曾相識感湧上心頭。
他腦海中迅速回溯記憶,最後浮現出守峰恭平談論案件時的側臉。
“這件事更加盤根錯節啦。”
“守峰應該知道這些事吧?”
柳仿佛看穿了亞門鋼太郎的心思,說出了他心中的疑問。
“他從未跟我提過這方麵的信息。”
亞門鋼太郎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解。
“是嗎……按理說,他要是知道,應該會告訴你。可他要是不知情,也太反常了,畢竟這些資料警方那邊應該有存檔。亞門鋼太郎,你去跟守峰確認一下。他今天應該也來了。”
柳抬眼看向時鐘,差不多到了守峰恭平往常到訪的時間。
亞門鋼太郎拿著傳單,站起身來,大步走出g大門。
門外一片綠意盎然,守峰恭平正獨自蹲在地上抽煙。
守峰恭平察覺到亞門鋼太郎的到來,動作嫻熟地將抽到一半的煙塞進便攜式煙灰缸,站起身來,臉上帶著幾分慵懶。
“怎麼,今天比往常來得更早。”
守峰恭平雙手插兜,慢悠悠地朝亞門鋼太郎走來。
亞門鋼太郎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中的傳單懟到守峰恭平麵前。
“嗯?”
守峰恭平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伸出一隻手接過傳單。
“喔喔……”
他微微眯起雙眼,聲音從嘴角溢出,帶著幾分感慨,“真是讓人懷念的東西啊……”
“十八年前,這裡發生過類似案件。你對這案子了解多少?”
亞門鋼太郎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守峰恭平。
守峰恭平抬起頭,目光與亞門鋼太郎短暫交彙,隨後若無其事地說道:“以警察的身份而言,【我一無所知】。”
“以警察的身份而言?”
亞門鋼太郎眉頭擰成個疙瘩,心中滿是疑惑。
這難道是他站在組織立場給出的回應?
亞門鋼太郎略作思索,換了個問法:“那以你個人角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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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門鋼太郎深知,守峰恭平僅憑發夾被放在警署旁邊這一單薄理由,就篤定凶手是人類,其背後必定隱藏著隻有他知曉的關鍵情報。
守峰恭平陷入沉思,雙唇緊閉,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亞門鋼太郎漸漸失去耐心,正要提高音量逼問,守峰恭平終於開口:“這位……十八年前失蹤的瀨田遙華,在煙火大會結束後,回家途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傳單上並未提及煙火大會相關信息,守峰恭平的話讓亞門鋼太郎心中一驚。
守峰恭平神色平靜,繼續說道:“十五年前,同樣有女高中生突然失蹤。再後來,十三年前,隔壁7區也發生了類似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