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潤如實回答。
李氏點點頭,似乎是早就猜到了這個時間,隻留了句:
“那我去廚房做些點心,你們拿著路上吃!”
蘇行也露出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就知道!”
還好他有先見之明,已經叫停了貨隊。
不然就算是有梁父帶著家丁一起上路,也不安全。
“潤子,你看看還差什麼?”蘇行指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問。
蘇潤檢查了一番,見什麼都有,就幫著把東西搬到了馬車上。
翌日一大早。
蘇行駕著馬車居於中央,前後則分彆排列著七八輛送貨的騾車。
再加上梁父特意請來的護衛,一行十多輛車子,數十名漢子,倒真是挺有威懾力。
路邊殘餘的流民見狀,隻有躲的份,完全不敢招惹。
院試的結保、互保流程與府試一樣。
所以,此行盧遠和他的夫子趙秀才也跟著一起去了。
一路上不用蘇潤提醒,眾人就自覺地背起了書。
而經曆過上次磨煉的盧遠,也適應很多,十分自然的當著兩個夫子的麵背誦四書五經。
隻是盧遠沒有親自賑濟過災民,更沒有參與編製治災救民書。
因此,每逢夜晚休息前,蘇潤幾人押題,討論實策的時候。
他隻能紮著耳朵聽。
即便如此,還時常聽不懂。
雖然他很誠心的求教,蘇潤的等人也毫無保留的教導。
但不行就是不行。
他始終無法理解一些舉措提出的緣由。
而趙秀才時隔幾月,又看到了彆人家的學生。
他再次恢複了吹毛求疵,橫豎看盧遠不順眼的日子。
即使程介多番勸慰,依舊無濟於事。
盧遠水深火熱,欲哭無淚:
“夫子,學生隻是個普通人!”他拿什麼跟這群怪物相提並論!
若不是顧忌著夫子身份,他甚至想質問夫子:
學生的確不懂!
但是明明您也沒聽懂不是?!
連他自己都放過自己了,為什麼夫子還認不清現實呢?
對此,蘇潤也隻能投以同情的目光。
然後繼續帶著司彥等人押題,討論。
有股不顧盧遠死活的卷感。
因著蘇潤等人都想早些到青陽府,好安定下來,專心溫習功課。
而梁父和蘇行都覺得,流民未完全平定,他們在外行走,總歸是不穩當。
所以,此行他們都不自覺加快了速度。
但這麼一來,他們半夜歇腳的地方,就不再是上次的破廟,而是在一處空空蕩蕩、坍塌過半的祠堂外。
眾人在祠堂對麵的樹林間休息。
本以為過一晚走了便是。
誰知道。
大半夜,祠堂內居然陰風陣陣,吹得裡頭破碎的簾子亂飛,甚至隱約可見白影飄過。
點點水滴聲傳來,伴隨著不知名的怪聲,嚇得眾人汗毛直立。
“鬼!有鬼啊!”
“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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