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美利卡沒有人情世故?
當個笑話,聽聽就好!
聽聞劉茜茜這個中間人的介紹後,奧多姆原本就激動的眼神,放著綠油油的光,那是對美刀的向往。
嘖嘖嘖!
如果對方是個花季美少女,出現這樣的目光,陳浪多少還可以接受。
可對方是個大老爺們,哪怕不是美劇裡麵那種,大腹便便油膩形象。
但性彆男愛好女的陳浪,還是抱以最大的警惕。
或許是覺察到陳浪的舉動,略帶歉意的奧多姆,收起了剛剛有些失態的表情。
奧多姆自然信任陳浪的才華,可再如何信任,也要等見到作品後,在進行談錢不傷感情的協商。
這首《thespectre》,說到底也不是專門為《饑餓遊戲》創作的,完全可以當陳浪今年發行的首個英文單曲。
98年發行首張英文專輯《ave》,01年發行第二位英文專輯《sience》,到了04年第三張英文迷你專輯《fight》,隻能說作為歌手的陳浪,真的是越來越不稱職了。
這讓無數喜歡陳浪音樂的粉絲們愛恨不得,愛得是對方的才華橫溢,恨得是對方的敷衍了事。
可作為當事人的陳浪,還有閒心四處溜達。
如果這一幕被極端的粉絲發現,必然會把陳浪綁起來關進小黑屋,不創作出5首,應該是10首歌,絕不放對方出來。
可惜沒有如果,跟陳浪一同從辦公室出來的奧多姆,注意到片場的拍攝陷入停滯時,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奧多姆板著臉,嚴肅詢問導演蓋瑞羅斯“到底發生了什麼?”
蓋瑞羅斯餘光看向奧多姆身邊的陳浪,無奈的辯解道“我在想想辦法。”
以製片人為核心運轉的好萊塢,除了斯皮爾伯格、卡梅隆這類極少數在影壇擁有極高聲譽、作品兼具票房與口碑的大導演,手握選角、劇本修改、拍攝風格把控等絕對話語權外,多數導演在拍攝商業片時,處境都較為被動。
製片人從項目籌備階段就開始發揮關鍵作用,不僅要挑選合適的劇本,還要四處奔走籌集資金,精準定位目標受眾,主導影片的商業走向。
在資源調配方麵,製片人更是牢牢掌握大權,他們決定著演員陣容、拍攝場地、設備租賃等關鍵事項。
導演隻能在製片人劃定的預算和時間框架內開展工作,很多時候,為了滿足商業需求和成本控製,多數時間裡都淪為按指令行事的“工具人”。
《饑餓遊戲》中的取景地,分屬在不同的國家地區。
此時陳浪此刻所處的競技場,就是位於北卡羅來納州的杜邦國家森林,距離紐約大約有一千公裡。
考慮到有外人在場,即使想樹立權威的奧多姆,跟蓋瑞羅斯交代一句“趕快解決。”
奧多姆便跟陳浪和顏悅色提議道“實在不好意思,我們去那邊轉轉如何!”
陳浪沒打算站出來點評些什麼,笑著開口說“有crysta作向導,就不麻煩奧多姆先生了。”
“剛好我那邊也有些工作,就不打擾兩位的雅興了!”,奧多姆笑著識趣的離開。
作為競技場取景地的杜邦國家森林,無疑是一處探險旅遊的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