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請幾個混混跟韓武鬥毆即可。”
楊晉元招了招手,壓低聲音道出自己的計劃,
“我在官府那有門路,隻要打點下就能以鬥毆之罪將韓武抓入監牢,一直關押到武院考核結束,再放他出來。”
“你覺得如何?”
費遠達沒有回話,在思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良久後他回道:“理論上而言沒有什麼問題,但鬥毆關不了這麼久吧?”
“這算什麼問題。”
楊晉元陰惻惻笑道,“不瞞你說,我牢內有朋友,叫作羅岩,他叔叔可是牢頭,到時候花點錢,不是要關到什麼時候就關到什麼時候?”
“還是算了,我不想再招惹韓武,他天賦不行,卻跟白渠和蘇遠關係要好。”
費遠達心中認可了楊晉元的計劃,但還是拒絕道。
“他們不過是泛泛之交,怎麼可能會幫助韓武?而且你彆忘了,韓武天天不去武院,誰會知道他被抓?”
楊晉元有些急了,感情他浪費這麼多口舌,費遠達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機不可失啊!”
“你實在要是擔心,那這樣,你出錢,我找人。”
“之後就算事情暴露,你隻要矢口否認,事情也不會牽連到你身上。”
“若是成功,那就當我給我們兩個人出了這口惡氣,如何?”
楊晉元再次退讓,既然費遠達顧慮重重,那就讓他給錢不參與也行。
否則單憑他一人的財力,還真未必能打點全過程。
費遠達聞言麵色掙紮起來,心中已經有些意動,就在他準備答應的時候,他的目光卻被四道身影吸引。
“怎麼了?”
楊晉元見費遠達突然發呆,好奇問道。
順著費遠達的目光看去,楊晉元脫口喊道:“羅岩!”
……
從監牢離開後,韓武並未回家,而是找到陸掌櫃打聽了柴幫劉平的信息。
得到的結果不儘人意。
劉平人如其名,真平平無奇,但他爹卻不普通。
劉平父親叫作劉清泉,在柴幫的地位頗高,道上任誰見了都得稱一句劉爺,其實力也非同凡響,乃是練勁武者。
看似韓諾得罪劉平,實則得罪的是劉清泉,那五十兩估計也是出自劉清泉之口。
‘難怪我亮出武院學員身份也沒用。’
一個是一方霸主,一個是小嘍囉,換誰來都會閉著眼睛選前者。
李奔不敢得罪他,更不敢得罪劉清泉。
‘麻煩啊!’
韓武輕歎一聲,犯愁起來。
倘若韓諾隻是得罪個幫派小成員,他或許還有辦法,現在卻不行。
他連跟劉清泉對話的資格都沒有,怎麼可能叫人家高抬貴手?
倒是可以請閆鬆說說情。
但他並不想因為此事而麻煩閆鬆,目前而言,雙方的關係僅局限武院。
延伸到武院之外,不單單是個人意願,還得考慮閆鬆的想法。
而且這件事他本就秉持著能幫就幫的原則,現在此事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他幫不上也無能為力。
隻能回去後如實告知了。
“嗯?我家怎麼圍了這麼多人?”
韓武往回趕,遠遠的瞧見自家門口突然圍了很多人,竊竊私語著。
他以為是家裡出事了,不由加快了腳步。
“這是誰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