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刻也有些懵圈,望著一個個學員出列,起初並未在意。
可轉眼間,整個隊伍就剩下他一人,孤零零的站立著。
如鶴立雞群,實在顯眼!
“他是誰啊?怎麼平日沒見過此人?”
“好像是三院的,叫作韓武。”
“那他怎麼沒出列?”
“他沒參與吧。”
“怎麼可能沒參與?打到最後,三個院子的人都參戰了。”
“那就不清楚了,估計他不敢出列吧。”
“……”
於宏穿過眾人,走向韓武,目光如刀鋒般銳利,上下刮擦著韓武。
韓武麵色如常。
“你為何沒出列?”於宏目光逼人。
韓武淡然回道:“我沒參與。”
沒從韓武臉上看出端倪,於宏也不好判斷,隻好轉向其他人。
“有人知道他參沒參與嗎?”
聲音在人群中散開。
蘇遠和白渠聞言,都想要開口,卻被人搶先一步。
“教習,他也參與了。”
楊晉元收到宋翊的眼神,連忙高喊一聲。
於宏聽後臉色頓時耷拉下來。
“不對,於教習,他說謊!”
蘇遠和白渠兩人的聲音適時響起,異口同聲道。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兩道聲音兩種說辭,擺明有情況,於宏真假難辨,招了招手。
“你們三個都出來。”
楊晉元、蘇遠、白渠三人走出隊伍。
楊晉元率先開口:“教習,他們在故意包庇,韓武也參與了鬥毆!”
“胡說八道。”蘇遠怒不可遏,“於教習,韓武平日極少來武院,也就今天下午才來,怎麼可能參與?”
白渠附和:“沒錯,我可以作證。”
“嗬嗬,你們兩個與韓武沆瀣一氣,不包庇就好了,還作證?”楊晉元冷笑道。
“那你也不過是一麵之詞。”
“我自然有其他證人。”
“誰?”
於宏插嘴問道。
宋翊適時開口:“我與蘇遠交手時,隱約看到了韓武。”
“一派胡言,這是你們串通好的。”
蘇遠惱羞成怒。
白渠轉向於宏:“於教習,韓武身體毫發無損,怎麼可能參與群毆,他們分明汙蔑韓武!”
“韓武隻是表麵沒傷,誰知道他是不是參與時下冷棍,蒙混過關。”
“你……韓武絕不是那種人!”
“夠了!”
見雙方各執一詞,於宏爆喝一聲,“還有其他人看見韓武參與了嗎?”
無人回應。
韓武雖是三院的知名人物,但極少出現在武院,彆說其他兩個院子,就連三院的人都極少關注韓武。
場麵陷入僵持。
於宏凝眉思索,旋即他看向韓武,厲聲問道:“韓武,既然有人懷疑你,也有人支持你,那你能拿出你上午不在武院的憑證?”
“於教習,我想你搞錯了一件事情。”
“嗯?你說什麼?”
於宏眼皮一跳,目光凝起,注視著韓武。
韓武卻無畏無懼,轉而看向宋翊和楊晉元,不卑不亢道:“既然他們懷疑我,那就讓他們拿出證據證明我參與了,而不是讓我拿出證據證明我沒來,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