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厭沙在月夜中望著長滿野草的山坡,此時比較安靜,可以聽到戰士們篝火燃燒的聲音。大家都吃了不少肉,也喝多了酒,一個個躺倒在地上,安靜地休息。白厭沙沒有喝酒,隻是吃了一些肉,他胃裡暖暖的,很舒服。難得有這樣的時候,吃上一頓飽飯,還能有充足的時間休息。
一條長長細細的路向遠處延伸,路因為走得多了,堅硬而光滑。夜晚路上沒有行路的人,它在月光下明亮。
白厭沙在一塊石頭上發現了一個鵝卵石,石頭上的石頭,本不稀奇,可這鵝卵石看著漂亮,似乎有些特殊。他拾起這枚鵝卵石,握在手心裡,石頭涼涼的。
今日行軍路過市鎮,白厭沙見到過一位首飾工匠,專門做各種首飾。他去找那個工匠,把手上的石頭交給工匠。工匠按照白厭沙的要求,把石頭做成了飾品,白厭沙把做成的飾品戴在了脖子上。
回到軍營,戰友們還在地上躺著,他們再躺一會兒,估計就要回帳篷裡睡覺了。白厭沙脖子上的飾物,他希望能保佑自己,保佑自己平安,這是他最樸素的願望。
夜晚,月泠客棧外的森林顯得相當神秘,黑黑的,仿佛裡麵藏著無限的秘密。衛靈有些困倦,坐在靠窗的位置,看著窗外在吃燒烤的客人。
孔文墨手裡拿著一封信,走過來送給衛靈。據孔文墨說,這信是一個很神秘的人遞來的,交給孔文墨信後,那個人就走了。衛靈不知道是什麼人送的信,不清楚這是一封什麼信,忙拆開信,看信的內容。信中隻有兩個字:救我。這兩個字是用血寫成的。這是誰寫的信?衛靈一頭霧水。
孔文墨走過來看信,當她看到信中隻有“救我”兩字時,也是疑惑不解。她拿著信紙,看了良久,也思索了良久。這件事情,孔文墨以為需要認真調查一下,很可能事關人命,具體是什麼事情,需要調查之後才知道。衛靈也認為應該徹查此事,這件事情不能忽視,忽視就可能會忽視生命。
衛靈思索著說:“你去聯係一下情帝,聽說他現在在冰火社任職,正好做的是有關偵探的工作,相信他能夠幫到我們。”孔文墨答應著,派人去和情帝取得聯係。
清晨,白厭沙沒有早飯吃,隻得拿野果充饑。四處野菜不好找,到處是不能吃的各種草。不過他們相信,挨過這一陣情況會好起來的。
當兵有時會缺衣少食,但如果能打下一個城市,情況會有好的轉變。中午他們要攻打一個城市,那個城市相當富裕,如果能拿下,他們就都能過至少一段時間的快活日子。
白厭沙所在的隊伍在城外集結,進攻的命令傳出,眾士兵開始發起進攻。長長的梯子架在城門上,士兵往梯子上方攀爬。從城牆上滾下來的石頭,砸在攻城兵的身上,兵就隨石頭落下來。他們進攻了四個時辰,還是沒有能拿下這城市,他們的人員死了不少。
攻城失敗,隻能撤退。他們撤退到荒野中,又遇到了一些兵,雙方又展開廝殺。
白厭沙從死人身上爬起來,他看著周圍,發現已沒有一個活人。他的身上有許多鮮血,他的胸部受傷了。他強忍著疼痛,一步步往前走,周圍是燃燒的火,惡煙滾滾。他向著荒野深處走去,走啊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少路。終於看到不遠處有小房子,是個農家小院,有人在門外的河邊擇菜。
白厭沙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他的大刀跟他一樣躺在土地上。
白厭沙再次醒來,已經是在一張床上。有位大娘過來給白厭沙遞一碗熱湯,白厭沙強撐著身子起來,一點點喝。大娘聽說白厭沙所在的軍隊打了敗仗,就知道自己的兒子凶多吉少。不過大娘是很理智的人,她能控製自己的情緒。
情帝得到衛靈的邀請,他決定去趟那個森林。這次是他一個人去的,那個森林他熟悉。
情帝進入森林,周圍空氣帶有樹木的清香。以前他跟花印來森林,要照顧花印,保證花印的安全,所以當時內心緊張。而現在他一個人在森林裡走,不需要照管其他人,所以比較輕鬆。
經過不短的路程,情帝來到月泠客棧,孔文墨忙過來迎接。
“你挺快的,今天就過來了,還以為你明天能來呢。”孔文墨說著將情帝引入茶室。衛靈在茶室坐著,情帝一進屋,衛靈立即起身,歡迎情帝的到來。
情帝說:“人命關天的事情,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的怠慢而影響了案件的偵破。說說具體的事情吧。”
“去拿那封信。”衛靈吩咐。孔文墨去拿來那封信,交給情帝。
情帝打開信來看,白白的紙上隻有兩個紅色的印跡:救我。
“這信是誰送來的?”情帝問。
“一個外表很神秘的男子,遞給我信後,立即就走了。”孔文墨說,“那個送信的人會不會親人被捕,然後過來找人求助?”
情帝陷入沉思。
情帝說:“這信是從煙山來的。”
“煙山來的?”衛靈說,“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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