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韓武的話,蘇遠露出思考之色。
一旁的白渠也有些好奇,看向蘇遠。
“最重要的,我個人覺得是法門!”
片刻後,蘇遠給出答複,並在兩人疑惑的目光中做出解釋,
“法門是淬煉皮膜的直接手段,如果沒有法門,我們就無法調動氣血進一步強化皮膜。”
“外在手段終歸是輔助,隻有核心才最重要。”
“在我看來,練皮的核心就在於氣血,而法門就是控製氣血的鑰匙。”
“有了這把鑰匙,縱然我們不進行外打磨,也能打開練皮這扇大門。”
“區彆在於,時間快慢而已。”
練皮是最終目的,是彼岸。
內強血是苦海,外打磨是船隻,兩者都能帶人通往彼岸。
前者通過法門,改變水的方向、速度和浮力,哪怕無船也能載人。
後者則要基於苦海方能載人。
兩者分則慢且艱,合則又快又穩。
“怎麼了?”
蘇遠說完後見兩人久久不言,不免奇怪,難道他說錯了?
“你太有才了!”
韓武忍不住稱讚一句。
蘇遠的話讓他茅塞頓開,那縈繞在腦海中的迷霧瞬間撥開。
他想到如何將磨皮法刻入麵板了。
“韓武,你聽明白了?”
“你說話啊!”
“你聽懂什麼了?快跟我說說啊!”
白渠見韓武明悟的樣子,在一旁乾著急。
不過這個時候,韓武卻沒心思搭理他,回了一句讓他問蘇遠後就反複的觀看法門和人體練功圖。
花了一上午的時間,他終於將兩部分內容牢牢記住。
下午回到院子,韓武就迫不及待的嘗試起來。
“哈哈,我也懂了!”
在蘇遠不厭其煩的教導下,白渠突然發出爽朗的笑聲。
惹的周圍之人紛紛投來嫌棄的目光。
白渠注意到後,連忙捂住嘴巴,笑容卻從指縫中溜出。
“你懂什麼了?”
蘇遠眼中閃過睿智的光芒,放下書籍問道。
“先養血再磨皮!”
白渠言簡意賅,篤定的語氣聽的蘇遠扶額。
“怎麼,不對嗎?”
“你懂的太多了!”蘇遠翻了個白眼。
這個道理,他看第一遍的時候就懂了,韓武在他的解釋後也懂了,白渠現在才懂。
兩人的根骨當真沒弄錯?
“咦,這些人怎麼就開始修煉了?”
白渠撓了撓頭,也不在意,隨即發現院子內已經有人開始打熬皮膜了。
“不行,我也要去!”
蘇遠急忙拉住了白渠,問道:“人體練功圖背完了,法門背完了?”
“沒有。”
“那就繼續背。”
“哦,等等,欸,你乾什麼去?”
“我去練練。”
“啊?”
蘇遠露齒而笑,指了指自己:“我已經倒背如流了。”
白渠:“……”
望著投身於棍棒打熬皮膜的蘇遠,白渠奮發圖強,專心背書。
不知背了多久,他哀嚎一聲,望向旁邊睡著還看書的韓武,搖頭歎息:“唉,就剩我們兩個難兄難弟了!”
卻在這時,韓武猛地睜眼。
“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