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厭沙的心情比較好,也許是因為身邊有秦妖。白厭沙有好幾支毛筆,用來寫字,偶爾畫畫。在白厭沙的世界裡,不能沒有藝術,沒有藝術,生命便沒有力量。
秦妖能帶給白厭沙力量,這力量是純粹的正能量。而那些白厭沙不喜歡的人,則帶給白厭沙負能量,白厭沙要遠離他們,淡忘他們,隻在自己喜歡的環境裡生活。
人的心能有多大?裝太多糟糕的事情,內心的美好就會被排擠,時間一長,心房會變得黑暗。
在若煙城,白厭沙在吃燒餅,他比較喜歡吃燒餅,燒餅百吃不厭。秦妖跑過來,手中拿著一把劍。這把劍是秦妖剛剛買的,劍是好劍,隻是秦妖不會武功。
誰說拿劍的人就一定要會武功呢?不會武功也可以拿劍呀,拿著玩兒不行麼?秦妖拿著新買的劍,真是一把好劍,她拿著玩兒。
街道上的這些攤位,白厭沙已經很熟悉,他逛過不少次街。這些擺攤賣東西的大娘、大伯,與白厭沙的思想大概不在一個層次。白厭沙想去哪兒就去了,到處遊玩,而這些擺攤的人,一整天需要耗在一個地點。整天在一個位置呆著,換誰誰都煩。
有些擺攤的人,想多走走,散散心,於是他們從固定的攤位變為流動的攤位。這些遊商小販,最有意思,賣很多店鋪裡買不到的東西。賣什麼的都有,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不賣的。
白厭沙懷疑秦妖這把劍就是在小攤位上買的,秦妖否定了白厭沙的這個判斷。秦妖的劍可是在著名品牌的武器店買的呢。
“那個魯猛狗,你到底能不能抓住?”秦妖坐在長凳上抱著她的劍。
“此人行蹤詭秘,不好抓。”白厭沙對這件事很沒有把握,“他是一個狡猾的人。當然,我希望能儘快抓捕魯猛狗,否則他又要危害百姓。”
“我讓你畫的畫畫得怎麼樣了?”秦妖期待的眼神。
“沒有靈感,”白厭沙無奈的樣子,“你知道,沒有靈感,是很難作畫的。”
“好吧。等你有靈感的時候再畫。”
祝蟲吸取一些失敗的教訓,重新打理他的生意。很不錯,他成功賺到一筆錢,這筆錢是用茶葉換來的。他雖然不缺錢花,可這筆錢是很有紀念意義的,所以祝蟲分外高興。
祝蟲知道,他這一生注定是名商人。他爺爺是商人,他爹爹是商人,他也是商人。他很愛做生意,他實在不知道,如果不能做生意,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祝蟲在商業圈摸爬滾打許多年,認識了很多商業界的朋友。他的好些朋友,一賺到錢,就去買官做。祝蟲頂討厭那些買官的朋友,也頂討厭找刺客刺殺皇上的朋友,他認為那些人都很陰險,祝蟲對陰險的人沒有好感。
祝蟲平時也勸阻那些陰險的朋友,並且告訴他們,要是還這麼陰險,就不是朋友了。
祝蟲的那船茶葉沉到河底了,這是小事,不幸的是,船上的好些個人都遇難了。祝蟲能夠想象當時船上人是一個怎樣的狀況,他還記得那時自己二十出頭,出去做生意,乘坐的那隻船在河上翻了。祝蟲親身經曆的船禍,讓他現在想起來還感覺發生在昨天。那時他在河裡遊泳,抱住一棵樹,終於獲救。這次貨船上的人都死了,這事兒說起來多少有些悲慘。
衛靈讓祝蟲欣賞客棧中的音樂節目,是想調節祝蟲的情緒。祝蟲在為那些遇難者感到悲傷,他的心情無論如何是難過的,人死了,不能複生,這是悲哀的。
客棧外的森林,從來都是野獸縱橫,林中的獵人,有的就被野獸傷害,成為野獸的美餐。因此衛靈不敢獨自前往森林深處,那個地方是很危險的。
但是祝蟲說要到森林深處看看,去那裡散散心。衛靈告訴祝蟲,那裡可不是散心的地方,那裡是玩命的地方。
祝蟲堅持要去,衛靈隻得去找石青。石青彆看是個孩子,他獨闖森林從來就不知道什麼叫怕,他從來都不怕。
石青來到祝蟲麵前,說:“你要去森林深處,我可以帶你們去,保你們安全。”
“你還是個孩子,應該讓人保護你,”祝蟲說,“你怎麼能保障我們的安全呢?”
“我是孩子沒錯,”石青說,“可我是有本領的孩子,我是勇敢的孩子。你們放心吧,有我在,確保你們安全。”
石青帶著祝蟲、衛靈離開客棧,這路上雖不安全,可遇到猛獸並不是一定的事情,有可能會遇到,有可能不會遇到。遇到猛獸,算倒黴,遇不到猛獸,算幸運。
在濕潤的空氣中行進,周圍的樹葉顯得那麼綠。這是一個好環境,一切看著都賞心悅目。當然,可能動物也喜歡這樣的環境,他們在此處行走,有可能遇見同樣來散步的猛獸。
“你們怕不怕?”衛靈問。
“我說了,”石青說,“跟著我就不要怕,跟著我是安全的。”
祝蟲說:“這地方風景不錯,隻是危機四伏。再往前麵走走,不行我們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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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不能兒戲,”衛靈說,“人的生命是脆弱的,很有可能一個小小的閃失,就要了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